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謝謝陳太關心,有消息我會及時轉告的,剛才好混亂,所以沒來得及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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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殺?”廖雅暫過來看樊琪在拋股票,他說,“你在乾什麼?現在不該上去跟我爸商量怎麼辦嗎?”
“高拋低吸。”樊琪說,“就算是他殺,她跟林益和已經離婚了,我們也在走正常途徑收購益和,處於問題中心的是林益和,而不是占儘優勢的周雅蘭,周雅蘭沒道理會殺人。”
廖繼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身邊,聽她說完,他說:"我去錦成找傅老板問一下具體情況。”
“您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情況?”樊琪問他。
“主要是說,林益和的死受益者最大的是周雅蘭,所以新聞鋪天蓋地出來。”
"我在這裡看好股價,有什麼您給我電話。"
見樊琪處變不驚,還能分析個一二三,這事兒跟廖雅哲完全沒關係,兒子卻連電腦都不看了,就知道過來聽消息,廖繼慶沒好氣:"廖雅哲,管好你的股票。"
沒多久,錦成的宗先生打電話過來:"樊琪,彆擔心,老板已經安排好了。傅太太暫時帶著孩子。從目前我們知道的情況來說,隻是警方傳喚,因為林益和體內XXX過量,他有吸食XXX六七年的曆史,所以懷疑故意謀殺的可能。不過雅蘭這幾天的行程非常簡單,最近幾天沒有跟林益和碰麵,應該今天會被釋放。”
“好的。”樊琪掛斷了電話,繼續操作股價。
早市收盤,受消息影響,也是樊琪跟著引導,益和股份跌了23%。
中午樊琪眼幾位經紀吃飯,聽著收音機裡的新聞播報,電台裡連"最毒婦人心"這種詞都用上了,輿情洶湧,陳至謙說就是要把事情鬨大,才能徹底查清,他認為嶽韻薇的手段其實並不高明,隻是這個年代港城這裡的警局裡麵水深而已。
電話裡宗先生也不能多說,廖繼慶回來,說得更加詳細,他說本來林益和猝死已經有了結論,是嶽韻薇要跟周雅蘭爭遺產,認為她有一兒一女,開口要林益和手裡一半益和商行的股份,要讓周雅蘭將這些股份折成現金給她,周雅蘭拒絕了。
嶽韻薇以前是混演藝圈的,有雜誌和報紙的關係,今天早上某個電台播報了一條新聞"林益和之死,誰是最後贏家”
這篇質疑警方的文章,因為涉及豪門,還有最近的並購案,所以一下子就傳開了,警方隻能
重新調查。
下午開盤益和商行的股價再次往下,樊琪在這個跌29%這個點位,一直在吃進,股價穩住,慢慢上升,等回升到跌二十二個點,樊琪開始砸大單買入,益和商行以平盤收盤。
股價來了一波過山車。
下午收盤之後,樊琪跟同事一起在結算,她接到了電話,對過是周雅蘭的聲音:"琪琪,我回來了,謝謝你!”
“雅蘭姐,我馬上來你家。”樊琪跟她說。
自己不能跟她明說,為了解決嶽韻薇這條毒蛇,這一關周雅蘭必須得過,樊琪原本想要廖雅哲送她去周雅蘭的彆墅,廖繼慶說他也想去看看周雅蘭,他打了個電話給家裡,跟廖太說了這件事,特地說:“樊琪跟我一起去。”
樊琪跟廖繼慶說了自己白天的操作,既然周雅蘭沒有被警方扣押,明天益和還會漲一波。
“就按照你說的做。”
車子到一棟彆墅前,彆墅門口已經停了兩輛車子,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太太和兩個男人站在門口,邊上還有蹲守的記者。
隔著鐵柵欄門,周雅蘭跟老太太在說話:“奶奶,林益和的死,要等警方出結論,你將罪名扣在我頭上,未免太著急了。另外,我帶孩子是我和林益和離婚協議裡商量清楚的,是我放棄了諸多利益,最後得到了佑傑的撫養權。你現在不能以這個孩子是你林家孫子的名義要回去。”
“周雅蘭,姑且說現在警方沒有下結論,你也沒辦法洗脫嫌疑,我不能讓林家的孫子跟殺了他爸爸的嫌疑犯住在一起。”
廖繼慶從車上下來,走到林老太太麵前:"林老太太,如果有證據表明周雅蘭是殺林益和的凶手,那麼她也不會被放出來,她隻是利益相關人員,被傳喚調查而已。請你不要胡攪蠻纏。”
看到廖繼慶,老太太再也控製不住,厲聲喝:"周雅蘭,你跟他舊情複燃了嗎?你為了跟他在一起所以要毒殺我的益和嗎?”
樊琪走到廖繼慶的前麵,從包裡拿出名片遞給老太太:"林老太太,我們是耀華經紀行的經紀人,周雅蘭女士是我的私人大客戶,我們也受錦成集團所托,收購您兒子的益和商行。這是商務關係,因為我們的客戶出了事,我們過來詢問一下情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意投資股市,也可以來找我。我將竭誠為您服務。”
“誰
要你服務,你們都是一丘之貉。”老太太怒氣上來歌斯底裡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