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居所,待房門關上,慕容如玉才煩躁的將手裡的書朝桌子上重重的一拍,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他這是怎麼了!
為何心情會如此的壓抑,如此的難受!
心情低沉,慕容如玉什麼心思都沒有了,索性起身到外麵去練劍。
霎時,小院子裡麵劍氣縱橫,枝頭積雪無不倏然飛落。
一套劍法用下來,他的心情還不曾平複,那便再來一回,這套劍法足足的被慕容如玉演示了不下十遍,直到額頭稍稍出了一點點的微汗,他才感覺到心情好了一點。
至少不如適才那般鬱結了。
不過……就是去吃個飯而已,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不回?
杜憲早就吃完了,膳堂雖然是規定時間用膳,但是也會為晚歸的學員留飯。她與秦淼一人吃了一大碗的麵條,撐的不行,所以與秦淼在外麵散步消食。
等著這胃裡不難受了,她又去了秦淼的居所,馬洪泉正在與毛文揚下棋,見秦淼和杜憲回來了,毛文揚頓時提議打馬吊。
四個人一拍即合,關起門打起了馬吊了。
這馬吊是毛文揚偷偷摸摸帶入演武堂的,演武堂明文規定不準學員賭博,大家就撕了些白紙條子寫了點大家約定好的記號代替銀票。其實馬吊這種東西,平日裡隻要不是玩的太厲害,演武堂的人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不去管他們。畢竟都是氣血充足的少年,若是不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做,不免閒事生非。
所以隻要不是擺在台麵上去玩的太過放肆,一般都不會去理會。
杜憲武的不行,動腦子的事情卻是厲害,馬吊打的不要太溜,開始秦淼還故意給他喂牌,後來一看不行了,再喂牌,隻怕他全副家當都要輸給杜憲了!
要知道這一張紙條可是代表著十兩銀子啊。秦淼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馬洪泉和毛文揚兩個都輸的臉都快綠了。
“還打?”杜憲打了一個哈欠,她的麵前已經贏了一大疊的白紙了。儼然就是一個小富婆,“不是我笑話你們,你們三個再輸下去,怕是連褲子都要輸給我了!”
“贏了就跑的不是英雄好漢!”馬洪泉急道,“再來十圈!”
“明天可是要早起的!”杜憲提醒道,“再打下去,明天咱們一個個的都彆想起來了。”
“就十圈!”毛文揚也幫腔道。“好好好。你們興致高,我就陪著你們再打十圈。”杜憲笑道,她將自己麵前的白紙條子攏了攏,“你們幾個還有錢嗎?”她笑的甚是歡暢,來了白虎演武堂都好幾天了,唯
有這一刻最快樂!
“有!”馬洪泉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