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靈安在切斷因果之前,暫時還不能離開小玉樓,譚昭也就帶著程衍暫時離開了。
第二日,他在接收到關於鄧煦的信息之後,就得啟程去京城軍區附屬醫院一趟。
“正好天也快涼了,想不想公費旅遊一趟?”
程衍拿著筆,忽然開口:“好啊,等回來,送我去上學吧。”
這可真是,譚昭臉上暈蕩起好看的笑容:“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不過說起來,開學是九月一號吧,這時間……不過沒事,特殊部門欠咱們一個約定,相信他們應該很樂意替你辦入學手續的。”
程衍握著筆,繼續做題,大概是心情放鬆,他覺得今天的題都跟認識他似的,一道比一道簡單,上輩子的那種滯澀感,居然完全不再。
梧桐市距離京城,飛機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程衍是頭一次坐飛機,很不幸地有些暈機,等飛機落地,是被譚昭抱著下來的。
程衍:沒臉見人.jpg。
鄧煦是為國受傷,後續的治療都在軍區總醫院,譚昭拿著特殊部門的證件,才一路由一個小兵帶著進入鄧煦所在的單人病房。
“不管如何,請您救救連長。”小兵將他帶到病房門口,深深鞠了一躬,說完話就挺著腰板豎在了病房門口。
一個個都這麼信他,搞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其實原本程衍是進不來的,但譚某人不會相麵,怕錯失什麼訊息,所以找周晉倬特意要的通行證。
等到主治醫生過來,四人一齊進入病房。
說起來,他最近不是搞靈異捉鬼事業嘛,怎麼每次有生意上門都是往醫院跑?
譚昭以前學過生物,基本的病例都是看的懂的,從電子信息的病曆上來看,鄧煦不該昏迷這麼久的,所以等他看到病床上的鄧煦時,他倒是沒那麼驚訝。
他轉頭問小兵:“他去的邊境,不會是東南亞那邊吧?”
“您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這明顯是東南亞地區非常流行的降頭術吧,而且還是這種用生命來獻祭的降頭術,難怪有關部門的人知道,也沒有來破解了。
“走!我們走!”
程衍一看到床上的鄧煦,當即就拉著程司要離開,他就說程司這紮眼的功德太被人惦記了。
譚昭有些無奈地摸了摸小孩的頭:“就這個,還用不上我犧牲,相信一下你爹我?”
“真的?”
譚昭露出一口白牙:“當然,快點弄完,咱們去吃京城烤鴨,晚上逛夜市,怎麼樣?”
“……不好,太累了。”
哦,差點忘了兒子剛一路暈機過來的。
“有銀針嗎?”
其實主治醫生不太信任這小年輕,但上頭派來的人,他還是非常禮貌的:“你是中醫啊?等下,我找人去取一副來。”
不一會兒,就有小護士送了一副銀針來,材質還算不錯。
譚昭將鄧煦的病號服打開,將靈氣灌注在銀針上,那紮針速度,堪稱行雲流水,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主治醫生看著,都替人狠狠捏了把汗,但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待人施下最後一根針,他立刻豎起拇指:“厲害!”
這剛被人誇了一句,譚昭就咬破指間,鮮血滴答一聲,直接落在鄧煦的胸口,一個莫名的圖案被鮮血串聯起來,小兵和主治醫生見了,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唯有程衍,捏著手很想阻止。
但就在他猶豫的刹那,一股黑煙從鄧煦的胸口被鮮血逼了出來,程衍剛要出手,這股黑煙降頭接觸到程司的功德金光,居然……瞬間發出了“呲呲呲”的融化聲。
不過片刻,黑煙就被瞬間消解,而程司的功德金光呢,那是隻亮不暗啊。
降頭:mmp!這是個掛逼!你這是越級碰瓷!
譚昭非常無辜地眨了眨眼,功德厚怪他咯,這一手降頭轉嫁,他還以為這玩意兒能多撐兩分鐘呢,誰知道這麼不經消耗。
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譚昭見鄧煦胸口的鮮血“燃儘”,便要伸手取針。卻誰料到他還沒取呢,病床上的人倒是先醒了,不僅如此,他還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一日手劄:啦啦啦啦啦,大家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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