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2 / 2)

於是,林敬鬆就開始囉囉嗦嗦的給大貓講這件事情的關鍵處,以及對它有什麼好處。

大貓自然是聽不懂的,它非常不喜歡林敬鬆身上的陌生東西,直接把林敬鬆說話聲當成背景音,上嘴把攝像頭扯了個乾乾淨淨。

林敬鬆本來還想護著,結果這家夥拆不了這個就拆那個,沒法子了,最後隻能保留一個,道理也不講了,對著大貓道:“不行不行,好多錢一個呢,看看你都破壞多少個了,到時候人家找我賠錢咋整?”

“哈!”給拆不給拆?

“賠錢就把你賣了,去馬戲團表演賺出場費去!”

“噶哈!”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啊!

“彆叫了,這麼近距離的對我呼口氣,你嘴巴好臭啊,該刷牙了親。”

“噶!”大貓最終對著林敬鬆捂著攝像頭不給拆敗下陣來,林敬鬆爪子捂著,它難不成還要把他爪子咬了不成?

大貓覺得自己很心累,攤上這麼個兩腳獸,怎麼就不懂他意思呢,就算是懂了怎麼還跟它對著乾呢?

不管這倆在這兒對彼此多無奈,林業局一乾人等舉著攝像機拍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多麼珍貴的畫麵啊,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如此近距離的跟美洲獅接觸,而且多次動作激烈也不會引起它的不耐。

同時美洲獅還隻對他一個人忠誠,且能關注這個人的安危問題,這說明美洲獅這個物種確實有之前被馴化的可能性,也許它們身體當中都一條隱藏了的有了與人親近的基因。

這也就再次可以證明,美洲原始部落傳說當中,有人馴養美洲獅看家護院確實是有更大的可能性的,而這一特例也就為貓科類動物更加豐富的習性增添新資料。這些對於林敬鬆來講自然算不得什麼,但對於動物學家們來說,每一幀都是極難得的。

不過到底是把林敬鬆身上不清不楚的東西拆了個七七八八,隻剩下一個大貓也就隨他去了,接著又想去拆剩下布在林子其他地方的攝像頭,再次被林敬鬆拽著尾巴拽了回去。

“噶哈!”過分了啊你!

林敬鬆也是非常心累,平時這家夥也不愛拆家啊,怎麼突然就有這麼個愛好?已經拆了五六個攝像頭了,萬一林業局的人要他賠償,難不成還真把它帶到街上賣藝去!

就在林敬鬆跟大貓尾巴僵持著時,耳機當中傳來林業局的通知,拍完收工。

林敬鬆再次想到,林業局的人估計也是怕攝像頭都給拆了回去不好叫差啊,拽著大貓尾巴的動作更加堅定了。

大貓有點煩躁,倒不是尾巴被拽,隻是覺得這個兩腳獸實在太蠢,這東西明顯就不是什麼好的,怎麼就護著呢?太蠢了!蠢得是非不分。

它此刻深深地感覺到,保護這個兩腳獸,任重而道遠啊!

就在大貓照顧人的感情爆棚時,林敬鬆一聽結束了,立馬鬆開大貓的尾巴,拍拍它屁股,道:“走吧。”

跟林敬鬆待在一塊兒這麼長時間,要是再不懂這兩個字的意思,簡直就可以去撞牆了,大貓一聽林敬鬆竟然攆它走,一瞬間瞪大了瞳孔看著林敬鬆,它簡直不敢相信!

而林敬鬆認為,這麼多人在這兒看著呢,它要是不走,林業局這麼多人怎麼敢上前來收拾一地的殘肢斷骸?

難不成再給它屁股上來一針麻醉藥?那它估計就要恨死這些人了。

仔細想想,遠無怨近無仇的,要是這麼結了怨,兩邊都虧啊,還是大貓去玩它的,騰出空間給林業局這些人收拾東西的方案最好。

於是,林敬鬆又拍了一把大貓屁股:“你先去遠處自個兒玩,待會我就去找你,晚上給你熱牛奶喝呐。”

大貓一甩尾巴,走了,誰稀的你那牛奶啊,頭也不回!

等大貓當真是徹底走遠了,林業局這些人才敢到這邊來收拾東西,那個小姑娘現在麵對著林敬鬆的目光已經滿是崇敬了。

林敬鬆挖著後腦勺頭發,問道:“可以通過不?它就是脾氣不太好,但是又不愛動手,其實還挺好的。”

對於林敬鬆所說的大貓脾氣不好,一乾人等深有同感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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