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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起小心翼翼的過去，探了探鼻息，明明之前就確認過，她死得不能夠再死了。
此時，他竟然在期待一個奇跡，希望之前是他疏忽了，其實她沒有真正的死去。她是裝死的，為的就是逃命，迷惑他的眼睛。
然而這屍身冰涼，並沒有任何鼻息，上麵的靈力也差不多散去。
季起抱著“唐果”的屍身，瞬間紅了眼眶：“你不是能嗎？你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死掉？你為什麼不將真相告訴我？”
“你為什麼不將一切說清楚，你要是說清楚，今天能夠落到這個地步嗎？”季起搖了搖“唐果”的屍身，又將她抱緊了，坐在雪地裡一動不動，“你若是和我講清楚，我怎麼可能那樣對你，還要了你的性命。”
此時，季起心裡滿是愧疚與難過。
突然，他又大笑，因為他想起了一些事情。紅紅的眼眶裡，滑下了幾滴眼淚。
“對不起，我忘記了，你曾經和我說過。從見你第一次的時候，你就說了，是你幫的我。”
“隻是我沒相信。”
“後來你又說過幾次，我還是沒有相信。甚至還對你冷言嘲諷，認為你是想獲得我這個師兄的好感，仗著自己天賦好，便想要搶奪自己親妹妹的功勞。”
唐果看著季起在雪地裡崩潰的回憶起從前的事情，哪怕對方狼狽，難過，崩潰，看起來也很絕望，她一點都沒有動容。
這不是活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