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楊的稿件漂洋過海抵達了《全球經濟》編輯部, 那主編看了之後,直接將稿件拆開來複印成多份, 讓所有審稿編輯都參與到了審稿工作中來。
麵對這份稿件,審稿編輯並沒有因為‘重逢’而減少半分驚喜。
同原先的稿件相比,蘇嬌楊新寄來的稿件隻是添了一些過渡章節,使得整套理論更加係統,也更便於審稿編輯,但在這些編輯看來,整份稿件都升華了不知道多少個等級。
蘇嬌楊原先投來的稿件就如同一顆顆璀璨的明珠,雖然耀眼絢爛, 但因為是相互獨立的, 沒人能完全知悉這些明珠的作用,如今蘇嬌楊用一條線將所有的明珠都串了起來,佐以她自己重新約束的定義, 整套理論變得更加完善係統,從頭讀到尾, 能給人以一氣嗬成的暢快之感。
《全球經濟》編輯部最終經過討論決定, 錄用這位華人學者投來的稿件!
為了保證整個研究成果的完善性, 《全球經濟》編輯部準備單獨發行一套《係列增刊》,以‘上中下冊’的形式將蘇嬌楊的研究成果公之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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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經濟學的萌芽在歐洲,華國的經濟學研究風潮才剛剛興起,正是緊盯著國外研究動向的時候。
京大華光管理係,清大經濟貿易係、首都經濟貿易大學等都訂閱了《全球經濟》,當他們收到最新一期的《全球經濟》, 並看到《全球經濟》新發行的一係列增刊時,都興奮了!
《全球經濟》上總算又出現與發展經濟學相關的內容了!
要知道發展經濟學可是國內經濟學界研究的主流,而《全球經濟》因為收稿嚴格的緣故,經常以‘邏輯難以自洽’等理由拒絕刊登發展經濟學的文章,因為這個事兒,很多經濟學家都抨擊《全球經濟》編輯部收稿太具有個人偏好。
但《全球經濟》在學術界的地位放在那兒,甭管再多的專家學者跳出來抨擊,都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影響,故而這件事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同時,全球的經濟學研究人員都默認了一件事——《全球經濟》編輯部真的不待見發展經濟學。
可現如今《全球經濟》編輯部一次性刊發了三本增刊,且這三本增刊都是與發展經濟學相關的,作者也是同一個人……那些經濟學研究人員忍不住想,是不是《全球經濟》編輯部換主編了?
瞅瞅最新一期《全球經濟》的封麵,主編依舊是那個在經濟學界相當有地位的老頑固。
這時,又有人猜想,會不會是那個主編瘋了?
亦或者是那個主編良心發現了?
當然,這些問題注定是無解的,經濟學界的研究人員好奇歸好奇,最終還是將目光放到了那三本增刊上。
他們想要看看,這三本增刊究竟有什麼神奇的魔力,能讓《全球經濟》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
這麼一看,學術界內就沒有聲音了。
那些看懂的人都忙著去用自己身邊的實例驗證蘇嬌楊提出的結論了,沒看懂的人則忙著梳理自己所學的知識,希望能早點嗑明白這個理論。
因為這場突然刮起來的颶風,國外的學者都快炸鍋了,走到國際排名前列的那些經濟學高校中,隨處都能聽到有人談論發展經濟學的聲音,而國內,卻表現得安靜如雞。
國內絕大多數人都被《全球經濟》的這個騷操作給打暈了。
數學與經濟是不分家的,那些數學家們前不久才剛剛經曆了類似的事情——《數學紀年》發行的增刊不僅毀掉了帕克學派的百年聲譽,還差點逼死所有引用過帕克學派學術觀點的學者,無數篇論文被回爐重造,無數個博士碩士被收回學位,重返校園。
如今看到經濟學界也有人搞事,數學家們都來圍觀了。
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再回想一下這熟悉的操作……數學家們齊齊噤聲。
‘蘇嬌楊’這三個字太有魔性了,簡直就是讓人男默女淚的三個字。
難怪他們等了一年半都沒有等到蘇嬌楊的新成果,原來人家跑去研究經濟學去了?有好多學者之前還因為蘇嬌楊的‘曇花一現’感到可惜呢,現在隻想嗬嗬。
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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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一年半,蘇嬌楊從數學界跨到經濟學界並且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果,這個消息傳回國內後,那些開設經濟係的高校都坐不住了。
挖人!
挖人!
必須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