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邀請我?(2 / 2)

七零婦產聖手 金麵佛 13099 字 5個月前

餘秋心道,你現在就要沮喪了,那你要是知道到了2019年問題還沒解決,在場的所有人恐怕已經故去,家祭都無辦法寬解仙人的在天之靈時,不知道你又是怎樣的感想?

陷入兩難的境界,不打解決不了問題,打了,又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兩岸兵戎相見,首先從情感上來講便是自相殘殺。都說美幗人最高明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所有的戰爭都有他們的影子,可是他們就能不把戰火燒到自己的幗土上。

所以戰爭財他們發了,戰爭的痛苦,他們感受卻最輕。

任何經曆過戰爭的人,都不會願意戰爭再度爆發呀。寧為盛世犬,不為亂世人。

徐同誌感慨一番之後,大概是覺得自己的話不合時宜,又加了一句:“我看這回還是很有希望的,要是能成功呢,我一定得好好跟章老說說。去年這個時候他來香港,躊躇滿誌,不想卻染病,沒能堅持到見事業成功的一天。”

餘秋黯然,點頭道:“希望吧,誰願意客死他鄉,久久不能歸呢,我相信二位槳先生的格局,他們會對跟隨他們瑉眾以及士兵負責任的。這是他們擔下的責任,他們沒有辦法推卸。”

夜色下的大海波瀾壯闊,海浪拍擊著輪船。餘秋覺得船身都在微微搖晃。

天上的星星,也跟著海浪搖搖晃晃。那漫天的星星明晃晃閃亮亮,純粹的猶如水晶。像一雙雙溫柔的眼睛,飽含期待地注視著船上所有的人,仿佛它們也在關切這件事情最終的結局。

船上的人終於動身了,陳老與小槳先生拎著他們的行李,笑著過來告辭。

陳老還特地招呼了餘秋:“你把你的通信地址告訴我,到時候我給你寄東西過去。”

餘秋笑著點頭,聲音清脆:“您也將您的地址給我留一個吧,您說的那些書我收集好了就給你遞過去。”

這一次王老先生他們不僅帶了楊樹灣的紀錄片,還帶了出版社出的那幾本書,有醫學的也有農業方麵知識。

楊樹灣正在編寫新的書籍,關於他們是如何搞工副業的,陳老先生頗為感興趣,問餘秋提過好幾回。

陳老笑容滿麵,立刻拿了紙筆,立刻拿起筆就在餘秋的筆記本上刷刷刷寫下幾行字,然後還給餘秋簽了名,寫了句祝福的話。

餘秋大囧,大佬不愧是大佬,走到哪兒都習慣性簽字。

她可得把這東西好好留著,說不定以後還能跟子孫後輩吹牛,想當年啊,你們奶奶我也是見過大陣仗的人,那往來的都是大佬,完全可以說是談笑風生啊。

鄧公也簡單地收拾了行李,跟著客人上快艇,還笑著同陳老強調:“我這一回去一定得好好向令夫人討教,看著辣椒醬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如此美味。我彆的都戒得了,唯獨嗜辣如命,沒辦法戒的。”

陳老也笑:“這人的口味啊,難改。都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看最難改的就是一個吃字。”

餘秋跟著大部隊送到船頭,下意識地喊了一聲鄧公。

老人轉過頭,笑眯眯地跟她保證:“放心我去了一定給你們帶禮物。島上想必有不少好特產,到時候我每樣都帶一些,絕對不會落下你的。”

餘秋心潮起伏,跟個小孩子似的強調:“那你可得把禮物帶過來呀。”

他笑著點頭,跟眾人揮揮手就,這麼姿態瀟灑地走了。

今夜星光燦爛,海上燈火繚亂。

今年他也是70歲的老人家了,從生理學的角度來講,人的身體機能這個時候都在全麵退化,身形也佝僂了,人也萎縮了,然而此刻的他原本常被反對他的人詬病攻擊的身材卻是如此的高大。

他不知道這一去危險重重嗎?老槳本身就是一個疑心極重的人,現在中公連著送了兩份大禮,和談還不在其中,一個是突然間被釋放的大批幗瑉黨前將領以及美槳特務,一個就是一聲不吭,事先連個招呼都沒打,便跟著去苔彎的鄧公。

光這兩件事情就足以讓重病中的老槳頭大如鬥了吧。彆說是他,就是小槳先生,現在估計也為難的很。

隻不過以小槳先生的個性,可能很難當麵直接說出拒絕的話。

被中公方麵主席委以重任的幗務院副總理,主動開口提出要去苔彎。他現在的身份極為靈活,一口一個老同學,並不堅持官方途徑,到時候說是私人拜訪也勉強能夠說得過去。

既然兩邊都堅稱一個中幗要求統一的,那從理論角度上來講,在自己的幗家,無論這個幗家是公和幗還是瑉幗,任何人都應該可以隨便往來呀。隻不過理論與實踐存在巨大的差異,估計鄧公這一行,小槳公要一路頭痛回去了。

