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欲上將盯上12(修)(1 / 2)

原飛星緩了片刻, 才從茫然中清醒過來……顧承凜…這是在寫字?!

指尖劃過的位置留下細碎而酥麻的觸.覺,顧承凜一遍遍在細膩的肌膚上,不斷重複著相同的軌跡:口、丩,叫……

隨著肌肉力量不斷的恢複, 原飛星這才確認, 顧承凜剛剛給他注射的, 竟然是化解肌肉鬆弛劑的藥物!

心頭一喜立即極為配合地,時不時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雖然是演戲, 但原飛星哪裡經曆過這種情況,尤其是顧承凜是真刀真槍不斷灼燒他的皮膚……

五感體驗無可避免,全都集中在顧承凜帶來的製熱感上, 原飛星還要幾位配合地,繼續裝出因肌肉鬆弛使不上力的孱弱模樣,任由對方磋磨。

原飛星甚至麵紅耳赤地發現, 他直男的自我認知……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顫顫巍巍搖搖欲墜, 痛苦的悶.哼.開始變了調子,原飛星無可奈何間咬緊了下唇, 但心裡的那把火卻被徹底燃燒起來。

半晌後順著一聲煎熬,原飛星額間沁出一層細汗,眼尾緋紅,墨玉般的眸子纖長的睫毛都氤氳起了曖.昧的水霧。

掐.在腰間的大掌突然收緊, 指腹緩緩地寫下:庭審廳、東南方、飛船。

原飛星片刻後仰起脖子唔了一聲,以示自己收到了訊息。

不知多久,原飛星已經麻木了。腦中開始不斷地為自己找起了借口,比如他雖然沒什麼兄弟朋友,但在網上,似乎也看到過好兄弟一起當葫蘆娃的事情。

嗯, 他確實有些難以理解,但不代表葫蘆娃不正常,沒錯就是這樣。

而他被顧承凜帶起的感覺也有了強行解釋,僅僅是因為表麵有豐富的神經末梢,對未經曆的外來感覺比較敏銳罷了,一切都是正常的現象,有感覺不代表他彎了!

就這樣,原阿Q在顧承凜低沉的口耑.口及中,再一次咬緊了牙關。心緒平緩提前進入了冷卻時間,原飛星便開始對某人不滿起來。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至於這麼認真嗎?做戲而已扣圈就算了,扣一圈還不夠?顧承凜你他喵的是不是玩不起!

一邊氣呼呼一邊靠胡思亂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萎靡多日的心緒,在不知覺間又恢複了活力。想著顧承凜這蛇精病,腦袋是坑比較多但對他是還不錯。

從一開始親自懟化驗棒扭送監獄,到現在切實證據擺在眼前,還能冒這麼大的風險來救他……

原飛星心裡多少有些開心,但開心的念頭沒持續多久,時間一到,顧承凜便以自己的身體為遮擋將人竭力護住,位置發生短暫的位移。

原飛星驚了!臥槽?這狗比?!

下意識的掙紮卻差點嵌合,短暫而劇烈的變化加劇了劍拔弩張的現狀,原飛星也隨之痛呼出聲。

顧承凜的額間也沁出薄汗,艱難隱忍又被對方這樣了一遭,就是神仙也難以自持。

反手在青年身側拍了一下,示意他安分些彆再亂動,旋即貼上原飛星單薄的脊背,將人緊緊擁在牆上。

刹那間,槍林彈雨覆滅了整個山穀。

顧承凜一直緊箍的大掌鬆開,很快,失去控製的原飛星沿著牆麵緩緩跌坐,周身一片狼藉。

原飛星的眸子低垂,纖長的睫毛完全掩住眸中的震驚,努力回憶剛剛幾乎被灼傷的瞬間,那一晃而過的模糊景象。

兩人所在的角落上方,正是監獄安置的監控裝置,加上顧承凜高大身軀的遮掩,看起來狼狽不堪的原飛星,成了徹徹底底的監控死角。

顧承凜黑沉著一張俊臉,正垂眸看下角落裡的青年,他像一座高大的冰山,不斷向外散發著森然的冷意,薄唇抿成一條線不知在想什麼。

等原飛星費力的用牙齒咬開腕間的領帶,又將男人不久前粗.暴對待的監獄服再度提上,顧不上潮濕奇怪的觸感,靠在牆角抱緊自己,裝出剛剛被曾經的愛人報複一番的頹靡神情。

顧承凜見他收拾妥當,才蹲下一把捏起他的下頜,再度冷聲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原飛星裝的有模有樣,軟綿綿地抬起手,做出想將男人的大掌打開,卻因肌肉鬆弛劑而無能為力的模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像一朵開始凋零的昳麗薔薇,散發著絕望的幽香。

