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彆怪不客氣了(捉蟲)(1 / 2)

七零婦產聖手 金麵佛 13402 字 4個月前

做人不能立fg, 否則分分鐘就會被打臉。

一個禮拜後,餘秋坐在院子裡頭,開始自己的醫務官職責。天知道為什麼判決這麼快,現在都到了行刑的時候。

她麵無表情瞧著綁在架子上光屁股的男人。對, 就是光屁股,或者準確點而講是渾身光溜溜,隻臀部以上綁著個墊子, 臀部以下也綁了個墊子, 露出中間的兩瓣屁股。受刑人整個身體趴在人字梯上的一麵, 手腳都被綁著固定貼在梯子上。

大約是為了固定梯子,也有可能是想要意思意思遮擋一下。行刑的梯子就擺在枇杷樹下。風移影動, 枇杷累累,端的是珊珊可愛。

搞得餘秋特彆擔心鞭子會抽歪了位置, 不小心掃到枇杷樹。南國暖和就是好,枇杷果兒已經黃橙橙, 可以采了吃啦。

不過老廖同誌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件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因為揮舞鞭子的人是各種好手,一手神鞭絕技出神入化。他家祖上是大地主,就是抽大咽抽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家裡的老婆孩子都賣掉了。所以他後來跑江湖, 學了一手好鞭子,今兒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餘秋嚴重懷疑老廖這家夥是在嚇唬人。因為等待鞭刑的人群當中已經有人直接尿了出來。好在海南島的三月天也不冷。尿就尿吧,尿了曬乾了就好。

院子門緊緊關著,外頭有民兵把守, 不允許老百姓旁觀行刑。

現在可是新社會,就是違法犯罪的人也是有尊嚴的。要尊重他們的**,不能叫人看他們的光屁股。以後他們做完牢被改造好了,還得重新回歸社會呢,怎麼能叫人看了光屁股,影響多不好。

可不看的話本在外頭的家屬更是心驚膽戰,因為那片子想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聲響,活像爆竹一樣。隔著一道門,他們似乎都能夠聞到電光火石的硫磺味。打在空氣中尚且如此,那鞭子落在人身上可不得皮開肉綻?

二小姐姿態悠然地坐在旁邊,一邊慢條斯理地喝著椰汁,一邊還跟餘秋點評一番:“到底還是不能碰鴉片,瞧瞧這皮肉呱嗒的,年紀輕輕就不行。”

按道理來說,因為鞭刑會留下永久性傷疤,所以受刑的人全是男性,二小姐一位女同誌實在不適合在場。

但這批違法犯罪的家夥情況特殊,是僑胞,這就涉及到一個統一戰線的問題。為了防止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海南經濟特區臨時政府積極邀請華僑聯合會的代表以及幗瑉黨方麵的代表蒞臨行刑現場,監督順帶著參觀行刑過程。這個監督會得確保行刑過程當中沒有泄私憤的情況,全都是公事公辦,也不能存在徇私舞弊,跟舊社會打水火棍一般,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二小姐看熱鬨不嫌事大,還特地從苔彎請到電影攝製組過來拍行刑的紀錄片,說是要做好警示教育,預防毒榀犯罪。

廖組長也沒二話,居然相當恬不知恥地要求拍好片子以後也給他們留一份拷貝,好叫他拿到海南島全境跟其他經濟特區去做宣傳教育,省的煙毒禍害再起。

二小姐點評完一番那乾癟下垂的屁股,還殷勤地端著自己手上的椰子,邀請餘秋一塊兒品嘗椰汁。海南的椰汁也很不錯嘛,清清淡淡的,彆有一番風味。

餘秋默默的看了眼二小姐,感覺這人口味的確重。麵對高高翹起的下垂屁股,居然還有這麼好的胃口。

比起滿臉輕鬆的二小姐,華僑會的其他人表情就嚴肅多了。院子裡頭搭了涼棚,加上正好處於背陰通風的位置,其實他們坐著的地方並不炎熱。然而這群華僑代表卻半數臉上冒汗,表情十分凝重。

行刑的獄警終於試完了鞭子,他的鞭子大約一米多點長,跟何東勝的小指頭差不多粗。鞭子在水裡頭浸泡了一夜,據說這樣打人更疼,還不容易讓鞭子斷裂,導致芒刺戳進犯人的皮肉裡頭去。

他朝廖組長點了點頭。領導立刻大聲宣布:“行刑開始,五鞭子!”