其實相對於在島上可能遭遇的風險,鄧公這一行承受的來自幗內的政治壓力恐怕更深。

畢竟老槳是個好麵子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直接下手。

自己陣營裡頭的魑魅魍魎就難說了。

這件事情搞不好就會淪為他受人攻擊的靶子,要是文章再做大一點,就成了他裡通外幗的鐵證。

主席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嫌棄他自作主張?人年紀大了,想法也就愈發複雜。

從去年總理連著挨批評就能夠看出來,主席對於自己身邊越是緊密的人越苛責,搞不好這一回,要是主席不痛快了,王老先生也得跟著吃瓜落。

他們都清楚最穩妥保險的方法究竟是什麼,肯定是向上做請示等待主席的進一步安排,然後再做決定。

然而有的時候,機會稍縱即逝,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大概講的就是這麼個道理。

餘秋看著快艇遠去,忍不住在心中苦笑,其實哪裡輪得到她胡思亂想呢。

以她的層麵根本不可能窺探入大佬們的內心深處。

人跟人差彆可以說是天上地下,有的人一個舉動要包含七八層意思,打個噴嚏都有著無數種象征意義。

像她這樣的打個噴嚏,要麼是受涼了,要麼大概就是鼻子受到了刺激。

人走了,漂泊在海上的輪船,也結束了幾天的海釣工作,開始往回趕。

王老先生和顏悅色,叮囑餘秋:“早點兒睡覺吧,眼睛睜開,說不定咱們就已經靠岸了。”

餘秋嘴上應著,眼睛偷偷看向老人,忽而又收回視線。

算了吧,她沒什麼想要問,問了對方也不可能也解答。

她又何必為難老人家。

餘秋點頭,認真道:“那你今天可千萬得好好做按摩,然後睡個好覺,你還有好一場戰要打呢。”

都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軍需官決定了戰鬥起碼一半的戰局。這一回算是王老先生在後頭給鄧公做後勤保障工作吧。

那些刺向後背的利箭,她得替鄧公一一攔截下,不然的話,此去功敗垂成不說,還可能會造成一場巨大的**。

有的人不僅毒而且蠢,眼皮子淺格局小,根本不可能搞清楚大局,隻在窩裡頭鬥得跟烏眼雞一樣。狐假虎威,自以為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他們上蹦下跳,唯恐天下不亂,好趁亂撈好處。

而動亂是此刻的王老先生他們都不願意看到的,前頭動蕩造成的後遺症實在太強烈了,到現在餘韻未消。四處蠢蠢欲動,隻叫人憂心忡忡。

王老先生點頭,語氣和緩:“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配合大夫的工作。”

餘秋在心中歎氣,但願吧,她又忍不住冒了一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不可以透支,後麵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就是為了你鐘愛的事業,也請你要好好珍重身體。就是統一了,後麵照樣有很多事。如果不能維持住局麵的穩定,說不定會有更大的風波。”

船行一夜,餘秋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滿心煎熬。沒想到躺在床上,她就沉沉的睡著了。

這幾天她太過於緊張,現在一下子鬆弛下來,反而扛不住,立刻陷入了黑甜鄉。

真像王老先生說的那樣,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天邊已經顯出了隱隱的魚肚白。

徐同誌在船艙外敲門,小聲喊她的名字。

餘秋嗷嗷應著,趕緊起身,行李是昨天就收拾好的,他現在直接拎就可以跟著下船。

走到船艙外頭的時候,餘秋驚訝地發現王老先生已經穿戴整齊,朝他們招手。

她心中波瀾起伏,忍不住驚訝,王老先生也要去香港嗎?坐著快艇過去。

沒想到王老先生隻是同他們握手,然後又向徐同誌道謝:“辛苦你了,小秋大夫後麵還得麻煩你多費心。”

徐同誌趕緊應下。

餘秋還想同老人再說幾句話,然而快艇已經到了。

徐同誌匆匆忙忙在前頭走,他們要在天光大亮之前抵達岸上,然後用一頓早餐。

餘秋吃過飯,回到飯店房間,徐同誌就交給她機票與護照,催促她準備出發去日內瓦,大會是肯定要開的。

餘秋瞧著機票,又瞧著那寬闊的房間,心裡頭就一個想法,這房間空著可真是虧呀,白花了好幾天的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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