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搖頭說還是彆問了,我怕受刺激。
蔡桃夭笑了卻換了話題:“接下來還在公安局待著嗎?我聽說你調去宣傳處了?是不是市裡有新動向?”
“林市長上任有一段時間了,之前說是差個秘書想調我去幫忙,這才請老爺子出手先在市局借一腳,隻是兩個多月了吧,還沒有動靜。”
蔡桃夭想了想道:“這件事急不來,林市長剛上任,有很多方麵需要協調,雖然秘書很重要,但是他一上任就對zhèng fu辦公室的事情指手劃腳肯定是會犯忌諱的,而且市裡肯定之前已經給他安排好秘書了,在沒有出錯的前提下,貿然換秘書也是大忌。你先耐心等一等,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的。”
李雲道點頭,又有些犯難道:“說實話,我真不知道這秘書應該怎麼當。”
蔡家女人笑道:“誰也不是生來就會做事的,不學的都是要慢慢學的,隻是有的人學得快,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悟不出其中的jing髓。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不會的,到時候自然有人會教你。”
李雲道點頭,卻突然發現,兩人已經走回了小區門口。
“媳婦兒,那個……”
蔡桃夭笑著伸出食指摁在李刁民的唇上:“耐心。”
李刁民很受傷地看著眼前的“美味”:“媳婦兒,會憋壞的。”
蔡桃夭卻道:“那你找瘋妞兒去。”
李刁民撓了撓頭,很難為情地小聲道:“俺是處男。”
蔡家大菩薩笑得前俯後仰,黑夜仿佛在她的笑聲中都閃亮了起來。
李雲道終於一本正經道:“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蔡桃夭歪著腦袋道:“是不是先送上去,再問要不要送進門,然後再喝杯茶,然後半推半就……嗯,李雲道,是不是啊?”
被人捅破心思的李大刁民幾乎是落荒而逃,蔡女神目送刁民上了白小熊的車,這才轉身進了小區,邊走邊哼:小麼小二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風雨打……
白小熊在車上似乎已經等了很久,仿佛從沒下過車一般。
見李雲道狼狽逃上車,白小熊才笑道:“少爺,沒得手?”
李雲道苦著臉:“不是我軍無能,隻怪共軍太狡猾。”
白小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當年咱小米加步槍都沒打跑鬼子和老蔣,加把油,在不遠的將來,少爺肯定能奴隸翻身當主人的。”
李雲道苦笑:“先省省吧,人家說了,打得贏再說。”
白小熊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少爺,唉,實在不行,咱換個目標吧。”
李雲道學白小熊的習慣,翻了個白眼:“走,回去。”
白小熊卻道:“北少剛剛來電話,說是在天下閣設宴等你呢,**小哥聽說你來了,也一塊兒候著呢。”
李雲道想了想道:“行,去熱鬨熱鬨。”
李雲道是第二次踏入這道跟前清醇親王府一樣的五間三啟屋宇式大門,“天下閣”三個大字的牌匾龍飛鳳舞,門前兩尊石獅依舊憨態可掬,先天八卦倒是在黑夜裡給這座府邸在增添了幾份神秘sè彩。
姚四眼早就已候在門口,他的記憶力非常好,上回他親自送李雲道出門,此刻又親迎這個不知身份的年輕男子二臨“天下閣”。
“李少,這邊請,北少和二公子都在裡頭候著呢。”姚四眼掃了一眼李雲道身後的白小熊,心道這李雲道的身份也實在是太奇怪了,居然連王家供奉級的小祖宗都心甘情願當跟班,說話的當兒,姚四眼心裡已經閃過無數種可能xing。
李雲道看了熟人,加上這一年的曆練,早就比當初來的時候成熟了不知多少倍。“姚老板,小一年沒見,您的jing神頭兒是越來越好了,這身材也是保持得杠杠的啊。”李雲道微笑拉著姚四眼的手,如同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
姚四眼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便道:“李少說笑了,我這都是忙裡忙外給cāo心的。來來來,裡麵請!”姚四眼感覺到眼前的年輕人跟上回來已經有了些明顯的變化,可是一時間他竟沒能體會出來。
依舊是踏著青石板磚,穿過假山荷池驚了一池的錦鯉,推開雕花糊紙門,果然見王小北、薄小車在裡頭,還有三個李雲道不認識的生麵孔。
一見李雲道進來,王小北和薄小車齊齊站了起來,另外三人不明所以,但見兩位東道主都客氣地站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
“哎喲,終於來了。雲道,我剛剛還在跟薄小哥說,還擔心你今兒晚上當了入幕之賓,還好還好,不然這頓洗塵酒又得推到明兒了!”王小北拉著李雲道,一臉由衷地開心。
薄小車上來就給了個大熊抱,隨後拍著李雲道的肩膀道:“兄弟,咱們倆有小一年沒見了吧?”
李雲道笑道:“正好一年零三個月。”
薄小車道:“以前聽你二哥說你的記xing出奇地好,果然沒吹。”
李雲道聽他提起徽猷,立馬道:“薄小哥,不知你跟我二哥還有沒有聯係?”
薄小車撓了撓後腦勺:“我倒是聽我哥提起來那麼一段,好像我哥上回去了趟巴黎,在那兒見到李二哥來著,之後便沒聽說有聯係了。兄弟,你放心好了,你二哥那是有大本事的人,你想想,大雪天能空手搏死大棕熊的,這世上估摸著除了你們家李大哥和李二哥,其他人也就不多了。”
李雲道聞言點頭,眼神卻轉向三個陌生青年:“這幾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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