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夏遊趕緊否認,隻是她沒想到一個厭女症患者,會住在她的旁邊,那……“那、那隻哈士奇也是你養的?”
“哈士奇?”朗域一怔,隨後反應過來,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有事嗎?”
“……沒事,我隻是覺得那狗太漂亮了,毛色體型簡直是世上少有,主人一定很了不起,沒想到就是您養的。”夏遊腦袋空空的恭維。
朗域靜靜的聽完,評價道:“他確實是那個族類中最勇猛健壯的。”
“……主要還是您養的好。”夏遊堅定的拍馬屁。
朗域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兩個人之間沉默下來。他現在小腹的灼熱感越來越重,已經漸漸開始往心臟處盤旋,不用想也是因為剛才的湯了。
夏遊看著麵前這張英俊得不像凡人的臉,壓力並沒有因為套近乎減輕多少,她想了一下顫巍巍的問:“朗叔叔……我那天逃走,你是不是很生氣啊?”
朗域第一次聽到她主動提起,頗為驚訝的看了她一眼。
夏遊咽了下口水,訕訕道:“我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氣了?”
那股火氣已經纏住了他的心臟,餘溫開始往頭頂進攻,朗域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夏遊見他肯給自己回應,微微鬆了口氣,終於低下頭小聲說出自己的目的:“既然您不生我氣了,那婚約的事可以再商量一下嗎?您不要為了懲罰我,就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
她說完頓了一下,沒聽到朗域的回應,心裡更是忐忑,聲音跟著弱了一分:“我知道夏家欠了朗家很多錢,我這裡還有一些私產,是外公和媽媽留下的,可以先還上一部分,其他的等我賺了錢就還,您能給我一些時間嗎?”
她問完就不再說話,等待著朗域的回答,隻是等了半天都沒聽到,一抬頭就看到朗域冷著臉坐在那裡,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緊握成拳,上麵爆起清晰的青筋,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夏遊嚇了一跳,以為他在生自己的氣,瞬間在椅子上縮了縮,嘴皮子在朗域麵前頭一回利索起來:“我我我不是嫌棄您,隻是一來咱們歲數差的有點大,您又比我高一輩,咱倆結婚跟我占您便宜一樣,二來您有錢我沒錢不夠門當戶對,三三三您不是討厭女人嗎?!”
朗域的呼吸越來越重,眼睛中難得泛起一點水光:“誰跟你說,我討厭女人的?”
“……都這麼說啊”夏遊腦子還在宕機中,聞言迷茫的回答。
朗域的目光多了一分平日裡沒有的放肆:“你算女人嗎?”
“算、算吧。”前段時間剛成年,應該是一個標準的女人了。
朗域沉默一瞬,勾起唇角:“由此可見我不討厭。”
夏遊懵懵的看著他,半晌震驚的跳了起來,雙手做出防禦的姿勢:“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當婚約是朗家其他人背著我定下的?”朗域的呼吸幾乎要灼傷自己的皮膚。
夏遊還在持續發懵。
朗域垂眸,半晌站了起來朝她走去,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勢在必得:“你不用再費心思,婚約不可能取消,你也不會再有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這更恐怖的詛咒了,夏遊駭得節節後退,很快被他逼得靠在牆上,身後再無退路。她被迫伸手抵住朗域的胸口,防止他再往前靠近,一開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為什麼啊朗叔叔?”她到底哪得罪他了?
朗域俯身靠近她的耳垂,一呼一吸間的熱風朝她噴灑,讓她渾身所有細胞都在叫囂危險。他壓抑著越來越明顯的欲.望:“我說過了吧,再叫我朗叔叔,後果自負。”
夏遊一怔,一轉頭紅唇就被他輕輕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