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第 43 章 廖繼慶打賭(2 / 2)

這檔節目,以兩人簽下協議為終曲。

節目結束,樊琪坐進廖繼慶的車裡,廖繼慶是大老板,有專門的司機,樊琪坐在副駕駛,回過頭跟廖繼慶說:“廖先生,要是真拿了大嘴胡說獎,可不要怪我哦!”

“哈哈哈,我要是拿了大嘴胡說獎,就專門做一個小嘴亂說獎給你。你彆忘了,你剛才可是信誓旦旦說地產股要大漲的。”

“好!如果你拿了點石成金獎呢?”樊琪問。

廖繼慶看著她:“我等你拿《誰是股神》的大獎。我們這一行,終究是要靠真本事吃飯的,你得給我撐麵子。”

車子已經到他們家門前的路口,樊琪從車上下來,比了個OK的手勢,這個麵子她一定要給廖繼慶撐。

樊琪直起腰,就見陳至謙在身後:“你怎麼知道我要回來了?”

“我看完你們簽協議,就知道你快回來了。上樓吧!”

“嗯!”

樊琪跟著他進電梯,他穿著短袖T恤和五分褲,胳膊上一塊淤青已經幾天了還沒完全褪下去。自己下手那個叫狠啊!樊琪不忍看。

陳至謙看著她的目光從他胳膊上的淤青挪到了地上,他問:“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嗎?”

“沒有,沒有。”樊琪心很虛,連忙轉移話題,“我今天遇見方嘉敏了,就是跟林益和在一起的女明星,以前跟我們一起演過戲,之前我們關係還挺近,後來她演戲演得好了,我們就不熱絡了。”

陳至謙停頓了一下,說:“知道。”

“她說林益和想跟你見個麵,談一下電視遊戲機代理的問題。我知道你不會去的,不過我認為當場沒必要讓人難堪,所以答應回來問,我明天回她,你不去。”

“好。”陳至謙回她。

兩人進了屋,陳至謙問她:“你例假來了沒?”

“沒。”樊琪這幾天,被他每日一問,也習慣了。

“那就再吃一天。”陳至謙盛了一碗鴿子湯出來。

樊琪端著碗喝著湯,問:“那個周雅蘭還是沒有消息嗎?你不會在她一棵樹上吊死吧?”

“她確實是最好的選擇。”陳至謙說。

經營這塊樊琪不太懂,就不要瞎摻和了,她拿換洗衣服去洗澡,洗好澡包裹著頭發出來,見客廳裡陳至謙不在,她推門:“陳至謙,洗澡……”

眼前陳至謙光著上身,她連忙拉上門,聽裡麵的陳至謙說:“我已經洗好了,換睡衣。”

“哦哦!”樊琪撫著自己的胸口,告訴自己要淡定,上次看到的可比今天麵積大得多,再說了,他那個身材雖然好,但是哪兒有上輩子看的猛男秀的那些男人肌肉……不不不,那些舞男不行,那些肌肉太糾結了,就跟剝皮的牛蛙似的,哪有他的身材勻稱……要死了,樊琪你想什麼呢?

門被拉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陳至謙走出來,看見樊琪站在門口,一張臉通紅,他問:“你乾什麼呢?”

“想吃麻辣鮮香的乾鍋牛蛙!就是那種辣得你額頭冒汗,吃得滿臉通紅的牛蛙。”樊琪暗暗讚歎自己反應機敏。

陳至謙知道這玩意兒在二三十年後的內地很流行,不過現在好像內地還沒開始廣泛養殖牛蛙吧?

陳至謙問:“哪兒有牛蛙?隻有青浦那裡有熏拉絲吧?也不辣呀!”

這個時代沒有牛蛙嗎?樊琪忙說:“哎呀,說好了每天要早睡的,你看看今天都幾點了,快去睡覺。”

她說著就要往屋裡鑽去,被陳至謙一把拖住:“頭發還是濕的呢!過來吹乾。”

陳至謙拿了吹風機出來:“坐下。”

“我自己來。”樊琪伸手要接過吹風機。

陳至謙把她按著坐下:“彆那麼潦草,半乾不乾睡覺對身體不好。”

好吧!這一頭卷發可真麻煩,樊琪決定找個時間去把頭發給剪了。

吹乾了頭發,樊琪進屋把大白熊和海豚都拿了出來放椅子上,回到屋裡繼續抱著噗噗熊,跪在床上,看窗台上的一溜兒噗噗熊。

陳至謙靠在床頭,看著她問:“你不是說要雨露均沾嗎?這個公仔你連著抱了幾天了?”

樊琪轉過身,用噗噗熊遮住了她的臉,頂著噗噗的腦袋,她說出了上輩子一個小品的台詞:“自打我進宮以來,就獨得皇上恩寵。這後宮佳麗三千,皇上就偏偏寵我一人,於是我就勸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非是不聽呐。皇上啊,就寵我,就寵我,你說這叫為奴的情何以堪呀!”

