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李雲道一臉無辜。
“哼!”沈燕飛冷笑,“看來江寧的廟小啊,供不下你李某人這尊大菩薩啊!”
李雲道很詫異*地看著沈燕飛:“怎麼過了個年,跟吃了槍子點似的?還是過年回長沙飯沒吃多少,倒吃了一肚子炮仗?”
沈燕飛很生氣地在李雲道對麵坐了下來,仔細盯著李雲道的表情,見他臉上的詫異並不似假裝,狐疑道:“你真的不知道?”
“大小姐,知道什麼呀?我大年初一夜裡就從京城坐紅眼班機趕回了江寧,水都沒喝一口就上了抓毒販的戰場,好幾個子彈都是貼著耳朵飛過去的,之後省廳派人來摘了桃子,扔下一大堆表格說是讓我寫報告說明前期行動的細節,我正頭疼這事兒呢,正好你來了,要不分一半給你幫個忙?”李雲道指著一大堆製式表格頭疼不己。
沈燕飛倒是突然笑了起來,是很開心的那種:“看來你真不知道。”
“什麼啊?”這回輪到李雲道不樂意了,“一回來就神神叨叨的……”
沈燕飛神神秘秘地把腦袋湊了上來,李雲道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
“我聽廳裡的朋友說,公安部最近搞了一個活動,類似是讓部裡的人下到基層鍍金,同樣的,基層的人也有機會交流到部裡去,這回我們江北占了一個名額。”
李雲道頓時恍悟,前幾天回京城跟老爺子提過要調回來陪陪老人家的事情,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就已經有消息了。
“這……有說是誰嗎?”李雲道明知故問。
沈燕飛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我是想去爭取這個名額的,反正這邊的事情有你在,肯定是沒問題的。可是人家告訴我,這個指標給下來的時候,是定向的。”所謂定向,就是指定了具體人員。
“你的意思是我?”李雲道笑著問道。
“那還能有誰?”沈燕飛看著他的笑容,再次狐疑起來,“快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消息,藏著掖著不肯告訴我?”
李雲道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去北京工作,的確是我主動提出來的。但具體形式是怎樣的,剛剛你提這個事兒之前,我也不知道。”
沈燕飛知道李雲道有親人在京城,但也沒有具體問過,此時聽到李雲道的話,她才明白,李雲道的北京親戚,能量應該是不容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