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周黑涯又趕緊補充：“不過，醫療和整容都得花好多好多錢。就我那點積蓄，完全不夠您花的。”
“錢我會自己想辦法。”最近命裡缺金，走哪兒都挺窮。恐怕，她真沒法從正道掙錢了。
“我決定了，我要在科特星劫富濟貧，除暴安良。”當然，自己是需要接濟和安置的那個人。
這星球，既然沒什麼好人，那道德底線什麼的，自然可以適當放寬些。
周黑涯有些不屑一顧，可看著眼前人底氣十足，想到她連變異鳥也弄死了，周黑涯終於熬不住：
“說了半天，你的體質和精神力等級是什麼？”他早就想問了。
“肯定是比你高。”
廢話！“具體呢？”
“是可以完美駕駛機甲的精神力。”反正這個星球沒有機甲，她大可以一本正經胡說。
“你……駕駛機甲？”周黑涯咽了下口水。是男人，誰不想玩機甲？威風凜凜，大殺八方！可又有多少人有資格？
至少，得是進了軍隊或是軍校，且體力和精神力都得在B級以上吧？
“你……你被流放前，是軍校生？”
“我還是教官最喜歡的學生。”
“好厲害。”
“第一次上機甲，我的精神力與機甲的適配度超過了百分之九十。”陶然繼續一本正經。
周黑涯則繼續抽氣。這個精神力，至少得A級以上？他隻有C級呢。
“我太強了。得罪了很多人。”陶然一臉鬱悶又不甘。“你知道的，軍校裡麵暗潮洶湧，競爭太激烈。我擋了彆人的路。”
“後來，你就被流放了？”
“差不多。”
“理由呢？”
“泄露軍情，私通星際海盜。你說，這像話嗎？”
“X他大爺的！”周黑涯呸了一口，義憤填膺。
“……”怎麼？他這麼生氣乾嘛？
“老子被流放的理由，也是私通星際海盜！”
“這麼巧？”
“巧屁個！告訴你，但凡受了冤被流放這個星球的，十個有五個是通敵！星際政府的慣用手段罷了！”
“所以科特星有很多受冤被流放的？”
“自然！一般窮凶極惡的罪人，早就殺了。被流放到外星這麼折騰的，要麼是殺不得，要麼是不便殺！”
陶然想了想，有點道理。唐竹就因為是聶榮海的私生女，聯盟政府才不便殺她，最壞的懲罰也隻能是流放……
陶然：“那你是哪種？殺不得還是不便殺？”
“老子是殺不得！”
“哦？這麼厲害？說出你的故事……”分享秘密，拉近關係。
“以後再說。你呢？你是不便殺？”
“嗯。我身份不一般。這麼說吧，我爸媽都是精神力S級以上。”
“……”周黑涯又驚到了。“所以你精神力到底是多少？”
“不知道。我的測試被人打斷了。測試時我的精神力指標已經達到了S的位置。做檢測的人嚇到，就給我中止了。”她又略微誇張了點。
“我去！”周黑涯沉默了幾分鐘。“回去後，我帶你去做檢測。如果你的精神力達到S級，我二話不說就借你一千幣。如何？”
“成交！”陶然也很想知道，唐竹的精神力級彆究竟在什麼水平。“你另外再幫我付下治療的錢，等我掙了錢就還你！”
“可以！”
“這麼乾脆？”
“上一個被流放來，精神力S級的大佬，在這裡已經掌控了一座礦山，作威作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