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與小寡婦7(1 / 2)

央央在前,琳兒在後。

琳兒提了燈掛在門外, 先進來點了蠟燭, 嘴裡還在念叨著那提親之事。

“奶奶您可不得以後這麼想了, 若是人家都是好人, 誰會趁著您是寡婦身份就來搶您做妾的?那縣丞家可不是個好人,您啊,早些做彆的打算才是。”

“咱們商戶小門,可得罪不得, 您豁得出命,也總得給小少爺考慮一下。他如今在待考,年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自己獨身能活, 可也不比家中有操持的長輩,我知道您聰明, 您啊就稍微把這件事用點心,想法子化解了去。免得隔日那縣丞家派來的媒人進了門, 您怎麼推脫。”

屋子裡的炭盆都沒有了溫度, 琳兒夾了新燒紅彤彤的炭火, 堆起來了熱度。

央央解了鬥篷, 側倚著矮塌解散了一頭秀發。

“好,我們琳兒都這般說了,我可不得再拖下去了,早些解決才是。”

琳兒這才滿意。

“可不是這個理兒,奶奶您想通了就好, ”琳兒來給央央通了通發,手腳麻利收拾了衣服首飾,打了水來給央央洗臉。

同時還在說著。

“您如今最好就是另外找個能成婚的人,去給人家當正正經經的正頭娘子,可不敢讓人再欺負了您。”

“照我說,若是有個不懼怕官門的最好。”

央央隻笑:“說得輕巧,不懼怕官門的,何人能看得上我?一個商門寡婦罷了。”

“呸!奶奶又胡說!”琳兒瞪了央央一眼,“您是我們安家正兒八經的大娘子!多少人想求娶都求不到的天仙!如今不過是頂著一個名頭罷了,那些傻子被糊弄了,總有不傻的。”

央央隨手把帕子丟回水裡。

“人家是不傻,正是因為不傻才知道,我若是個商門寡婦,隨便給個妾的身份都能打發了,誰會正兒八經娶我為妻?你當他們稀罕安家大娘子的身份嗎?”

琳兒嘟著嘴一臉不忿。

“行了,知道你為我好,現在說這些都無濟於事,當務之急還是要把萬生養大,等他考取了功名,就無人敢欺辱我了。”

“小少爺今年是下場了,可年紀小,怕是還要等三年,小少爺等得住,奶奶您怎麼等得住?”琳兒皺緊了眉頭,滿臉擔憂。

一個花兒似的年紀,就這麼嬌豔在枝頭,那些有心思的,誰不想趁著沒有護欄的時候把這朵花摘了去。

琳兒也知道,再怎麼說,如今的大娘子是小寡婦,與以往再也不一樣了。

忠主的丫頭唉聲歎氣,收拾了房屋,出門時順手帶上了門。

已經沒有旁的人了。

央央坐在梳妝鏡前,她身上的夾衣在室內炭盆溫度升起來後就脫了去,如今她身上隻穿著薄薄一層的雪色的中衣,長長的黑發及腰披散,她看著銅鏡,手上慢慢梳著發,似乎在想著什麼,愣愣出神。

過了會兒,似乎是開著的窗戶吹進來了一股涼風,央央起身,路過桌旁,順手壓了燈芯。

室內一晃暗了下來。

紅帳垂著帷幔。

央央抬手輕輕掀起了帷幔。

黑暗隱藏了不少,央央淡然坐在床榻邊,拉好了帷幔,她開始解開了衣裳的係帶。

明明是深冬了,央央入睡時還是脫了那外在穿的中衣,隻薄薄一件小肚兜就是。

厚厚的錦緞被子拉開,央央躺下,下一刻,她被拖入了一個暖暖的懷抱中。

“等你真久,我險些都睡著了。”

男人的抱怨裡還帶著一份笑意,自然的就像是早早回家的丈夫對遲歸的妻子。

央央瞪圓了眼,張嘴就要叫。

那康邪如何縱容她喊出聲來破壞了這難得的獨處好時光,是以低下頭直接吃住了央央的嘴,想著法兒咽下了她的聲音,隻聽著央央細碎的嗚咽,像是初春梁下燕窩裡的雛鳥。

康邪行事乖張,自打定主意,這懷裡的小婦人就是他的了,對央央再無對外的客氣,隻想著自己想要的,任他揉|搓,貪婪的讓那小婦人在他懷中哭出聲來。

央央掙紮都帶著欲拒還迎,眉眼裡都是魅色。

以往都是她用這手段,難得被他用回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讓人愛得很。

“不要……你放開我。”

可再喜歡,這麵子上還得拒絕著。

央央雙眼都哭得紅了,那櫻桃小嘴都讓康邪吃的腫了,上麵還有他的牙印,臉頰上都是淚痕,被蹂|躪的模樣,使人不敢多看。

康邪抱著她,心裡那團火收不住,隻想在小婦人身上好好宣泄一番。

“好人兒,乖,給我吃一個。”

康邪在央央那兒亂拱一氣,隻貪婪要著自己想要的。

懷裡人兒哭著的模樣,實在讓他喜歡得緊,恨不得讓她哭得更慘一點,哭得讓他心化了才好。

央央抽泣推著他,又如何抵抗得過,還是給人好好搓玩了一番。

那細碎的嗚咽隨著紅帳的陰影,夜深了才逐漸停下。

醉了酒的男人還是有分寸,隻抱著自己嬌嬌親近,沒做的更過分。

“乖,哭什麼,等我們洞房花燭,才有你哭的時候。”

康邪抱著懷中小婦人,多少得了些甜頭,懶洋洋躺在小婦人的床上,刮了刮她的鼻子。

央央細胳膊細腿兒,剛剛好沒有費一番氣力,這會兒話都不想說,咬著唇眼淚直流。

“你也是個讀書人,一肚子仁義道德都讀到狗肚子了嗎?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