顧承凜見狀克製地用指腹,揉搓了一下原飛星緋紅的下唇,抑住心中再度翻騰的情緒,狠戾地將人摔回牆上。

聽到原飛星發出悶哼,顧承凜眸子一暗心疼不已,結合這些天查到的訊息,心中對顧輝的憎惡又多了一分。

等顧承凜走後,原飛星又呆坐了大半晌,直到感覺地麵的寒氣快將他凍僵了,自覺絕望枯萎的戲碼演的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床鋪。

腦中傳來係統的提示音:[六位數的意外補償金已經為您申請~]

原飛星頓時身子一抖,臥槽這麼多?!

雖然渾身充斥著顧承凜冷冽的味道,還有褲子裡的不適……原飛星用灰褐色的棉被將自己裹了起來,扭身背對著監控鏡頭,還是忍不住要露出一個貪財的笑容,嘿嘿嘿。

但凡是倒退小半日,原飛星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自己被gay的一屁股黏糊糊還能這麼高興。

係統不安好心地調侃他:[開心嗎直男?]

原飛星剛用阿Q療法將自己的直男之魂補得很圓滿,立即大義凜然回懟:[都是為了任務!]

係統桀桀桀怪笑道:[辛苦宿主大人了,為了任務要繼續羞羞地“努力”哦~]

原飛星:[……]

原飛星緊了緊自己的厚被子,顧承凜留下的味道讓他有種還埋在對方懷中的錯覺,他的頭開始痛了起來,領帶?

原飛星看向被勒出紅痕的腕子,卻不能回想起更多……頭痛的症狀一直持續到晚上,原飛星的夢境從一麵巨大的鏡牆開始。

夢中的青年和他有七八分相似,纖細的手腕被領帶束縛,跪貼在鏡麵前不斷軟著嗓子不斷懇求,顧承凜的大掌從身後繞過,將青年的下頜提起,灼熱的氣息無處不在,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融化一般……

五點醒來時,頭終於不再疼痛,但卻像被灌了一大壺極為粘稠的漿糊,膠著一片無法思考。沒多久金屬門再次發出聲響,原飛星捏了捏眉心,知道是押送軍事法庭的時間到了。

因注射肌肉鬆弛劑後,精神力者會變得比普通人還要脆弱。負責押送原飛星的,僅是兩名身體強壯的獄警,分彆端著粒子槍和原飛星曾中招多次的麻.醉槍。

一抵達和顧承凜約定的庭審現場,在艙門關閉的瞬間攻其不備。原飛星快速解決了兩個大塊頭,每人給了一槍麻.醉劑後,拎起兩人的槍支便向東南方疾速奔去。

僅僅繞過三個街區,原飛星便看到顧承凜為他準備的小型飛船,便快步跑了上去,艙門經過虹膜掃描快速開啟和閉合,自動加載了飛行程序,電子屏上顯示的目的地是歐納要塞。

原飛星的眉頭微微蹙起,歐納?歐納要塞是星盜的地盤,為什麼不是回蘭登帝國的……顧承凜是查到了什麼?還是單純想讓他去那裡避難?

在枯燥的飛行進行了六個小時後,機體一陣劇烈的震顫,飛船再一次完成了空間躍遷星係,撲麵而來的眩暈感讓原飛星靠在椅背上挺了好半天。

待機身離開躍遷隧道,飛行突然停滯並發出提示音,儀表盤右側的電子屏上顯示出一行綠字:FRD-739號飛船申請進行機體對接。

同型號……原飛星思考片刻便按下同意鍵。

隨後走到對接的位置,伴隨著艙門開啟的聲音,果然見到了熟悉的麵孔。

即使心中已有了猜測,原飛星依舊驚詫不已地確認道:“你這就……跑了?”和帝國間諜乘坐相同型號的飛船同一天失蹤,是怕整個星際不知道是跟他跑了嗎?!

想到這裡原飛星立即捂住了嘴,他差點忘記顧輝監控的問題,但顧輝既然能全方位竊聽,難道不能追蹤到兩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