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頓覺自己好生的無用,一種無力的挫敗感布滿了全身。“好了,彆用一副哭喪臉看著我。我好著呢!”杜憲倒是先笑了起來。“你也彆多想了,我既然是這樣的身份地位,這些事情便是應該承受的。好了好了,再說下去我自己也
要被憋壞了。”
她坐直了自己的身體,敲了敲馬車的車壁,“阿夏,咱們到了哪裡了?”
“到了永定河邊上了。”阿夏說道。
“啊?那應該是有很多人在放風箏吧?”杜憲掀開了馬車的車簾,看了出去。
春日的午後,陽光暖煦,永定河波光粼粼,河水隨風漾出清波,被陽光一映,如同撒了一層金在水麵之上,閃閃發亮。
河邊青草地如同綠毯鋪就,上麵還開滿了各色的野花,五顏六色的,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煞是好看。
空氣之中也隱隱的帶著一點點的花香。如杜憲所說,河堤兩側的草地上真的有人在放風箏,各色各型的風箏飄在湛藍的天空之中,看起來就好象是各種顏色的畫貼在藍色的幕布上一樣,被邊上的白雲一襯,更
是色彩鮮豔,美不勝收。
“下去走走吧。”杜憲看著就覺得心曠神怡,比窩在車裡想的鬱結與心要強很多了。
世上煩惱的事情太多,她一個人煩都煩不過來,所以想開點,即便是愁眉緊鎖,也不見得有能將事情迎刃而解。
杜憲素來都是一個能想得開的人。
人生在世已經各種愁苦了,如果再想不開,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主子,屬下去買兩隻風箏過來!”阿春看到河堤的那邊有人在叫賣風箏,為了讓杜憲開心,她主動說道。
“我要那隻燕子!”杜憲也看到了,笑著對阿春說道。
“好。”阿春見杜憲一掃剛剛的塵霾,心底也是歡喜,趕緊跑了過去。
“阿夏我去那邊走走。”杜憲指了指河堤邊上的草坪,對阿夏說道。
“主子去吧,彆走遠了。”阿夏要看著馬車,隻能笑著對杜憲說道。
杜憲搖著折扇,一步三晃的走到了草地上,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藍藍的天空,又看著綠蔥蔥的草地,心情頓時大好。
此景此景,難道不該賦詩一首?
杜憲正在絞儘腦汁的想詩,就聽到身邊有人在笑。
“呦?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穿上男人的衣服偷跑出來遊玩?”咦?還有人和她一樣男扮女裝?啊!呸!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