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混亂的打架(2 / 2)

她撕心裂肺的哭了出來。

“我的天!”

“她小產了。”

“趕緊送醫院啊。”

“不能讓這個男人跑了,這是太喪心病狂了……”

“快報公安,也快點送這個女人去醫院……”

這個時候群情激昂。

如果說剛才跟女同誌的爭端還可以說隻是道德層麵,那麼現在就是害人了。這個女同誌被打的小產了啊。幾個年歲大的女同誌立刻上前,其中也包括趙桂花,說:“快點送人去醫院。”

她嗬斥範建國:“你趕緊背她去醫院啊……”

“讓一讓,公安來了……”

“快,快送去醫院……”

這有了能主事兒的,事情就不一樣了,關桂玲很快的被送到醫院。範家兄妹也被扣下來了。

圍觀的群眾不少,有些人跟著去醫院了,剩下的人浩浩蕩蕩的一起跟著去派出所,誰也沒留意,莊誌希夫妻根本沒去。莊誌希當然不會去,他在楊家村跟範建國見過的,雖然時間不短了,範建國不見得會記得他,但是他是不會給範建國一點點聯想的可能。

自始至終,他都在最外圍。

而同樣的,除了莊誌希沒去,明美也沒去。

明美因為好幾次抓賊,很多公安都認識她,她在場要是不能給範建國打趴下,控製局麵,這還得解釋一下。所以明美直接就離開了。反正現場也不止她一個人離開。

有人看熱鬨樂意去,也有人要回家做晚飯了。

可不是人人的時間都是自由的。

當然明美稍後也會找補一下,但是這個當口,她跟莊誌希一同離開了。

趙桂花倒是沒走,大家好多人都去了派出所,趙桂花也過去了。當然了,趙桂花即便是去了,也沒有那些見義勇為的老爺們存在感強。

她就算是來了,因為也沒咋動手,也隻是簡單的問了問她。

這一片兒,幾乎整個派出所的公安同誌都出動了。已經有幾個人跟去了醫院,派出所戶籍小女警都過來了,她就負責問不重要的圍觀群眾。

趙桂花:“我不是一開始就在的,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在糾纏那個女同誌,就是那個姑娘。”

趙桂花指了一下程曉萍,說:“那個女的還說這姑娘她爸爸是當官的,說打人那個男的就是衝著這個才追求她……巴拉巴拉。”

趙桂花描述的可詳細了,不過還有比她描述的更詳細的,還有往上填詞加頁的呢。那是恨不能把自己猜測的都給加進去。趙桂花這已經算是不錯了。

她說:“後來這個男人就領著他妹妹來了,還要強行帶走那個姑娘,我當時一看就怕不好。你也是女同誌,你也曉得,這一個大姑娘,如果被男人強行帶走。能發生什麼真是不好說,所以我就趕緊攔住了。然後其他的同誌也不讓他們把人帶走,大家一來二去就打起來了。不過他們都是見義勇為,是好人的。”

女公安點頭:“我曉得的。”

她對趙桂花的話深以為然,這年紀輕輕的,如果真是被帶走了真是說不好會怎麼樣。

“那被打的流產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醫院還沒確定,但是當時的情況大家都看見了,心裡也都明白,那孩子保住的可能性不大的。

趙桂花:“那個女的也是看熱鬨的,她就懟了這男人一嘴,他就發瘋直接薅住人把人踹出去了……”

女公安咋舌:“這麼凶?”

趙桂花:“就是這麼凶!”

女公安又問了幾句,再去問彆人,基本也都是這樣的說。

雖然也有人猜測那個突然暴起行凶的男人是因為摔倒遷怒,但是當時打的很混亂,根本就不知道是誰,那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上來就對一個女同誌下手吧?

這邊正在錄口供,那頭兒已經有人從醫院回來了。

“怎麼樣?”

