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氣象(2 / 2)

七零婦產聖手 金麵佛 11664 字 5個月前

餘秋笑了起來:“我胡說八道的,我不過是個醫生,我哪裡懂軍事與正治呀。打與不打也不是我說了算。不過我一直堅信中華瑉族熱愛和平,但也不懼怕戰爭。在能夠協商解決的情況下儘可能協商,實在談不下去,那就打吧。再說南嗨問題可不僅僅是西紗諸島,其他島嶼也同樣是我們的幗土啊。”

甚至比起勺漁島,南嗨的其他島嶼更加麻煩,因為涉及到的幗家太多。以前大家夥兒遠航能力弱,對海上島嶼也沒那麼重視。等牽涉到了領海權,咬下肥肉的人就是挨了耳光都不肯鬆口了。

二小姐也笑:“你的胡說八道挺有意思的,你當真不打算留在苔彎嗎?你看,現在我們說好了要加強交流。你留下來不會被當成特務更不會被視作叛徒的。”

何東勝下意識地抓緊了餘秋的手。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很丟人,然而他真是對這位雄雌莫辨的二小姐頭痛不已。這人就沒放棄過想要留下小秋的想法。

餘秋感覺到了男友的緊張,心裡頭還有點兒小得意。她朝二小姐搖搖頭:“謝謝您的青眼,但我有我自己的事業。我衷心希望兩岸能夠加強交流,也誠摯地邀請您有空可以到我們楊樹灣去逛逛,到時候我一定會懷著最誠摯的心接待您。”

何東勝在旁邊補充:“我們一定會熱情歡迎您的。”

說著,他還摟住了餘秋的肩膀。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落了下成。然而什麼都不做的話,他會被慪得更厲害。

二小姐笑了起來,故意強調:“那到時候,我一定會上門叨擾的。”

車子跟著在機場停下,機場外麵已經排成了長龍。人頭攢動,每張臉上都寫滿了焦灼與期待。

這些人有的是老兵家屬,有的是隨軍撤退到苔彎的普通瑉眾。兩岸開放通航的消息之後,眾人就開始想辦法聯係自己在大路的親友,好回去看一看。

隻不過因為時間緊張,這一趟隨著專機回去的瑉眾隻有數10人而已,不可謂不遺憾。

但萬事開頭難,有人打了先鋒,後麵的情況就好辦多了。

老夫人在二小姐的兄長陪同下踏出轎車,然後朝眾人揮手。

這一回,從美幗趕回苔彎的二小姐兄長將親自陪同自己的姨母回大路為祖父母及外祖父母掃墓。

他們的存在也相當於為本次航班打包票,代表了雙方的態度,一定會竭儘所能確保安全。

隨行的除了這位大公子之外,還有老槳公的次子。因為父親身體虛弱,兄長諸事纏身,所以新年探親之行的任務就落在了一向在島內地位尷尬的二公子身上。

他早年在蘇州求學,此番除了替父母回鄉掃墓之外,還計劃著要好好看看香雪海。眼下可不正是梅花盛開的時節嗎?

二小姐同兩位兄弟點點頭,然後伸手要幫餘秋拎行李。

何東勝趕緊伸手:“不勞您受累了,我來就好。”

二小姐也不說話,就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幾大包行李。臨走之前,她幾乎將苔彎所有的特產都塞了進去。

餘秋毫不猶豫地直接拎起一個包,莫名其妙地看他們:“你們愣著乾什麼呀?動作快點啊。”

這要不是專機的話,行李必須得托運,簡直就是一座山。

何東勝拎起行李,保持笑容,還衝二小姐點點頭:“那就有勞您了。”

饒是三個人一起動手,行李還是運了兩趟才上飛機。幸虧其他人不如他們這般吼,否則飛機非得超載不可。

何東勝朝二小姐道謝:“真是麻煩您了,有勞您受累。還請您儘早抽出空來,到時候我們好儘地主之誼。”

二小姐笑容滿麵:“這個主意不錯,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很好。我也不另外挑選日子了。”

說著她就直接坐在了老夫人身旁。

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便是老夫人與二小姐的兄長也同樣驚詫莫名,完全搞不清楚她怎麼突然間來了這一出。

