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啊?”錢麗難得見他嚴肅的表情,沒忍住笑出來,又反手關上門。
“行了行了,你說吧,”錢麗跟著他在沙發那頭坐下來。
宋縣長又跟她說了一遍,那回避開她,他跟陸誌城提的條件。
錢麗昨天就知道了這事,“怎麼了?工作有變了?那你再給女婿找一個。”
“女婿自己找到了一個,我給他找的,他準備讓給咱們閨女。”
錢麗聽了這麼久,忽然嘀咕了一句,“你說女婿好像啥便宜也沒占咱的,除了進城咱們幫過他一下……”
是,這就是宋縣長糾結的地方,他又想抽煙了。
“行了,彆多想了,人小兩口好著呢,你要給明寶找工作那就早點找,或者把那啥的工作換一下,換個簡單的給閨女,彆想太多。”錢麗今天去看了一遍他們居住的環境,一點兒也不比家裡差,現在是完全不擔心了。
宋明寶在家,從中午等到天黑,附近又沒熟悉的人,她隻能隻能窩在房間看以前帶來的書。
聽見客廳的動靜,她扔了書跑出去。
“吃了嗎?我給你做飯,”話說到一半,陸誌城聞到空氣中的飯香味,“吃了?”
“沒吃,等你呢,”宋明寶早就做好飯了。
但,不知為何,看著他臉上那溫和的表情,宋明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跟著他進去廚房,陸誌城已經在熱晚飯了。
兩口子吃完洗澡就躺床上準備睡覺了。
“陸誌城,”
宋明寶一句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人一把將她摟過去,她壓在了他身上,陸誌城大手撫著她的後腦勺,輕吻著她的唇。
接下來的事就不受宋明寶控製了,第三回,也是她忍不住哭得最多的一回。
她所感覺的不對勁,最後化作狂風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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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什麼年代,都不能小看一個人的調查能力,一夜之間,趙科長將該調查的都調查好了。
其中有一項,趙科長擦了好幾遍眼鏡,這個小夥子竟然是縣長的女婿?嘩啦嘩啦翻了幾頁,趙科長坐下來,“小劉,進來。”
“誒,科長,什麼事?”
“你現在帶那個陸同誌去工作,對了,先開老李那輛車,他回來了要是不樂意了,你就說我說的。”
“誒!好,”小劉聽完立馬跑了。
“陸同誌你好,我叫劉先鋒,你以後可以直接叫我劉同誌,我現在帶你去工作那邊。”
“劉同誌,你好,”陸誌城禮貌地握住他的手。
陸誌城第一天的工作就這麼開始了,所謂的工程所,是幾幢不起眼的房子,遠離人群,大門門口未設一個牌子,有幾個年輕的在那站崗。
他們一進門就攔住了,劉先鋒及時拿出介紹信,守門的都是懂幾個字的,確認了紅章和名字後才放他們進去。
送他到了門口,劉先鋒停下來,“陸同誌,送你到這我就先回去了。”
陸誌城,“嗯,”
目送他離開,陸誌城環顧四周,大概他自己也從未想過,靠近這熟悉是地方,還要如此輾轉來回。
淩晨七點多的時間,所裡已經忙得熱火朝天,若仔細一看,院子裡彆有洞天,就說那高高的牆壁,外頭不一定爬得進來,就算爬進來了也不一定下得來,牆底下,蹲著兩隻一百來斤的狼狗,眼睛冒著綠光。
時間還早,陸誌城在屋簷底下曬著太陽,渾身散發著慵懶舒適的氣息。
很快,屋裡出來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四十多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遝資料。緊跟著一個小夥子跟著出來。
“小劉呢?車在哪?”蔡國民拿著資料,四處望。
“誒?換司機了?”上了車,蔡國民和旁邊的助手隨口說了一句。
助手何保點頭,“是的,前天趙科長跟我提過幾句,”
中年男人問了幾句便不再說話了,低頭翻閱手裡的資料,像是自言自語,“何同誌啊,待會問問老顧,這個步驟哪裡錯了,我看了半天沒找出來,再這麼弄下去,明天還得白瞎一天。”
助手笑了笑沒說話,他這個助手就是半瓶子水,咕咚起來挺響的,但實際幫不上什麼忙。
何保笑著笑著,不經意抬頭,抬眼看見了駕駛座上的人,男人剪了一頭乾脆利索的短發,下頜線條流暢,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動作不急不緩,看他開車倒是一種享受,何保暗自嘀咕了一聲。
路不平穩,車子時不時顛簸兩下,中年男人看資料看得頭暈,乾脆仰頭休息。
車子四十分鐘後停在另一所院子前,依舊是沒寫名字,陸誌城下車掃了一眼,小學?
嘩啦一聲,一張白紙從他麵前飄過,陸誌城抬手拽住。
“誒,蔡老,資料掉了,等一等。”何保眼看著那張紙從自己眼前飛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