這時大家立刻都安靜下來,聽著那邊的事情。

公安同誌看了一眼被銬住的範建國,眉心皺的緊緊的,他說:“那位女同誌小產了。”

大家紛紛歎息,猜到了。

果然沒有意外。

公安同誌繼續說:“醫生說,這次對她影響很大,以後應該是不能再生了。”

“我的天。”

“真是造孽啊。”

“你說這事兒鬨的,看個熱鬨竟然遇到這麼大的事兒……”

……

大家都在議論,公安同誌繼續說:“大夫說,她的身體虧損十分的嚴重,需要長期休養。”

“哎這真是……”

“你說她一個孕婦湊什麼熱鬨,這也太嚇人了。”

趙桂花趕緊問:“那她身體怎麼樣啊?如果長期休養,得休息多久啊。”

公安:“我在那邊大概問了一下,最起碼一兩個月是出不了院的。”

“這麼嚴重啊!”

公安:“可不是,十分嚴重了。”

他都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不過據說這人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不過這些倒是沒有必要說了。

他厭惡的看向了範建國,說:“你做的太過分了。”

範建國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不少,他是嚇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以後都不能生了?

他立刻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沒安好心。”程曉萍在一旁叫了出來,她盯著這個男人,隻覺得他格外的麵目可憎:“我會把這些都如實的彙報給部隊的。”

雖然他們不是一個班組,但是卻是一個團。

她認真:“我會拆穿你的真麵目。”

範建國赤紅了眼,說:“程曉萍,你就要這麼冷酷無情嗎?我對你的情誼,你不知道嗎?你要這樣對我!我哪點對你不好了?如果不是你一直鬨,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怎麼會害了人?都是你的錯。”

他把錯誤推在程曉萍的身上可不是為了推卸責任,而是為了激起程曉萍的責任感,進而為他出力。

“我們都要結婚了啊?你怎麼能悔婚?你這樣對我得起我嗎?你不想想,這些年,我對你多好,我們明明可以好好在一起的,現在毀了,一切都毀了。”

程曉萍看著他做作的姿態,說:“你追求我,對我好,想跟我結婚,是因為我爸爸是團裡的領導,如果不是,我就什麼也不是。你不用把自己說的多好,我很慶幸這次過來可以得知真相。你也彆跟我裝了,我已經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你沒想到吧?跟你相好那個寡婦來找我了。我再也不會上當受騙了。”

“寡婦?什麼寡婦?”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提寡婦的事情了。

範建國承認自己在外麵確實也有些花頭,但是他真的沒有跟什麼寡婦搞的這麼深。深到能讓那人來他這裡作妖兒。

“我在外麵根本就沒有人。”

他斬釘截鐵,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回憶的樣子已經落在了公安同誌的眼裡。這可不是真的無辜,什麼也沒有的樣子。

“我真的沒有寡婦!”他還是堅定。

公安同誌:“這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死鴨子嘴硬?”

“我真的沒有,公安同誌,我是無辜的,我覺得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範建國仔細想了一下,覺得肯定都是有人陷害他。

自從有個醜寡婦出現在村裡開始,就有人再算計他!他剛才坐在這裡也聽到了彆人的話,程曉萍之所以鬨起來是因為有個女人找過她。

還是那個寡婦,是誰呢?

他又想到今天,他今天其實是一大早就要過來找程曉萍的,但是有人來村裡找他,說是程曉萍父親的朋友,幫程曉萍給他帶個話。

據說,程曉萍那邊遇到一個熟人,想要去聚一聚,讓範建國傍晚下班之後再去找她。也讓他帶著範蓮,說是可能會協商出一個崗位,隻能給女人,她在範家的時候跟範蓮處的好,讓範蓮來一趟。

同時還叮囑他們穿的好一點。

當時範建國是欣喜若狂的,想都沒多想,現在想來這件事兒處處都是破綻。

程曉萍根本不是四九城人,她這次來結婚是第一次來四九城,怎麼可能在這邊有熟人呢?更不要說安排一個崗位了。即便是真的有崗位,又怎麼會給範蓮呢?

