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將人抵在淋浴室的玻璃上,捏著下巴動、情地吻了上去,浴巾在指尖的助力逐漸鬆散,差點被蠱惑的原飛星,感受到玻璃帶來的冰冷觸感瞬間清醒。
唇齒依偎間,被攪弄勾纏的舌尖開始掙紮,竭力向外驅趕著入、侵者。
傅淮輕笑一聲,調整角度與人貼、得更緊,唇齒輾轉間發出輕聲地詢問:“草莓?”
原飛星正在用手往外扒著掐在腰側的大掌,聞言眉頭一蹙“吾吾嗯嗯”發不出準確的字音,傅淮看樣子也沒打算獲得他的答複,輕口允了一下口中的軟肉,唔了一聲,“誰告訴你我喜歡這個口味?管家嗎?”
原飛星瞪圓的眼珠子上寫滿了問號,啥玩意?
傅淮的大掌縱向摩挲,碰上柔軟圓、潤便再也不肯挪動,很快便與唇齒間的翕動幾乎同步,原飛星頭皮發麻眼冒金星,感覺就快被傅淮丟進炮筒裡炸上天了。
等唇齒分彆時,傅淮又大力地口允了一下緋紅的下唇,喑啞的嗓音沾染了一絲笑意:“草莓味很好吃,給你個獎勵。”
溫熱的水流緩緩拂過白皙的肌膚,除了重振的旗鼓,原飛星快哭了,草!每當他認為自己晉級成功的時候,傅淮就會扯著他的手向更黃的境界攀登。
原飛星抓著自己的頭發試圖排解,一邊解釋:“不是、是、是我隨便選的,嗷!”
很多沒嘗試過的東西,如果有口味區彆的話,基本上牛奶、草莓、巧克力這樣的基礎口味踩雷的幾率比較小,因而他一直挺喜歡選擇草莓的,沒想到一腳就踩到親王大人的嗨點上了。
原飛星很快就有些站不住了,好在雛嘰快男的速度顯然更快一步,原飛星奮力一搏奪寶成功,蹲在浴室的角落一同哭著出來了。
心裡又痛快又氣惱地罵著,這是草莓那是藍莓,遇見你算我倒黴!
傅淮俯身將人撈起,在溫熱的水流中輕輕啄吻安撫,原飛星被他癢得哼唧一聲,等兩人回到床上的時候,傅淮抵著額頭突然問道:“你是還記得嗎?”
原飛星怔然地眨了眨眼睛,吸鼻子問道:“什麼?”
傅淮又吻了一下他的鼻尖,聲音逐漸溫柔:“危急時刻擋在我身前,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原飛星沒理解他的意思,傻乎乎地搖頭,隻覺得兩人鼻尖蹭來蹭去讓人心癢癢的。至於擋槍的原因……很簡單,他不能讓傅淮死,但真問他原因卻也解釋不清。
原飛星選擇轉移焦點,他對自己獨一無二也很是好奇:“我應該想起什麼嗎?”
傅淮眉頭微蹙,狹長的眸子帶著淡淡憂傷,“我以為你會記得。”
原飛星也跟著眉頭微抬,墨玉般黑亮潤澤的瞳仁了滿是疑惑。傅淮給他充足的時間思索,看著他的瞳仁轉了幾圈了,心裡清楚對方確實和他一樣對命定之事一無所知,心下有些遺憾的同時又陡然升起一些彆樣的趣味。
他故作悲傷地繼續說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原飛星聞言,眉頭蹙德都快在眉心處挨上了,又把對方最初的問題拎出來想了又想,最後訥訥道:“您是我的長親,我擋在您身前不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這麼說倒也沒錯,畢竟初生血族的一切都是長親賦予的,而且兩人才弄了一次,原飛星及其身後的原家,想在血族道路上如果想有更深遠的發展,肯定還要指望傅淮鋪路。
原飛星自認反應靈敏,快速將自己定位為親王忠誠的小舔狗,他的目標是:舔到最後,應有儘有。
傅淮眸子低垂,眉宇間縈繞著顯而易見的陰鬱,原飛星還在琢磨自己舔的角度不對嗎?哪裡想到傅淮正醞釀著壞水。
半晌後傅淮的聲音響起,低沉中帶了些許沙啞,漆黑的眸子望向原飛星,一邊從身側執起他的手,放到唇側輕吻了一下:“古書上說,你會是我的命定之人,你願意當我的新娘嗎?”
原飛星聞言如遭雷劈,新娘你個錘子啊!一時間驚詫得麵部神經失調變得有些大小眼:“古書?”
“古書說隻有命定之人才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起初我不相信,現在我見到你就想…”傅淮說到最後,適時地吞掉了最後的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