她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幾聲發現陳至謙不僅沒笑,一張臉還好似彆人欠了錢,還了本金沒還利息,不太高興。

“這段台詞不好笑嗎?”樊琪問陳至謙。

陳至謙表情嚴肅:“都幾點了,還不睡。”

這下弄得樊琪很沒意思,她抱著噗噗躺下。

見她表情垮了地躺下,她就是想逗自己笑,自己卻給她看臉色,陳至謙心裡過意不去,柔聲道:“太晚了,這麼興奮,你還怎麼睡?”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大晚上發癲。她說:“陳至謙,晚安!”

“晚安!”陳至謙揉了揉她的頭。

她入睡可真快,很快就聽見均勻的呼吸聲,陳至謙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那隻拍噗噗熊的耳朵,輕輕地拉了拉,見沒動靜,他又略微拉了一下。

這幾天雖然不怎麼疼,樊琪小腹還是覺得有些漲,今天尤其明顯,睡得不太踏實。

她其實半夢半醒,感覺有人在搶她的噗噗,抱得更緊了一些。

陳至謙呼出一口氣,搖著頭,躺下,想著,要不就這樣吧?

躺了一會兒,覺得不行!都多大的人了,晚上還抱個玩偶睡,床才這麼點地方,真的太擠了,還是得給她拿走。

他再次撐起身體。

樊琪沒睡踏實,邊上的人動來動去,直接把她弄醒了,借著透過窗簾的些微光線,看到一隻手扯著她的噗噗,樊琪翻了個身,仰躺,黑暗中一雙眼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撐著身體的陳至謙。

她醒了,她居然醒了?陳至謙在黑暗中跟樊琪對視,心虛的人終於敗下陣來。

他轉過身體躺平,樊琪已經側過身麵對他:“陳至謙,你為什麼要搶我的噗噗?”

“床這麼小,你晚上還要抱個公仔睡,而且會亂翻身,這麼熱的天,這個公仔熊貼我身上,我很熱。”陳至謙找理由。

樊琪啪嗒打開了燈,坐起來看著躺著的陳至謙,伸手捏著他的衣服:“大熱天,你穿長袖啊!哥哥!你不熱,誰熱?”

這怎麼回答?陳至謙無話可說。

樊琪這下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每天早上公仔都會規規矩矩地在角落待著,上輩子,公仔被她扔得滿地都是,可沒這麼有規律的,敢情不是她扔了呀?是有人把公仔給拿走了?

他要是不拿走噗噗,自己就攥公仔了,肯定不會攥他了呀!所以他手臂上的淤青?

等等!樊琪,你不能這麼給自己找理由吧?床小是客觀現實,他拿走公仔也是情理之中,再說那天晚上,要不是他拍著你睡,雷不停,你會睡著嗎?所以也不能怪他吧?

想著想著,樊琪感覺身體有些不太對勁,她皺眉,衝下床,去衛生間,果然大姨媽光臨了。

等著她發脾氣的陳至謙,見她一驚一乍地跑進衛生間,出來問:“樊琪,你怎麼了?”

樊琪此刻正煩惱,她該套著臟褲子出去呢?還是怎麼辦?要是上輩子,就簡單了,直接拉拉褲套上。現在?這個陳至謙還站在衛生間門口。

樊琪拉上褲子,拉開門,陳至謙一臉焦急:“你怎麼了?”

“我來例假了。”樊琪沒好氣,她走進房間拿了內褲和短褲。

陳至謙有些不好意思,往房間裡去。他跟那個樊琪住在一起一年,隻是他們正常說話很少,隻要他開口,那個樊琪就認為他是要管她,要不是實在看不下去,他絕對不會說。這種生理期的事情更加不可能提起,所以一下子他沒反應過來。

陳至謙躺床上尷尬,樊琪換了褲子,把褲子上沾染的血漬給洗乾淨了,其他的明天再洗了。

樊琪進屋來,陳至謙讓她上床,樊琪看著噗噗,又看看這張床,實在太小了。他其實也對,抱著熊睡,自己睡相又差,真的不太好。

她自己把噗噗熊放到了角落,關了燈,躺了下去,手裡空落落的。

大約十來分鐘後,噗噗被塞到懷裡,樊琪聽陳至謙說:“想要抱著就抱著。”

“那你等我睡著了幫我拿走。”樊琪說。

陳至謙笑:“睡吧!”

樊琪抱住熊閉上眼睛。

原以為被她發現了,她會發脾氣,沒想到還讓他拿走。

明明自己隻是想要睡得舒服點,陳至謙莫名地有點愧疚,還是不要拿了,她愛抱著就讓她抱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