她說跟範蓮處的好,根本不可能的啊!

他自己的小妹,自己是知道的,性格驕縱,跟幾個嫂子處的都不好,跟村裡的姑娘們處的也不好,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兒呢?

他隻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圈套,一個大大的圈套。

有人再算計他!

是誰,是誰呢?

他仔細的想,卻又想不到人,會是誰?

他腦子閃過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何蘭,但是很快就過去了,何蘭膽子小,可能性不大。當然也不僅僅是因為何蘭膽子小,而是何蘭沒有這個能力。何家人都下放了。

她能做出什麼?

他們家因為這幾年起來了,他也有出息了,很是抖起來,在村裡也是樹敵不少的,會是誰?

他越想越是睚眥俱裂,立刻叫:“有人要害我,是有人要害我,要陷害我!”

公安同誌冷漠的看他,說:“那好,你說說吧。有人要陷害你,是為什麼?“

“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但是一定有。”

公安翻白眼。

他們也有七情六欲,真是看不上這種人。

現場還在錄口供調查,趙桂花這邊已經被問過了,眼看天都要黑了,她主動問:“我能走了嗎?時候不早了,家裡該擔心了。”

“您是可以走的。”

他們這些被問詢的,其實早就可以走了,不過大家都想看熱鬨罷了。趙桂花沒再留下,起身離開。

她離開派出所,此時時候真是不早了,月亮都已經升起了,天色蒙蒙黑的。

她出了派出所,就看到莊誌希坐在自行車上,靠著牆,一看人,打了一個響指,趙桂花回頭,立刻走過去:“你咋來了?”

莊誌希:“來接你啊。”

他載著趙桂花往回走,說:“怎麼樣?”

趙桂花:“還在掰扯,但是他是怎麼都說不清楚的。”

莊誌希笑了:“他們家那麼能算計,那麼能害人,這下子嘗試一下被關桂玲黏上的滋味兒。”

趙桂花:“你覺得關桂玲厲害還是範家厲害?”

這個話題,莊誌希很堅定:“關桂玲,關桂玲肯定能讓範家脫一層皮。”

趙桂花睨他:“範家可是有名的潑辣,關桂玲是個弱女子。”

莊誌希:“範家潑辣,也就是對付講道理的人,何蘭那樣講道理的落在他們手裡就吃虧。但是關桂玲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她是那種很沒有下限的人。雖然看著軟弱,但是身體軟弱不代表人意誌軟弱。她現在特彆缺錢,要不然她也不能死盯著明美不放了。現在她被範建國打傷進了醫院,隻會牢牢的抓住這根稻草。她還指望著靠著這件事兒給她男人付醫藥費營養費呢。而且,她被打傷有很多目擊者,她絕對不會放過範建國。”

說到這裡,莊誌希笑了一聲,說:“如果她知道範建國有錢,那肯定就更不會放過……”

“那倒是。”

趙桂花覺得,他兒子說的很對了。

她說:“這一次,範建國惹了事兒,一定會被部隊開除的。”

“那是必然的,彆說他犯了事兒,就算沒犯事兒,你以為程曉萍能算了?她現在是人生地不熟,等她回去了絕對饒不了範建國的。範建國這麼坑她,她能算了?”

母子兩個幾乎都不用多說範家的下場了。

範建國如果被開除,那麼隻能回隊裡乾農活兒,而他家兩個人都陷落在這件事兒裡,賠償必然要傾家蕩產的。到時候他們就是過街老鼠,又窮又沒有名聲了。

當然,範家也可以咬死了不賠償,讓範建國兄妹不好脫身,那麼範家人之間可就是死仇了。

範建國跟他父母兄弟也得不死不休,所以不管怎麼看,範家都不會有個好了。

趙桂花:“倒是關桂玲得了好處。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要是真的訛上你媳婦兒,可不小的事兒。我可是聽公安說了,她很嚴重的,已經不能再生了。”

