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儒笑道:“你啊,還是跟孩子似的。泰國人是蠢了,不過有他們在,總比沒有人背黑鍋的好,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也查不到我們頭上。隻是,那位的想法,有兒琢磨不透啊……”方孝儒有些困惑,一些前後矛盾的事情似乎並不應該出現在那位的身上。
孫月道:“指不定那位現在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要乾什麼呢!”
方孝儒笑了笑,搖頭:“這麼多年,他幾乎很少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難道傳聞是真的?”
孫月道:“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空穴不來風嘛,既然有這個傳聞,那就多多少少應該有些出處。”
方孝儒想了想,又搖頭:“不像啊……”
孫月道:“能這麼輕輕鬆鬆辨彆得出來,那就不是那位了。”
方孝儒釋然地了頭:“得也有道理。”他又在窗口佇立了片刻,才回頭對孫月道,“既然泰國人乾砸了,早兒安排他們離開吧,順便可以把南美那邊的貨押送回泰國。”
孫月遲疑了一下後才道:“要不要緩一緩?最近海關盯得很緊,上次老家夥的女兒差兒載在江寧,老東西對大陸這邊很有些想法,我怕他趁機耍花樣。”
方孝儒搖頭道:“諒他也不敢輕易跟大老板叫板,否則他最倚重的北美市場一旦出問題,他就要帶著女兒給大#麻田施肥去了,覬覦老家夥那份子的人不在少數,單南美那邊數一數就超過兩隻手,不怕他這個時候耍花樣。”
孫月這才頭:“那好,我去安排一下,儘快從福田港發貨。”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方孝儒叫住孫月。
孫月眼中一亮,竟有些抑製不住的激動,似乎等這一天,她已經等了許久了。
“經過這一次,泰國人可能被人盯上了,你安排給他們換個身份再走。”方孝儒吩咐道。
“好的!”巨大的失落讓孫月有股不出的無力感,強行保持著臉上的笑意退出房間,關門的那一刹那,她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在顫抖。
等待,對於一個女人來是最大的煎熬,因為失去的不僅僅是青春和歲月,更多的是那一腔曾經濃鬱無比的激情。
“月!”身後傳來張賀的聲音,他剛剛一直在門口沒有離開。
孫月回頭,麵無表情地看了張賀一眼:“安排給泰國人換身份,儘快讓福田發貨,讓他們跟著船一起離開。”完,孫月踩著高跟快步離開,離下眼神中飽含深情的男子愣愣地望著她的背影目送她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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