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星身上搭著毯子,已經進入淺眠階段,迷迷糊糊間隱約聽到了一點刷卡開門的聲音,但近三百平的巨大空間,以及主臥的位置離門有些遠,他半夢半醒間也無法確認。
整個房間到處都鋪著地毯,將外來者的腳步聲消弭於無形,要不是係統的突然提醒,原飛星是真的毫無知覺。
一睜開眼兩名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手持利刃緩緩向他走來,見他突然轉醒也不再顧忌立即快步衝了過來。
原飛星人差點就嚇沒了,慌亂躲閃間係統還在腦中“安慰”:[痛覺屏蔽已經開啟了!宿主大人不要害怕!]
艸!更怕了好嗎!
而另一邊殷修特意讓酒店將套房好好布置了一番,就是想借著喝酒的機會哄著原飛星更進一步,因而他也是一早和小陳串通好的。
在得知原飛星已經在套房等他後,快速把他必須出現的環節解決掉,殷修便立即動身到頂層來找原飛星。
正在套房內狂奔的原飛星,見到殷修推門而入差點高興哭了,一個疏忽險些被刀刮傷,被殷修一把拽住快速將人護在身後,殷修旋即用手臂幫他格擋了一刀。
兩位歹徒都是一米八幾的壯漢,看著膀大腰圓十分壯碩,但手上動作屬於毫無章法的野路子,除了追著人猛砍也不會彆的,被殷修一腳踹翻一個後,原飛星有了逃跑的機會。
本來他還在猶豫,就聽腦內傳來係統的嚎叫:[快跑!找人去!]
萬幸的是酒店保安來得很快,到達時殷修對著持械歹徒也並沒落了下風,在幾位保安的幫助下很快將兩人製住,並扭送公安局。
殷修大臂上的刀傷不算深,但傷口很長,在酒店醫務室進行簡單包紮後,又在原飛星的陪同下去醫院縫了七針。
等兩人折騰到家已經是半夜了,原飛星還有些驚魂未定。
殷修正和還在警局跟進的小陳通話,原飛星聽著電話裡麵小陳吐字清晰:“那倆孫子到警察局就認罪了,說是你的黑粉,單純看不慣你這麼得意想給點教訓……”
原飛星聽的眉頭直皺,直覺告訴他對方在放屁,利刃揮舞的模樣可完全不像是“給點教訓”。但是時間太晚他不想半夜擾人清夢,而且這事情還挺令人後怕的,如果係統沒提前發現提醒他,可能他的小命就交代了。
如果他沒去酒店,也保不齊殷修喝多了回去休息會怎麼樣,酒店裡隨時蹲著兩個持械歹徒想要他們的命,這簡直不像是法治社會能有的事情。
等殷修掛斷電話後,原飛星立即關切道:“麻藥勁退了嗎?傷口現在疼不疼?”
殷修用沒受傷的右手將人攬入懷中,湊到唇側低聲呢喃:“疼。”
原飛星聞言就要起身給他找止痛藥去,下一秒就被對方按進沙發裡。熟悉的沙發熟悉的動作,殷修半跪在他身前,膝蓋抵開雙月退、貼、得密不透風,領帶再一次被對方單手抽開。
殷修身上混合著殘餘的酒氣和手臂上淡淡的藥味,低沉沙啞的嗓音突然騷了起來:“你幫幫我。”
原飛星臉上開始發熱,又怕傷到他胳膊不敢推拒,小聲嘀咕:“幫什麼……”
殷修的唇落了下來:“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