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福爾摩斯簡直是個逼王!
同樣。
書裡的華生也覺得福爾摩斯太裝了。
這讓華生和身為讀者的曹得誌站在了同一個陣線。
不過華生很快就被福爾摩斯的一段推理擊敗:
【“昨天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提到熱盧戰場,你看起來很驚訝。”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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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提高了聲音:“一定有人告訴你!”
“我不是知道,我是觀察到的。”
福爾摩斯的語氣一如既往:“你的臉曬得比較黑,但手腕卻沒有曬黑,所以你曾去過熱帶地區,且不是做什麼日光浴,你的發型和舉止是軍人風格,無論動作還是姿勢都充滿了戰士的乾練,而你進門時和麥克的對話說明你曾經和他一樣是在韓洲醫學院學習過,所以很明顯是軍醫,你走路時跛的厲害,卻寧願站著也不願坐下,完全忘了傷殘,所以至少有部分障礙是心因性的,而且你受傷的地方是野外的戰場上,所以如今哪裡有戰場能讓軍醫曝曬和受傷?哦,是熱盧戰場。”】
華生被這番推理驚呆了!
而當下自認為與華生處於統一陣線的曹得誌也被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福爾摩斯竟然就根據和華生的第一次見麵就已經看透了一切!
臥槽!
好驚人的觀察力!
波洛也有過類似的大腦風暴時刻,過程同樣精彩萬分,但波洛的推理方式絕對與福爾摩斯不同。
波洛似乎更喜歡揣摩人性。
而福爾摩斯則是通過對無數細節的觀察和信息彙總從而得出結論!
前者感性居多,福爾摩斯理性為上!
這是曹得誌第一次覺得,福爾摩斯雖然有成為逼王的潛質,但他的大腦運轉速度確實有些驚人,偏偏他還找不到一個可以反駁這段推理的立足點……
這是巧合嗎?
剛好福爾摩斯發現了線索?
當然不是!
隨著曹得誌用略帶震撼的眼神繼續翻閱這本書,福爾摩斯正式開始了他第一次出場的推理秀!
頭發……
皮包……
指甲……
在凶殺案的現場,他可以從第一位死者的衣袖以及靴子乃至褲子和膝蓋部分還有大拇指與食指之間的繭子,臨死前的表情,包括襯衣袖口等等推斷出無數的信息!
縝密!
理性!
多麼複雜的信息,都可以在他的腦海中彙總從而讓他掌握一條條關鍵線索,他甚至連凶殺案附近的馬車痕跡,乃至馬車壓痕的深淺得出馬車上有多少人的結論!
邏輯推導?
不是這樣的!
邏輯推導是用結果來推算過程,那是波洛所擅長的領域,大多數偵探破案都是根據結果來推導過程,邏輯性占了很大的比重,但福爾摩斯似乎更擅長用過程來推算結果,而這些過程就是通過以上提到的各種細節所得到的答案,二者有相似之處,但性質卻不同!
可以想象。
當這一段段推理秀出現在曹得誌的眼前,曹得誌幾乎被秀的頭皮發麻,他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戴著圓頂禮帽,手持煙鬥的鷹鉤鼻男人形象,他的目光應該是理性中透著觀察的智慧,而這一切的推理都基於福爾摩斯的一個理論:
基本演繹法!
案件大概可以分為上下兩部分,上部分是福爾摩斯運用他口中的演繹法來尋找出連環殺人案的凶手;而第二部分則是殺人犯的作案動機以及他自身所受到過的悲慘經曆,這是一個值得同情的凶手在用他的方式複仇。
故事是看完了。
曹得誌卻呆住了。
這是曹得誌作為藍星人第一次麵臨來自福爾摩斯與基本演繹法帶來的震撼,而同樣震撼的感受也自隔壁會議室那些編輯的心底升騰而起——
恐怖的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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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敢寫的太詳細,防止被噴太水,繼續更新,下麵是盟主加更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