齊褒姒咬了咬下唇,裹上浴巾,香噴噴地走出洗浴間。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有那種羞人的想法,而且還付諸行動,她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腿。
等出浴的齊大美人猶抱琵琶半遮麵地走到客廳時,頓時一愣,床上的人不見了。齊褒姒掃了房間一圈,最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隻用浴巾裹著關鍵部分的齊禍水笑得傾國傾城,笑得禍國殃民,笑得連餐桌上被他碰倒的蘭花都黯然失sè。
齊褒姒沒去動那個爬在餐廳的餐桌上也能睡得如此安詳的家夥,隻是找了個枕頭,悄悄墊在他的手肘下。
轉身yu走。
卻又再次轉身。
他的背上有幾道平行的舊傷口,還有一道橫跨整個後背的新愈傷口,嫩紅的新肉讓她看了忍不住有種想伸手的衝動。
她的確伸手了。
可她又縮回了手,轉身,坦然走向那邊碩大的雙人軟床。
今夜,注定有人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