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影帝盯上08(1 / 2)

在池淵“脫敏式”的觸碰之下, 再次開拍時,隔著衣料摸起來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原飛星也沒一氣嗬成, 又在後麵的地方小卡了兩下, 補了幾個鏡頭後這一鏡總算完美結束。

當天收工,原飛星洗完澡便開始翻看明天的劇本,心裡琢磨著他鋪墊這麼久, 也是時候收網了。頭發也沒吹乾,便去敲開池淵的房門。

門一打開, 池淵看起來也剛洗完澡, 像是匆忙間披上浴袍隨便紮起腰帶。頭發滴水,敞開的領口一直開到小腹, 流暢的肌肉線條,覆著一層細密的水珠,讓原飛星腦中立即想起……曾經的一些大尺度畫麵。

頓時都不用演了,臉頰酡紅馬上將視線移開,訥訥道:“池、池叔叔……你、你、你有時間嗎?”說完舉起手中的劇本擋住自己的大紅臉, 一副為了請教老師他拚了的模樣, 抿著唇道:“我想……”

話剛開個頭, 池淵已經先行鬆開扶手,拿起頸側的毛巾邊擦邊向房間內走去, 原飛星便跟著進屋,回手將房門關上。

池淵重新回到浴室, 過了一會兒再次出現時頭發已經不再滴水, 冷淡地問道:“哪裡不懂?”

原飛星唇角抿的發白,片刻後才鼓起勇氣道:“明天的吻戲我怕我又ng。”

池淵淡笑一聲,清冷好聽。

他從原飛星的身側走過, 隨即坐進沙發中,“明天是餘小川演出來的初吻,你正常反應就可以。”說完微微停頓,一挑眉:“哦,忘記問了,你還是初吻嗎?”

原飛星心道,原逸作死的時候倒是想原地獸化,但他媽根本不給他機會啊,還沒等作死成功他就來了。在小少爺眼中,他這些年被原母約束著的,也是他想抹掉的一段過去。原飛星黑著臉點了點頭,剛想說吻隻是一方麵,就聽池淵繼續問道:“難不成你怕我伸舌頭?”

原飛星:“……”

他的臉再次紅到爆炸,就算是和這狗東西過幾輩子,他都扛不住這家夥隨便騷一下的功力,上輩子笑意溫柔的騷,而這輩子又學會用最冷的口氣說最騷的話!啊啊啊!穿件衣服吧你!

看原飛星紅著臉猛搖頭,池淵覺得有點意思,淡淡地笑了笑,繼續若無其事地加碼道:“放心,最多咬咬嘴唇。”

原飛星:“……”

他捂著臉放棄掙紮,深呼吸了下才悶聲說道:“我怕抱住的時候又會太僵,可不可以每天和你抱一下,早點習慣……”

“如果不行就算了,我再調整一下。”話音未落,便被池淵一把拽到沙發上,旋即落入一個溫熱熟悉的懷抱,男人雙臂虛攏,有些濕熱的指腹捏在圓潤小巧的耳垂上,低低說道:“耳朵都紅的快滴血了。”

原飛星:……快閉嘴吧!

感受到懷中人越來越燙,池淵勾了勾唇角收起手來,安安靜靜地抱了五分鐘。原飛星撐著沙發從池淵身上站了起來,彆彆扭扭地感謝道:“謝謝池叔叔,我回去繼續背台詞。”

不等池淵應聲,人便一溜煙的跑掉了。池淵懷中的溫熱還沒消退,指腹輕輕撚了撚,曾經認定的花花公子,卻意外的純情呢。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待短暫的寒暄過後,原父咳了咳嗓子,有些為難地問起原逸在劇組的情況,這應該是半個月以來,原父第一次關心他曾經的兒子。

池淵挑眉眼神戲謔,便聽那邊繼續為難地說道:“小淵啊,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繞來繞去還是在為楚熙文試探,“原逸要是演技不行就算了,熙文是真喜歡這部戲,重感冒高燒好幾天了,人都燒糊塗了還在念叨,我和你嫂子看著真是於心不忍啊。”

池淵腦中卻忽然浮現起,那小草包落淚的可憐模樣。心裡的看法倒是和其他人不同,覺得這小草包是倒了多大的黴,才被原家這兩夫妻抱回家。

他性子雖冷,但對落難時還願意出手幫他的原父一向客氣,這次語氣卻有些冷硬道:“原逸表現的很好,每天都認真跟著李導學習,導演對他的表現很滿意。”

想了想又補一句:“楚熙文的長相和角色不夠貼合,但他的戲路更廣,可以讓傅聞芳再幫他留意其他資源,不過他之前完全沒有根基,最好還是穩紮穩打慢慢來更好。”

……

而楚熙文真正發燒的原因,卻是被偏執狂主角攻給虐的。

就在原飛星無法觸及的角落裡,重生事件再一次發生了,這次不是他要拯救的美強慘反派,而是主角攻那個瘋批。

書中主角攻季修遠在和楚熙文he後,王子和王子的婚後生活其實並不美滿。楚熙文熱愛演戲,更無比享受捧起一座座獎杯的成就感。而季修遠卻隻想每天將他綁在身邊,希望對方眼中隻有自己,而不是和各色男女影星,在熒幕上永無休止地曖昧熱戀。

他們的分歧越來越大,但又不斷被真愛彌合,直到季修遠利用手中的權力,暗中乾涉楚熙文的工作,手法雖然縝密,但次數多了還是終有一天被楚熙文發現了。季修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人關了起來,美其名曰是太愛他了,但被關起的楚熙文就像被掐斷的花枝,很快就顯露出頹靡之色。互相折磨了十多年,楚熙文最終是在季修遠疏忽的瞬間選擇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