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接過金裸子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道謝。
得了通報的秦崧大步走過來,見到的就是林福給門房扔金裸子,門房變著花樣奉承的樣子。
“阿福。”
林福循聲看過去,快走了兩步,兩人一靠近,手自動就牽在了一起。
“你這門房選得不錯,挺會說話的。”林福道。
秦崧看向門房,後者立刻就把剛才那番話又說了一遍。
“不錯。”秦崧很滿意,扔了一個小荷囊給他。
門房接住,大喜過望,“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等吉祥話從他嘴裡猶如滔滔江水流出來。
秦崧牽著林福往裡頭走,說道:“是為我改授益州大都督一事來的?”
林福點點頭:“夔國公加封了太子太師,離了益州到京城榮養,我原以為益州大都督會從西南邊軍裡提拔。”
秦崧將林福帶到府中景致最好的一處花園,在涼亭中坐下,仆從們陸續將茶點鮮果端上來,隨後秦崧把人遣退。
才說道:“父皇此舉其意有二,一是收歸西南兵權。夔國公雖忠於父皇,然與定國公不同,他節製西南邊軍多年說一不二,西南邊軍隻知蒙戟不知天子,長此以往,必會君臣相疑。父皇都能讓慕容毫全身而退,自然不希望自己信任多年的臣子最後沒有善終。夔國公自己也知道其中關竅,因此去歲破了罪人秦鴻和景南陰謀,他上表陳情,請父皇封個國公爵。”
林福了悟:“這樣的情形下,益州大都督職最好由皇子接任,還不能是遙領。朝中諸皇子的確沒有比你更合適的。”
秦崧頷首。
林福看著自己的美人,想到又要分離,心中難免生出了一分愁緒,就忍不住……想調.戲一二。
於是她就伸出手,輕捏住秦崧的下巴,拇指輕抵住他的下唇,說:“我們榮保就是厲害,甩彆人十條朱雀大街。”
秦崧耳根發燙,目光四下一掃,確認仆役們沒有違背他的吩咐,不長眼地跑來花園,他就長臂一伸把林福抱進懷裡,低頭吻上去,直接攻城略地。
“唔……”林福低低呼出一聲,坐在秦崧的腿上,雙手攬上他的肩膀,唇舌熱情回應他。
兩人難分難舍,氣息灼熱交融,比炎炎夏日還要熱上幾分。
不知過了有多久,林福微微退開些許,喘息著,說:“你又戳到我了。”
“抱歉,我控製不住。”秦崧把臉埋進林福的窩頸,悶悶說:“真想立刻就大婚,太常寺的不知在搞什麼鬼,還不給我卜筮個吉日出來。”
林福低低一笑,抱著秦崧輕輕撫著他的後腦給他順毛。
過了一會兒,秦崧稍稍壓下了身體裡翻騰的欲念,抬起頭來看著林福,低聲說:“我原以為我能同你一道去揚州,沒想到……”
林福湊上去親親秦崧的額頭,問:“你說的陛下第二個用意是為何?”
秦崧說:“為景南國。”
林福神色為之一肅。
惡鄰景南與已經滅國的高薑國一樣,幾乎是每年都要侵擾大周邊境,太宗曾送公主入景南和親,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景南老實了沒幾年又故態重發,和親公主也在景南死得不明不白。
及至先帝朝,西北的高薑、西南的景南都是大周的心腹之患。
然後今上登基,鏟除了韓家後就在積蓄力量,終於在七年前讓高薑滅國。
皇帝分裂的高薑,又借去年秦鴻叛亂之由又滅了東薑,如今是要騰出手來收拾景南國了。
景南比之高薑國力又強盛許多,讓其滅國恐十分困難。高薑之所以分裂為三國,那是天時地利人不和的共同作用,景南卻不具備這樣的好條件,至少現在還不具備。
“那也得給景南一個教訓,至少讓他們幾十年不敢犯邊。”秦崧殺氣騰騰道:“犯我邊塞,殺我百姓,百死難贖!”
林福目不轉睛地看著秦崧,她的美人不止美,還帥,如一把絕世名劍,一出鞘,優美又鋒利。
“那我就在此祝你戰無不勝,早日讓景南對我天.朝稱臣納貢,永世不敢再犯。”
“阿福……”秦崧斂去一身鋒芒,用臉頰貼貼林福的,“你在揚州要保重,揚州如今是人人眼中的一塊肥肉,你且要萬事小心。”
“你放心,誰敢把我當軟柿子捏,我就紮他一手血,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嗯。”
秦崧用目光一寸寸將林福的臉烙印在心底,最後停留在微腫的紅唇上,再度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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