老廖同誌還親熱地拍了拍犯人的肩膀,發表了熱情的鼓勵:“年紀輕輕的,五鞭子不是事,你扛得住。”

餘秋眼皮子直跳,心想這人可真夠那什麼的。5鞭子不是事?開什麼玩笑啊?挨一鞭子試試。

一聲悶響過後,那原本咬緊牙關決定當一回好漢的犯人,整個身體立刻繃緊了。他的屁股上留下一條平平整整的血印,鞭子上粘著一層皮,這一鞭子下去,已經完美的實現了皮肉分離。

犯人發出一聲“嗷——”,那慘烈的呼聲響徹雲霄。原本趴在牆頭看熱鬨的野貓都炸了毛,還是跳上樹抓麻雀去了。

圍牆外頭立刻響起哭聲,有人大聲喊著老爺,也不怕自己認錯了人。

淒厲的哀嚎聲與催人心肝的哭喊聲中,行刑的獄警又沉著冷靜地揮下了第二鞭。

這下子犯人的腳尖都要立起來了,倒不是這樣能夠緩解他的痛苦,而是他實在沒有辦法躲避,即便將行刑架搖得噗噗響,也還是沒有辦法逃開。

二小姐倒是發出了一聲驚呼,十分驚奇的模樣:“你們這個同誌水平很不錯嘛,你看打下來的鞭子,就貼著上一鞭。”

瞧這齊齊整整的,真是顯出了功夫來。

餘秋默默地又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落向監刑的華僑代表。比起渾身輕鬆的二小姐,他們的表情瞧著好像鞭子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樣。

廖組長這人也不是凡人,犯人都已經嚎成這樣了,他居然還有心思鼓勵人家:“不錯,已經兩鞭子了,還有三鞭子,熬熬就過去了。”

結果他不說還好,一說這人直接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旁邊等候行刑的犯人立刻發出驚呼,嘴裡頭喊著:“打死人了。”

餘秋麵無表情地走上去,伸手摸了下脈搏,然後毫不猶豫地拿酒精給人傷口消毒。雖然這個時代的主流是紫藥水,也就是龍膽紫消毒液。但畢竟龍膽紫具有一定的致癌性,不適合給破損的傷口消毒。所以,酒精消毒雖然痛點,還是可以用的。

於是暈過去的犯人立刻又清醒了。

廖組長在邊上高興的很,還揚高了聲音強調:“諸位不用害怕,絕對不會把你們打暈過去的。我們這兒有最高級的大夫,一定保證你們能挨完鞭子。”

等待挨鞭子的犯人們抖得更厲害了,還有人哭了起來。雖然一般的犯人尤其是男犯人都自我感覺犯罪與陽剛之氣相輔相成,能夠證明自己是條漢子。不過這個規律在西毒的人群當中並不適用。

他們哭得比家裡頭的女眷還傷心。

廖組長也不阻攔他們,叫他們繼續抹眼淚。他就在邊上認認真真地看著那人挨完剩下的三鞭子。

打完第三鞭之後,犯人就不掙紮了,估計是因為疼得發木,已經沒力氣再動彈。

一個行刑完畢,獄警立刻將他解下來,讓他趴在旁邊的竹床上。餘秋領著自己的手下過去給人屁股消毒。

二小姐看熱鬨不嫌事情大,積極主動要求跟著前往查看,好了解鞭刑給人造成的傷害究竟有多深?

待到她近距離觀摩之後,二小姐嘖嘖讚歎:“這腫的有兩個大了吧。我跟你們講,趕緊配備坐式廁所,不然的話,他們能蹲下來上廁所都做不到。”

餘秋不得不佩服二小姐腦回路不與旁人同,居然能關注這些。

她還興致勃勃地問餘秋:“我看我們要進一批坐式抽水馬桶了,這樣的話才能充分滿足島上的需求。”

餘秋點頭:“沒錯,對於身體不便跟老年人來講,做事馬桶的確更方便。不過像他這樣的就不用了。在監獄裡頭蹲三年,應該可以讓他的屁股長好了,就是留點疤不好看而已。”

二小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隻蹲三年啊!他家裡頭還以為要吃槍子呢。”

餘秋皮笑肉不笑:“這是第一次,本著寬大處理原則,以後可不保證了。而且就是死刑也不會槍決,既然要學那就學全套,絞刑。”

那犯人原本疼的已經死去活來,這會兒居然尿了。

搞得餘秋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毫無人性可言。人家連鞭刑都能熬下來,居然叫自己幾句話直接嚇尿了。

