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拍攝前準備(1 / 2)

樊琪往裡走,她又轉身,見陳至謙已經開車走了。

所以嗎!人和人差彆真的比豬和人都大,用廖雅哲的思維扣陳至謙頭上,那是對陳至謙的侮辱,樊琪深深自責,書裡說的,沒有經曆過那些折磨的陳至謙是謙謙君子,他會借機會揩油?

樊琪在駕校練了兩小時,今天進步很快,陳至謙跟她講了要點之後,樊琪今天進步很快,她就是沒開過手動擋,所以踩離合換擋是她最大的問題,往前往後開壓根不是問題。

練好車回家吃了午飯休息了一會兒,她去美容健身院和周雅蘭一起鍛煉。

她們不過練了半個小時,陳至謙到了,進健身房裡,看著她滿頭大汗在做啞鈴箭步蹲。

她此刻見教練不在,已經開始敷衍了,陳至謙過來:“你這個動作沒到位……”

說著開始糾正她的動作。

樊琪已經練了半個小時了,動作到位很費力的,被他這樣一絲不苟的眼神盯著,她一點兒都不敢偷懶。

教練怎麼還不出來?是便秘了嗎?她換了個動作,陳至謙又開始糾正了。這有完沒完了?周雅蘭在邊上看了一直在笑。

還好教練來了,不過有他在邊上,眼光一直都沒移開,樊琪隻要想放鬆,他就搖頭,她隻能糾正動作。

等她像死狗一樣完成了今天的鍛煉,浴室裡周雅蘭還說:“琪琪,你老公對你真的太好了。他真的太疼你了。”

她現在手腳全部酸疼,都快不想活了。可見正確鍛煉一個小時和睡一個小時,完全是不同的概念。他今天這麼早來做什麼?試問哪個創業者像他這樣閒得發慌?

樊琪想罵陳至謙不做人,但是在外他們得扮演恩愛夫妻,她最多也就半聲嗔怪:“他就是好煩的。”

“煩什麼呀?他這樣對你,連我這樣的人,突然對婚姻都又有了信心。”

信心個什麼啊?他們壓根不是真夫妻,假夫妻比真夫妻還要恩愛,這難道不是婚姻的悲哀嗎?

樊琪和周雅蘭出去,陳至謙跟她說:“看起來,我不能放任你自己來,你太會偷懶了。”

所以他也辦了一張卡片。樊琪怒:這個敗家男人!

周雅蘭入職錦成,已經對孩童天地的一家店鋪做了一些調整,想看看效果,三人一起吃過晚餐之後,周雅蘭帶著他們去那家店鋪看看。

走到門口,還沒有卡通角色迎賓,不過有店員站在門口帶著微笑為進來的顧客遞上購物籃了,購物籃裡還有一張海報,上麵是本月新品和促銷信息。

他們三個一路往裡走,沒有店員跟著,裡麵一個角落已經開辟了一個小小世界,有小朋友在裡麵看小火車,也有小朋友正在玩小貓釣魚。他們的媽媽坐在邊上的小凳子上,看著孩子。

這種感覺就讓人覺得舒服多了。

“至謙,我覺得你剛才說的郵購的想法真的很不錯。”周雅蘭邊走邊說,“這樣的話,可以讓一些沒空逛街的師奶和太太,也能買到合適的商品。”

“對啊,給入會的會員郵寄半月刊的想法真的很棒。”樊琪說,她倒是沒想到還有郵購業務。

陳至謙告訴她,郵購業務在19世紀就有了。所以網購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隻是從產品目錄推送,變成了網站推送而已。

“我還有個想法。”陳至謙拿起一個巴掌大的公仔,“結合琪琪的盲盒,我們找幾家雜誌,比如穿搭,育兒,幼教之類的雜誌,每一期派送公仔盲盒,送一個,吸引他們過來買。雜誌送贈品在日本很流行。”

“對啊!我就是那種不集齊一整套,不舒服的人。”樊琪想想上輩子一間房間,整個牆麵都放了玩偶。

“跟你們夫妻倆在一起,我發現有聽不完的好點子。”

他們一邊走一邊討論,走到門口,樊琪看見斜對過林益和盯著他們看。

周雅蘭沒有搭理林益和繼續往前走,林益和快步跟了過來,攔住了周雅蘭的去路:“雅蘭。”

“林先生,有事?”

“你要出來做事,我不反對,但是傑倌誰來帶,如果你沒空管孩子,你可以把孩子給我,我安排人來管。傑倌是林家的長子長孫,之前給你是因為你有空帶他,但是你現在這樣不顧家,孩子的成長呢?”林益和振振有詞。

“我們已經分割清楚了,你要是想探視孩子,可以每周跟我的秘書約時間。傑兒的成長,無需你操心。傑兒從出生到現在,你參加過任何一次學校組織的活動嗎?你也沒必要現在來跟我說想孩子,”周雅蘭聲音冷淡。

“那不是一直有你陪著嗎?那時候我很放心。我是在告訴你,無論如何孩子是第一位的,我給了你這麼多的錢,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帶孩子。”林益和跟周雅蘭說,“你跟我來,我跟你好好談談。”

什麼叫給了她那麼多錢?就憑著樊琪這些日子跟周雅蘭的接觸,她都能感覺出周雅蘭絕對是個人才。

這益和商行能發展這麼快,固然林益和的大開大合有很大的功勞,但是周雅蘭的管理也功不可沒。兩人算是相輔相成,隻是在林益和的心目中,從來沒有把涓涓細流一樣付出的周雅蘭當一回事吧?他可能認為找一個職業經理人,一年給三四十萬年薪就能讓人感恩戴德,任勞任怨了。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另外,也請你能跟保持距離,我不想步方嘉敏的後塵。”周雅蘭跟他說。

林益和抖著肥臉:“你胡說什麼?”

