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笑了笑:“弓角天生力大無窮,徽猷就是個聰明到讓人心寒的家們,他們從又跟著大師父,一陽一陰,一剛一柔,反正普通人一般是近不了身的。”
薄車笑著對阮六道:“蔣青天身邊的一對哼哈二將你是知道的,兩人在弓角和徽猷麵前,連一招都過不去,你自己想吧!”
阮六頓時嘴張成“o”型:“姐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現在部裡人才缺得很啊,二哥是總參的人,我就不想了,大哥呢,現在人在哪兒?”
薄車唯恐天下不亂:“那你得去跟西南軍區要人了,現在人家可是當紅特種部隊的頭牌。”
阮六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這……這……軍方也實在太摳門兒了,一個也不給我們留……”
薄車衝他使了個眼色,阮六立馬會意,轉而嬉皮笑臉地對李雲道:“姐夫,咱們公安國安從來就不分家的,要不我跟上麵,你也調到國安來?”
李雲道苦笑:“我倒是想,換成以前,眼睛不眨我就能答應下來,可是現在你覺得我乾啥不乾啥自個兒能做決定?”
阮六頓時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不是還有個叫天狼的家夥嘛,我明兒就飛趟南京!”
李雲道笑道:“你要是能做通他的工作,我倒是省心了。”
將勘察現場的任務交給阮六的手下,眾人退出了6801公寓,隻是,誰也沒有注意,無論是客廳還是餐廳,哪怕是最狹窄的走道,都有一個隱蔽的攝像頭,紅光飛快閃爍。
此時,歐洲大陸正是傍晚時份,夜空中,一架灣流g650公務機安靜地在平流層中向著目的地雅典靠近。
寬敞的皮製座椅上坐著一個看不出實際年紀的華裔中年男子,雙鬢斑白,可是麵容看上去頗為年輕,但眉目間卻有幾份不出的滄桑,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但每一個矛盾結合在一起,卻又顯得格外地和諧。
他看著筆記本的屏幕,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對屏幕中發生的一切極為滿意。
身後有腳步聲,他合上屏幕,一個前突後翹的金發女郎出現在他身後:“老板,北京來的電話。”
他拿起電話,聽著電話裡的聲音,直到最後掛斷電話,中間隻嗯了一聲。
金發女郎幫他倒了杯紅酒:“老板,北京那邊……”
他皺了皺眉:“告訴方孝儒,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多事!”
他的食指敲了敲桌麵,紅酒沒喝,卻伸手進去沾了沾這單價昂貴的酒液,隨手在桌板上寫下一行字。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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