莊誌希:“這個事兒也不能這麼看,關桂玲就算是真的能拿到巨額賠償,也不一定是個好事兒。你覺得她有錢了還會聽薑保紅的嗎?她肯定是不會繼續聽薑保紅的。而且,我還搞了點小動作,他們兩個倒時候必然要翻臉的。薑保紅沒有腦子的,她被關桂玲背叛,肯定會憎恨關桂玲,這人小心眼,她如果真的算計關桂玲,那麼關桂玲怎麼可能對她客氣。彆看關桂玲讓她男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但是那是她男人,外人可不行。你看她算計彆人可是不吃虧的。關桂玲如果和薑保紅對上,薑保紅一定不行。如果讓薑保紅遭罪,我就開心,我就覺得關桂玲這個錢拿的都值得。反正又不是我出錢。”

趙桂花:“你搞什麼小動作了?”

莊誌希嘿嘿笑。

趙桂花:“你肯定是沒乾什麼好事兒。”

莊誌希無辜的挑眉,說:“我剛才重新回去了,把關桂玲的自行車推走了。”

頓了一下,他說:“準確說,那是薑保紅借給關桂玲的自行車。”

趙桂花嚇了一跳:“你這也太大膽了。”

莊誌希:“我不會假扮啊,我喬裝過的。”

他早就算計好了,自從知道薑保紅把自行車借給關桂玲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所以他早就有所準備的。他說:“大家就算是真的調查,也隻記得是一個個子挺高的大波浪長發女人推走了車子,可不會知道是我。”

他聳聳肩。

趙桂花:“你哪兒來的假發?”

莊誌希真心感慨:“我有一個神奇的外公。”

趙桂花:“……”

也對,藍四海總是能搞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可車上都有鋼印編號的……”

莊誌希:“我又不是為了賣錢,我管他鋼印編號不編號的?我丟湖裡了。”

趙桂花:“……”

莊誌希:“你彆看薑保紅把自行車借給關桂玲,這車真不見了,關桂玲絕對不會賠的。就算是她從範建國那裡拿到了賠償,也不會給薑保紅,你猜到時候薑保紅會不會氣死。”

趙桂花:“你就這麼確定他不會賠償?”

“不會!我覺得他不會。”

莊誌希:“關桂玲那麼缺錢,她不可能把錢給彆人的。再說了,薑保紅為了悄無聲息的跟蹤明美,也是偷偷把車借給關桂玲的。她也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把車借給了關桂玲。彆人都不知道啊。所以關桂玲肯定是要咬著這一點的。一輛車,不算車票都小二百了,關桂玲這麼舍得給這個錢啊。而且她還沒車票,去買一個車票有得幾十,她怎麼可能賠償?關桂玲骨子裡多自私啊。”

娘倆兒碎碎念的八卦著。

趙桂花想一想,不得不承認,她兒子說的很對,如果讓她來說,也覺得關桂玲不會賠,不過她可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你薑保紅自己沒事兒找事兒的。

也是該讓你出點血了。

她說:“這個薑保紅真是神經病。”

莊誌希:“她男人以前是領導,她做領導夫人慣了,思想就十分的奇葩,但凡是稍微不圍著她轉,就會覺得人家有錯。並且恨不能理科報複。所以啊,這都算是小事兒了。”

兩個人騎車回家,剛進院子,就見白奮鬥坐在門口,似乎是等他們。

他一看見莊誌希,眉眼都是笑容,說:“你們回來了?我可等你們好久了。”

他趕緊問:“怎麼樣?”

趙桂花:“還不知道,但是範建國難脫身,如果想脫身,怕是要傾家蕩產了。”

白奮鬥裝作女人逃走之後,沒敢再回去,隻能回家等消息,他隻是聽明美說了什麼去派出所,孤男寡女的他也沒好意思追著明美問(主要是不敢,她暴躁)。但是真是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啊。他驚訝:“傾家蕩產?他不是就坑了那個程曉萍?這就進派出所了?”