陳至謙插嘴:“林先生,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選孩童世界?而是選了經營狀況欠佳的玩具天地?”

“那件事我今天不想提,我現在要跟她講清楚家裡的事。”林益和一把拉住周雅蘭的手。

陳至謙冷笑:“你山根顯現出了斷橫紋,運勢走弱,但是有高人指點,用法器鎮住。不過現在出了方嘉敏的事,方嘉敏母子的怨氣,破了原有的弱平衡。你那個……小棺材還是陰陽鏡,恐怕很難再壓住了吧?”

林益和臉上出現了慌亂的表情,看著陳至謙。

“我原本沒打算要來跟你吃晚飯,是因為看了雜誌上方嘉敏的照片,發現她有災厄,所以想提醒她一聲,才答應來吃飯。”

林益和平時極信這個,他問:“用什麼辦法可以解?”

“我能力有限,也就能推個六七分。你可以去問問你的那位高人,他之前給你想辦法化解,應該是有這個本事。”他停頓了一下,“總之,你和你兒子還是少接觸比較好,個人建議,你聽或不聽在你自己了。”

林益和此刻已經氣焰全無,臉上肥肉顫抖。

陳至謙帶著樊琪和周雅蘭往前去。

樊琪看著陳至謙,聽他神神叨叨地說,他什麼時候會看相了?原主的記憶裡可沒說有這個本事。

周雅蘭問陳至謙:“你會看相?”

“外祖薛家解放前做煤礦生意,煤礦容易發生事故,所以開了藥堂積德行善,後來外祖娶了我外婆,外婆是中醫世家,家中長輩研究古籍,也研究命理。不過我就學了點皮毛。也就能看個大概。”

聽陳至謙這麼說,周雅蘭恍然:“所以你那天提醒我。”

“嗯。其實看相從另外一方麵來說,也跟事情演化邏輯相關,無非就是你、林益和和嶽韻薇之間的利益糾葛。”陳至謙解釋清楚。

周雅蘭頓覺僥幸:“多謝!”

“沒事。”

他外婆家有人會看相?原主的記憶裡可沒有這個。上車她立馬就問:“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家還有人會看相?”

“你不知道的事還不多嗎?”陳至謙問她。

也是啊!她不知道的真的不少。

陳至謙笑:“不過這回你猜對了,我真不會看相。我這次不是在美國嗎?我跟阿遠瞎聊說我在想法子搞林益和,他就給我透露了這個事,他的一個朋友找一位風水師指點迷津,那位風水師跟他說了林益和找他看的事。他那位朋友覺得能把彆人的**說出來的風水師,總歸有點不太好。這人比較較真,他就去調查,才知道這位風水師確實有本事。”

“啊?”樊琪一臉驚訝。

“這位風水師的本事在於,他找了一些富豪的辦公室的清潔工,專門給他詳細描述這些富豪辦公場所的格局。但凡是找他看風水的,都是近期遇到點兒事的。這個風水師的話術,就像剛才我說的那樣,我明明知道他請回去了一口小棺材,說請回去了法器,不是小棺材就是陰陽鏡。既猜中了,又有點偏差,他就信了。對方就乖乖掏錢了。”

這壓根不是容遠告訴陳至謙的,而是上輩子港城的一件驚天詐騙案,當時好幾位富豪受騙,受騙金額高達三個多億港幣,還有影片專門拍這個故事,裡麵一個富豪的原型就是林益和,那時候他已經破產坐牢後離開港城,拍他的事完全無負擔,所以影片近乎原汁原味兒地還原了這個風水師在林益和身上騙錢的故事。

聽到這裡,樊琪驚歎:這就是港城魔幻的一麵。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我就在想,怎麼才能讓嶽韻薇對周雅蘭的威脅徹底解除?剛好碰上這個送上來的機會。”陳至謙說。

“所以你利用這件事,讓林益和知道自己運勢不好會影響兒子,他就能少打擾雅蘭姐,這樣嶽韻薇就不會盯著雅蘭姐了?”

“不僅僅是這樣。林益和不會在意對方嘉敏的死。隻要有錢,外麵永遠不缺年輕貌美的女人。但是,方嘉敏的死影響他的運氣了,他就會在意。這個時候,他剛好在股市裡遇到危機,孩童世界生意又節節敗退,他就會恨上嶽韻薇,認為是嶽韻薇破壞了他的運勢。兩人開始狗咬狗……”

兩人一起回到家裡,沒多久就接到了馮學明的電話,馮學明決定請他們倆拍廣告片,果然馮學明入局了。

兩件事情合並在一起,不知道該說他牛逼呢?還是說他可怕?總之,千萬不要得罪他,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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