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們處理一下傷口,在我們離開莫斯科之前,不能放走他們。”李雲道看了一眼隔壁陽台,憂心忡忡問道,“他們還有同夥嗎?”
喬治搖頭:“隻有他們倆,可是,為什麼……”
李雲道指了指床上軍火,又指著其中一名俄國大漢道:“他看到了床上的武器,我猜他們敢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對人下手,應該來曆不淺,也許就是謝爾蓋的手下。我不能冒這個風險,否則何大海性命堪憂……”
喬治處理傷口的手法很專業,法國青年看上去吊爾郎當,但做事卻是一絲不苟,哪怕眼前昏迷的兩人剛剛還想追殺他,他依舊不折不扣地幫對方處理好了槍傷。幸好李雲道手上的槍火力不小,除了一顆子彈嵌在大腿肌肉上外,其餘的均是貫穿傷,相對比較好處理。
“你身上的血……?”李雲道皺眉望著睡袍上沾滿血汙的喬治。
喬治低頭看了看,才皺眉道:“我得回隔壁去一趟。三叔,你收拾一下東西,這家酒店不能住了,得換個大一點的地方。”
“回隔壁?”
喬治笑了笑:“剛剛躺在我身邊的姑娘很不幸運地中了一槍,我得回去看看。”
喬治再度躍回隔壁陽台,李雲道本就行李很少,此刻喬治帶回的兩大包武器倒是成了他最大的行李。
不一會兒,陽台上有響聲,李雲道看到喬治將行李箱扔了過來,隨後換了身衣服的法國青年又敏捷地翻回陽台。
“怎麼樣?”李雲道問道。
“一槍打在脾臟位置,滿床都是黑血……”喬治的情緒有些低落,顯然沒想到幾個鐘頭前還共赴雲雨的年輕女子已經去見了上帝。
李雲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彆多想了,抓緊時間轉移。”
喬治想了想,掏一枝裝好消音的手槍,對著兩名昏死過去的俄國大漢各開一槍,正中眉心。
李雲道沒有阻止,對於喬治這種前“遊泳場”特工來說,殺死幾個人跟踩死一窩螞蟻沒有太多的區彆,而且喬治此刻有正當的複仇理由,哪怕他與那女子隻是一夜情。
兩人打包好行李,也沒有退房,徑直上了喬治租來的一輛中國產的哈弗越野,駛離酒店。
哈弗越野剛剛駛離,酒店門前便警笛大作,而後數隊戴著黑色貝雷帽的莫斯科武裝警察衝入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