他不知道更多的。

莊誌希撿著能說的說了一下:“他當時暴起打人了,關桂玲被他打的小產了。”

白奮鬥:“神馬!!!”

他震驚了:“怎麼會這樣。這裡還有關桂玲的事兒?”

莊誌希瞅著白奮鬥,壓低了聲音說:“關桂玲過去看熱鬨的。關桂玲這個孩子本來就有問題,她一直在單位琢磨碰瓷兒彆人訛錢。這來大院兒的幾次,未嘗不是就想算計你碰瓷兒你的。隻是她還沒行動,就遇到了範建國,倒是陰差陽錯了。”

真的陰差陽錯還是假的,這個不需要說了。

反正白奮鬥會相信的。

白奮鬥目瞪口呆,也學著莊誌希壓低聲音,說:“她這孩子……”

莊誌希:“他前夫的唄。”

白奮鬥:“我不是想問這個,我知道肯定是他前夫的,我是說,她這孩子也太可憐了,有些人那麼急也沒有孩子。她這、這人真是……真是……”

白奮鬥都不會形容了。

好半天,他說:“沒想到他竟然還想算計我。”

莊誌希:“也不是一定要算計你,她就是需要錢,不管這個人是誰,你要是中計就是你,明美中計就是明美,他們單位其他人中計就是其他人,反正她是要利用肚子訛人的。重點還是能訛錢,是誰不重要。現在是範建國碰上了罷了。”

他笑了笑:“不過你應該高興的,你算是雙喜臨門。既收拾了範建國,也沒了關桂玲這個威脅。”

白奮鬥一想,拍這大腿說:“對啊,是這麼回事兒。”

他立刻高興起來,說:“那最近我可得關注這個事兒,嘿嘿嘿。”

他高興:“真是活該啊!”

莊誌希:“惡有惡報唄。”

“對!”

白奮鬥堅定的讚同。

他認真的跟莊誌希說:“小莊,我們家這些事兒,多虧了你一直幫忙,謝謝你啊。以後你有什麼事兒要我幫忙儘管說。我一定會衝在第一線。你夠意思,我也不能不講究,隻要你說,隻要不犯法,乾啥都行。”

莊誌希笑:“行。”

他也說:“那個什麼,範建國和關桂玲的事兒,你彆去打聽,彆讓他們給拽到這件事兒裡。畢竟何蘭的成分……”他提點說:“反正我媳婦兒跟關桂玲一個單位,有什麼我告訴你。”

趙桂花:“我也可以打聽一下,反正我看了熱鬨。”

白奮鬥激動:“謝謝,真是太感謝了。”

“行了,回家吧,也跟你媳婦兒說一聲這些個事兒。”

白奮鬥:“好嘞。”

他正要走,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問,說:“我能問問嘛,為什麼要讓範蓮也來啊?我一直沒想明白這個。”

他也是有著好奇心的。

而且講清楚了,才能給他媳婦兒講,嘿嘿。

莊誌希:“範建國這種人,他壞事兒做的多了,也不是衝動小夥兒,沉穩的很,未必會衝動。但是有範蓮在就不一樣了,小姑娘性子驕縱,為人刻薄,又覺得嫂子不過是他們範家的奴隸,肯定是衝動的,隻要她在,很容易跟程曉萍鬨起來的。那麼他們雙方肯定就能掰了。”

白奮鬥:“也對。”

他高興:“真好啊。”

他嘿嘿的笑,帶著幾分快意:“我等著看他們家的下場。”

他們接下來什麼也不用做,範家都不會好了。一想到這個,白奮鬥就覺得心裡樂開了花,他扭著腰,一步三晃的回家,這是秧歌步,嘿嘿嘿。

莊誌希:“……”

趙桂花:“怎麼娘娘婆婆的。”

莊誌希:“大概是太高興了吧?”

就是,有點辣眼睛。

他們大院兒,要找一個陽剛的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也就他莊誌希了。

真是,他承擔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