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隨時會醒,但誰知道呢,沒準兒明天還醒不了,又或許這家夥早就已經醒了,正裝睡偷聽我們談話呢!”
“啊?”齊褒姒好奇地打量著李雲道,有段時間沒見了,這家夥居然整整瘦了一大圈,隻是此時胡渣邋遢,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沒了那刁兮兮的模樣,倒是多了幾份不出的滄桑感。
阮鈺突然站起身,走到病床前,幫李雲道拉了拉被子,又伏在他耳邊不知道做了些什麼,隻是床上的病人依舊毫無反應。
阮鈺突然回頭,笑意盎然地打量了齊褒姒兩眼:“齊褒姒,像你這樣前凸後翹的國民女神,是不是很多男人做夢都想跟你上床?”
阮鈺的語氣間毫無敵意,相反卻多了幾份調侃,齊褒姒有些費解地看著阮鈺,卻發現阮鈺衝她擠了擠眼睛。
“哎喲,齊褒姒,你今兒這身短裙,屁股都要露出來了,嘖嘖嘖,這胸脯露得,這規模,是不是做過豐胸手術的?”
這兩天倒春寒,今兒又是單獨出門,齊褒姒把自己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哪裡有什麼短裙露胸脯,她感覺阮鈺是不是瘋了。
阮瘋妞突然一把抓住被子上的某處突起,剛剛還昏迷不醒的李雲道愁眉苦臉地睜開眼睛:“瘋妞兒,咱要不要下手這麼狠毒?這可是關係到你下半生的幸福大事啊!”
齊褒姒驚得目瞪口呆,突然明白了眼前發生的事情,俏臉噌地變得通紅——她雖然未經人事,但畢竟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不清楚被阮鈺一把抓住的被子下的突起到底是何方事物。
“我……我去趟洗手間……”齊褒姒驚得渾身酥軟,萬萬沒想到,阮鈺居然當著她的麵就抓著李雲道的那裡。
好羞人!她連忙找個借口推門落荒而逃。
李雲道苦笑道:“病房裡不是有洗手間嗎?”
阮瘋妞二話不,脫了棉靴爬上床就坐在李雲道身上,伏下身去。
“啊!”
李大刁民一聲慘叫:“瘋妞兒,你咬我鼻子乾嘛?”
阮瘋妞氣呼呼道:“我很生氣!”
李雲道做賊心虛道:“我跟齊褒姒就是朋友啊。”
阮鈺卻搖頭:“我生氣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你。因為你傻,你笨,你蠢,明明知道那裡麵有兩個人是你的死敵,你還敢跟他們走,因為你一兒都沒有考慮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人帶走的感覺,因為你一都不清楚每天守在床邊看著你的滋味,因為你是個混蛋!”完,阮瘋妞又俯下身去。
隻是這一次她還沒有咬到鼻子,柔軟的雙唇就已經被另兩片柔軟包裹住,一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李雲道才將她的雙唇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