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星好想哭,難得碰上這麼讓他滿意的身體,又高又猛的alpha大帥逼簡直是人生理想!為什麼動不動就濕掉,動不動就腰酸腿軟哼哼唧唧?!
原飛星一邊內心飆淚,一邊翻出詳細劇情,無奈原身是個炮得不能再炮的灰,劇情也沒展開說他一介狂霸alpha,怎麼第二性彆說變就變了!
原飛星捂著臉,以防悲傷的淚水突然滑落,他可憐巴巴地說道:“可我才剛注射了抑製劑啊……”
說好的一針至少保十天呢!大騙子!
啊!??
黎緒垂眸,看向歪在被子上的少年。寬大的睡衣領口露出白皙修長的頸部,後頸處更是一片瑩潤,好似一整塊頂級的羊脂玉,同時還散發著淡淡的香甜。
黎緒的舌尖舔過有些細癢的犬齒,屬於alpha原始的占有欲就這樣地在身體內滋生,這對他來說實在太不尋常了,斂眸沉聲問道:“醫院開的抑製劑在哪裡?”
原飛星將白皙的手掌拿開,露出有些泛紅的眼尾,濕漉漉的桃花眼顯得少年更加秀色可餐,微微蹙眉的樣子引人采擷。
黎緒將目光移開,再次重複:“在哪裡?”
信息素在原飛星的腦子中熬漿糊,他緩了片刻才軟著聲音說道:“書包裡……”
黎緒很快便將針劑翻了出來,並將包裝拆開才遞給原飛星,冷聲道:“這裡是alpha的宿舍樓,如果你不想讓信息素擴散出去,就立即注射抑製劑。”
原飛星聞言眼珠一瞪,他差點忘了萬一被聞到該怎麼辦了!ega,他就原地脫離這個鬼世界!
原飛星立即用右手握住針劑,要注射的時候又頓住了。
左臂打了兩針已經廢了,隻能打右臂,但左側大臂連累得小臂不敢亂動,那他該如何將抑製劑紮進右臂呢?哦豁,挑戰真是無處不在。
原飛星嘗試彎曲左側小臂,小嘴一癟,在心裡省略一千字國罵。
他挪動著小屁.股往床邊蹭了蹭,抬頭看向抱臂等在那裡的黎緒,有些苦悶又有些委屈地問道:“黎緒同學,你能幫我打嗎?”
黎緒皺著眉垂眸,映入眼簾的是水汪汪的桃花眼,正充滿弱小可憐和期待盯著自己,被咬紅的下唇飽滿紅潤,一開一合間吐出的少年音聽起來軟軟的,“我我左臂不敢動。”
黎緒沒說話,直接將針劑接了過來,原飛星的睡衣領口很大,他便沒多想徑直將領口扯開,露出右臂上部,快速消毒後便將短針紮進大臂的三角肌中。
原飛星嗷的一聲旋即咬住了唇,等黎緒將針劑打完拔出時,原飛星再度歪倒進被子裡,黎緒回身走向衛生間將東西扔掉。
再回到書桌前,餘光掃到原飛星還保持之前的姿勢埋在被子中。
雖然omega信息素的源頭被切斷了,但空氣中滯留的草莓氣息還在,他又不能冒然開窗,萬一附近有正處於易感期的敏銳alpha,這傻子的身份就兜不住了。
對方後腰處的睡衣被蹭起,露出一節白皙嫩滑的腰線……黎緒竭力平複著身體異常的躁動,連續幾個輕緩的呼吸,腦中又闖入少年癱軟的模樣。
他之前從未懷疑過原予淮是omega,但看著被睡衣虛攏住的纖薄身體,奶白的肌膚甜軟的氣息,一發.情就軟得像貓兒一樣的嗓音,隻能說他上輩子看走了眼。
黎緒將注意力鎖定在試卷上,大多數題目略微一掃便能下筆填寫答案。上輩子他為了出人頭地拚命努力,就想通過高考改變命運,但實際上卻連期末聯考都沒能參與。
思及此,黎緒心底的不甘再度湧起,但現在並非獨居的狀態,他緩緩的閉上雙眸,等再度睜開時眸色已恢複如常。
餘光再度看向一旁趴在床上的少年,對方保持著剛剛的姿勢良久未動。
黎緒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叫他的名字沒有反應,黎緒伸手扶著原飛星的肩膀晃了晃,再度低聲問道:“原予淮你沒事吧?”
原飛星一動不動,黎緒隻好將人掀了過來。
少年翻身正好貼到床邊的黎緒,一張白皙的小臉布滿淚痕,嘴唇微微撅著,可憐巴巴委屈極了,右臂直接環住黎緒的腿,抽了抽鼻子將臉貼了上去。
黎緒彎腰將對方的胳膊拆開,惹的少年在睡夢中不滿地咕噥了一聲,將手臂縮回懷中,但小臉卻貼得更近了。
這副軟萌粘人的模樣,倒是讓黎緒想起曾經在街邊撿的小土狗,也是有著黑亮亮的眼睛,經常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他怕被繼父發現,從不讓小狗在家裡發出聲音,睡覺的時候就把它藏在被子裡,毛茸茸的小腦袋會貼在頸側……直到他放學回家,看到了正在被剝皮的小狗……
床上的少年突然哼哼一聲,黎緒將目光掃了過去,對方又吐出一句:“好疼嗚嗚……”
黎緒垂眸看了半晌,便將被壓到屁股下的被子拽了出來,幫少年蓋上才轉身離開。
心中的戾氣不再,隻剩下一個睡得像小豬一樣的少年。黎緒揉了揉眉心,打開筆電繼續開始熟悉的工作。
有上輩子作為基礎,再次踏上相同的道路可以讓他少走很多彎路,他急切需要初始資金的積累,這一次他不會再任人宰割。
…
原飛星第二天在籃球課上,剛炫了一個超級完美的單手灌籃,正享受著同學們此起彼伏的口哨聲,腿卻瞬間軟了。
淦!這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感覺,再一次如無法擺脫的噩夢一樣降臨。萬幸的是他就怕突然抽風,將最後一支抑製劑隨身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