處理完傷口的犯人被獄警們架著兩條胳膊拖走了。竹床清理乾淨之後,又迎來了第二位犯人。

如此接二連三,17個隱君子,三個毒販子,全都挨完了鞭子。奄奄一息的叫人拖走了。

廖組長手裡頭拿著個文件,一個接一個念名字與審判結果,西毒的基本上都是三年有期徒刑。販毒的分彆是25年跟無期徒刑。

廖組長放下喇叭,直接朝院子大門走。等站在門口,他又拿起喇叭發話:“想必諸位已經發現了,我們的懲罰措施比起規定還是輕的。為什麼?不是念在初犯,而是念在當時我們沒有把政策宣傳到位,所以沒讓他們意識到後果的嚴重。從政策公布開始,往後誰沾了毒,都嚴格按照我們的法規執行。死刑就是吊死,沒得二話。”

他就拿出那份試行版的禁毒條例,一條條往下念:“製造、販賣、攜帶入境海螺因15克以上,馬飛30克以上……一律死刑,除非有重大立功表現。”

周圍群眾發出稀稀疏疏的聲音,有人表示他們知道了,不用再念了。

廖組長卻固執己見:“我得念完了叫你們聽清楚了,這回我們是動真格的,以後彆再說什麼無知者無罪的鬼話了。現在知道了,沒得二話講了吧。”

接著他又念西毒會受到的刑罰。抓到了肯定會有鞭刑。第1次坐牢出來了,要是再犯,那坐牢的時間和鞭打的次數都要大幅度上升。

“話我是撂在這兒了。”廖組長滿臉嚴肅,“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限期就是今天晚上10:00,在此之前主動上繳毒榀,主動去登記戒讀的,我們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們就按照法律來執行。

不要妄想拉攏腐蝕我們的同誌,來繼續進行著罪惡。我們的人我們也一視同仁,膽敢參與販毒活動一律吊死。膽敢西毒,公職人員一律開除,按照法律抽鞭子坐大牢,絕不含糊。已經被拉攏腐蝕的,立刻去自首,染上了毒癮的,馬上去登記戒讀。

殺雞儆猴聽說過嗎?我們要防微杜漸,從現在開始,從源頭開始把這股歪風邪氣徹底刹住。不相信的就試試,絞刑架的台子我們已經在做了,隨時恭候不怕死的人。”

老廖一張團團臉,平常都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這會兒板起來,居然有個金剛樣子了。

他撂下狠話,又開始和顏悅色:“好好過日子不行嗎?煙毒之害,你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源頭還是帝國主義的迫害。現在既然回國了,那就橋歸橋路歸路分道揚鑣,好好開始新生活。”

說著他手一揮,十分痛心疾首的模樣,“原本大家夥兒都甩開膀子搞建設,全心全意建設我們的新家園。你們瞧瞧,叫這個事情給鬨的,多耽誤正常工作啊。速戰速決,我們沒工夫瞎耗。也不要想著政府花錢贖買你們手上的毒榀這種事。發你的癡心大夢,我們已經夠寬容的了。帶這麼多毒榀入境,存的什麼心思,心裡頭就沒點兒數嗎?不管按哪一條法律,早就能千刀萬剮了!彆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

他突然間發狠,倒是叫圍在外頭的群眾都變了臉色。

華僑會的代表出來發話,再三保證他們一定會積極配合政府的行動。鼓勵檢舉揭發,家中常有毒榀或有西毒販毒人員,知情者積極舉報。

“不要擔心家裡頭沒了人,家庭生活無以為繼。我們華僑會會為你們提供幫助,杜絕你們的後顧之憂。”

廖組長在後頭接話:“倘若這些犯罪分子膽敢威脅你們,威脅你們的孩子,積極跟我們的民兵舉報。我們上門登記調查,你們也可以舉報。放心,我們絕對不相信什麼病了,不願意見人之類的鬼話,做調查,我們就一定徹底。”

雙方一唱一和,態度都擺得硬硬的,堅決不姑息。人群中也有聲音附和,表示相信政府是動真格的。禁毒好,毒榀之害大家還不清楚嗎?既然政府拿出態度來了,那他們一定全力配合。

餘秋沒有聽他們繼續表忠心,而是直接回醫院去了。她還有病人要處理。

她一動,二小姐立刻跟上,笑容滿麵:“走走走,熱鬨看完了,該回去乾正經事了。你看你呀,說好的要去戒讀醫院瞧瞧的,怎麼到現在也不動身。非得我親自牽著你的手才能過去嗎?”

餘秋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認真地強調:“我那邊還有病人要處理。等我忙完手上的事,一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