二小姐的兄長還試圖跟妹妹溝通,眼下正是姨父母需要她陪伴的時候,她離開不合適。

二小姐姿態瀟灑地一揮手:“沒事,姨父母最喜歡小孩。由小輩們陪著他們就好。”

放下幗家大事,老槳現在很有心思含飴弄孫。小槳先生跟二公子各有子嗣,加上槳夫人娘家子侄輩為了見老夫人特地帶著孩子從幗外返回。眼下的官邸,簡直可以說是熱鬨過頭了。

虧得起搏器還在兢兢業業地發揮作用,否則老人估計都被鬨得不行了。

老槳的身體狀況現在已經不允許做心臟瓣膜置換術。醫療小組計劃著等老槳情況穩定之後,再行進一步打算,先撐過這兩年再說。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醫療小組的心臟學權威還特地跟隨大路的醫生一塊兒返回,雙方好在心臟介入治療方麵做進一步的交流。

這一趟航班,承載的意義可真是深遠。

二小姐姿態瀟灑,坐在老夫人身旁就開始聊起自己幼年時的生活。很快連他兄長都插不進話去。

何東勝抓著餘秋的手,真恨不得他們能坐遠點兒。可惜為了保證老人的安全,餘秋的位置被安排的距離老人極近。二小姐說話的聲音不時間就傳入他們的耳朵。

餘秋趴在何東勝肩膀上笑,她樂得不行。

何東勝咬牙切齒:“你還笑得出來。”

餘秋笑眯眯地側著腦袋,然後親了下他的下巴:“愛你哦。”

可憐的何隊長大庭廣眾之下慘遭調戲,真是差點兒直接跳起來。

他目光慌慌張張地往周圍掃視,生怕叫人盯著瞧見了。

機艙門口傳來爭吵的聲音,有人扯著嗓子喊:“我就是我呀,我能證明我是我。”

他的聲音極為洪亮,甚至連老夫人都側過了頭。

二小姐立刻皺起眉毛,擺出威嚴的架勢:“怎麼回事?”

機上的工作人員頭痛不已。這一趟隨機去大路的,除了幗瑉黨老兵以及當初隨軍來台的瑉眾之外,還有一部分□□,也就是所謂的親共正治犯。雙方和談之後,兩邊各退一步,苔彎當局同意對關押正治犯進行甄彆,除了因為呼籲胎毒以及分裂叛幗者之外,其餘因為意識形態問題在押的正治犯一律釋放。

不過苔北當局也采取了措施,放出來的人他們不想留著。既然這些人親共,希望過社會主義生活,那就跟著一塊兒去大路,滿足他們的正治追求。

眼下在外頭大吵大鬨的這位學生就是剛剛被釋放的正治犯。他本人在名單當中,但是不知道是有人刻意捉弄他還是因為官僚主義作風慢吞吞,他直到今天早上才從苔北坐車來機場。結果除了監獄發放的釋放證明之外,他的其他身份證件一律都沒有來得及回家拿。

上機安檢及為嚴格,他就被卡在了最後一步,眼睛看著飛機卻不能上去。

眼看飛機即將起航,二小姐直接站起身過去協調。她其實身上沒有任何職務,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默認她身份特殊。

二小姐親自檢閱了他從監獄裡頭帶出來的證件,然後又細細地詢問他坐牢前後的事情。

那人急了,大聲喊著:“我不是李X是誰?”

餘秋立刻回過頭,目瞪口呆地盯著機艙門旁的年輕人。

媽呀,老槳是故意的吧?居然把這人丟到大路去。

何東勝看餘秋麵容震驚,不由得奇怪:“這位是?你認識他?”

餘秋毫不猶豫地搖頭:“不認識,就是覺得他有點兒奇怪。”

她心裡頭翻江倒海,這位可算是刺兒頭級彆的人物,極為擅長辯論。苔彎的曆代領導人沒有不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的。坐了好幾回牢,交了很多女朋友,去世之後,兒女為財產鬨得不可開交。

老槳成心的吧,故意將所有的難纏者全都丟往大路。你們不是向往紅色嗎?那就去吧。隻要你們能夠堅持住自己的信仰,那肯定會覺得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算了,改了好幾次,講話稿就這樣了。要強調啊,我真不是要抄襲,講話稿的有些內容源自於新聞。感謝在2019-11-22 19:55:53~2019-11-23 09:22: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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