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麼嚴重?”李雲道有些詫異。
“或許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正好我在莫斯科還有些人脈,軍火的事情,我親自去幫你打聽打聽情況。”
“嗯,萬事小心,安全第一,需要什麼,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李雲道朋友不少,但何大海絕對是一起出生入死的過命兄弟,“大海,莫斯科我聽說挺亂的,彆逞英雄啊,否則就算你被人乾掉了,逢年過節的也彆想我給你上香燒紙。上回你說的老牌叉燒,我可找到地方了,等你回來咱哥倆一起去喝兩盅!”
“成!”
淩晨,香港夜美如畫,莫斯科大風紛飛,何大海隻身一人奔赴七千公裡外的俄羅斯。
洗完澡,未著寸縷的阮鈺微笑踏入臥室,卻看到剛剛筋疲力儘的男人靠在床頭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怎麼了?”
“沒事兒,大海剛剛跟我說要飛去莫斯科一趟,我在想是不是要去幫他一把。”李雲道自嘲地笑了笑,“隻是我的武力值實在是不值一提,換成弓角或者徽猷的話,大海活著回來的機率起碼增加一半。”
“莫斯科?”阮鈺將腦袋靠在身邊男子遍布舊傷痕的結實胸口上,秀眉皺眉,“何大海原先秦爺爺的手下,可能被派去莫斯科執行過任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在莫斯科有自己的人脈關係網。不過,現在的俄羅斯國家安全局對有間諜嫌疑的入境者查得很嚴,何大海貿然跑去莫斯科估計要吃些苦頭了。”
李雲道點頭:“像大海,徽猷,哪怕是天狼這孩子,他們從事的工作都是極度危險的,但也隻有像他們這樣有大本事的人,才能從事這些高難度的工作。”
阮鈺微笑著用麵頰摩擦著自己心愛男人的胸膛:“說起來,其實你是要比他們更有本事的!”
李雲道笑道:“就知道在你心目當中,我是最好的!”
“那是當然,我阮鈺的男人肯定是這世上頂頂好的!”阮家女子自信滿滿地往空中揮了揮小拳頭,胸前的美好弧度隨著手臂輕輕晃動。
清晨,熊文嬌三番五次地鼓足勇氣走到對麵公寓麵前,卻一直沒信心敲門。最後,她回去喝了一大口伏特加,趁著胃中火辣辣的滋味,按響了對門的門鈴。
門開了,走出來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熊文嬌微微一愣:“你……你一直住這兒?”
小夥子笑道:“這是我表哥的公寓,他出差了,我來幫他照看幾天!”
目送表情微微有些失望的熊文嬌離開,小夥子關門後掏出手機,給千裡之外的何大海發了條短信。
“老表,你可不老實啊,對門的大美女一大早就來敲你家門了,我說你這個保鏢怎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