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下次有消息及時通知我。”電話裡的人發出微微地笑聲,“這個月的錢已經彙到你的賬戶上了,空了查收。”
掛了電話,鬆鼠很小心地拔下電話卡,重新換上自己的太空卡,安好電池,剛轉身,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屏幕,他頓時手一哆嗦,差點兒將手機扔出去——來電顯示是“b哥”。
“b哥,您找我?”鬆鼠心虛,不敢多說話。
“人呢?你小子的電話怎麼總打不通?”b哥說道。
“我在天台抽口煙,煙癮犯了,馬上下來,馬上下來!”
辦公室內,四眼小心翼翼地合上櫃門,然後送b哥出門,在電梯口碰到從天台上來的鬆鼠。
“b哥您走好!”四眼恭敬鞠躬。
鬆鼠吊兒朗當地拍了拍四眼仔的肩膀:“好好乾,b哥不會虧待你的。”
四眼又鞠躬道:“鬆鼠哥也走好!”
鬆鼠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忙去吧!”
四眼直起身,看著鬆鼠的身影,笑容詭譎。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鬆鼠有些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剛剛是自己看錯嗎,四眼仔那個膽子比老鼠還小的家夥怎麼會有那般的表情?嗯,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剛剛太緊張了。
他看著電梯內高清屏幕上的金融投資廣告,看上去好像在認真地看著廣告,實際上卻是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一旁的b哥,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把握不住b哥的想法和情緒,就比如說此時此刻,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位新義安的坐館級大佬到底在思考些什麼。
“阿鬆,你跟了我幾年了?”坐上車的時候,b哥突然問道。
鬆鼠自己也愣了愣:“六年,還是七年?”
b哥笑了笑:“七年零四個月。還記得你怎麼認識我的嗎?”
鬆鼠點頭:“當然,我被高利貸追#債,被人割了一隻耳朵,b哥你看不慣,站出來為我說話,還跟那夥放高利貸的乾了一架。您左胳膊上的青龍紋身有一處傷口就是那天乾架時留下的。”
b哥輕輕笑了笑:“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就七年多了。轉眼,翅膀就硬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