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洋:?
她的眼睛又眯了眯, 審視地看了顧途一眼,暫且相信了對方。
重明走後,兔子玩偶被顧途抱著上了樓梯。
佛千回出去散步了, 臥室沒人,顧途一本正經地將大兔子放在床上。
兔子通體雪白,四肢棉花很充實, 胸口卻又非常柔軟。
顧途脫鞋上床,埋了進去。
“唔……”顧途愜意彎了彎眼睛。
待佛千回回來, 也看到了那隻大兔子。
他摸著兔子耳朵, 聽顧途講著玩偶的來曆,笑著道:“他們送的禮物真好,恰好送到了顧途心……”
顧途咳了咳。
佛千回微頓, 改口道:“雖然送得偏孩子氣了點, 但畢竟也是他們的一片心意,我們作為下級,還是收下為好。”
“嗯……”顧途一臉正色點頭。
他摟著玩偶,看到了兔子手套有點變形,悶悶不樂道:“耳朵被揪長了。”
佛千回斂眸, 看到了手套,回憶起方才顧途的講述, 也皺眉:“沒事, 我明天修一修。”
這是他親手編織的,被揪這樣,他難免對趙君洋新生不喜, 雖然他本來就對趙君洋沒什麼好感。
顧途趴在床上算賬,佛千回不知怎麼著,竟有些困意, 便靠在輪椅上假寐。
僅是短短十分鐘,佛千回做了不太美妙的個夢。
他夢到顧途趴在自己懷裡,變成了兔子大小,甚至還長著長長的兔耳和兔子的短尾。
他很喜歡這隻兔子,每天都會給兔子洗得白白淨淨。
兔子很喜歡附近的辣椒苗,便時常掙脫懷抱跑到辣椒地裡去玩。
忽然有一天,兔子哭唧唧跑了回來。
他一看,他家兔子原本白淨的耳朵上竟沾了臟兮兮的指印。
他慍怒,即便是他也舍不得去捏他家兔子,怎麼就讓旁人弄臟了?
他帶著兔子找到了罪魁禍首,竟然是一個和他家兔子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子,那女子看起來眼熟,等佛千回夢醒才想起那人是趙君洋。
夢中,兔子委屈地用爪子指向女子,怎料,那女子動作極快,又揪了兩下他家兔子的耳朵,潔白的垂耳留下了兩個臟兮兮的手印。
佛千回:?
他蹙眉,就在他快要將那女子腦袋擰下來時,夢醒了。
佛千回:……
他眼皮半垂,氣壓很低,就連遠處的顧途都打了個冷顫,不明白佛千回是怎麼了。
傍晚,有兩小隊來顧途這兒歇息。
顧途的小驛站還有兩天才能徹底建好,便隻能先讓這群人坐在簡易棚下麵。
顧途上完瓜子花生,聽這群人閒聊起來。
“聽說了嗎?北邊一群人撕起來了!”
“早就聽說了!十來個基地在搶地盤,裡麵甚至還有四個中型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