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的聲音,“你是第一個肯舍了自己的命救我的人。”“陛下隻要好好的。”杜憲看著雲晟那紅的和小兔子一樣的雙眼,心便柔了下來,與自己比起來,她的這位小表弟活得還真的是太坎坷了。她抬起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摸了摸
雲晟的墨發,“我便很開心了。”
“你們兩個究竟什麼關係!”躺在一邊一動不能動的刺客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詫異的問道。
“關你屁事!”
“與你何乾?”
杜憲和雲晟幾乎同時罵道,兩個人說完便是一怔,隨後相視而笑。雲晟的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淚珠,這一笑起來,整個人都鮮活了許多。
杜憲解開了自己腳上的布條,“煩勞陛下將這家夥給捆起來!”
“好!”雲晟起身,抬起腳來重重的踹了那刺客一腳,“你敢傷我表哥!”他用剛剛捆自己和杜憲的布條將那個刺客牢牢的捆了起來。
刺客雖然無懼雲晟那一腳的威力,但是這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本就是一種侮辱,況且他還中了計,弄得自己的真氣將自己震的內傷,簡直是氣的要發瘋。
“狗皇帝。你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刺客罵道,“如果不是想要拿你做人質,老子早就一劍刺死你了!”
“現在我們可以輕鬆刺死你啊。”杜憲拿起了他掉落在地上的武器,抓著那隻匕首在他的臉上好生的比劃了一下,“你是誰派來的?”
她之所以沒第一時間叫侍衛進來,便是想自己先問問,雖然她也明白大概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那刺客相當不屑的看向杜憲,“就憑你也有資格審問老子?”
“我沒資格?”杜憲冷哼了一聲,“陛下,咱們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雲晟萬分配合的問道。“隻是表哥你的手臂深得不用包紮一下嗎?”他又有點擔心的說道。
“沒事!”杜憲被雲晟一打岔,就很想笑。她搖了搖頭,“陛下見過人棍嗎?”
“啊?”雲晟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呆愣愣的看著杜憲。“就是將這個人的鼻子啊,手啊,腳啊還有這裡全部都割掉!”杜憲每說一個地方就用匕首在那個刺客的身上比劃了一下,隨後獰笑道,“說白了就是將他身上所有零碎都剁
掉!變成一根棍子!”
雲晟聞言,抖了一下,“表哥……”他忽然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
“閹人!斷子絕孫的東西!”刺客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小王八蛋心夠黑的!
“哈!”杜憲冷笑了一聲,“我一會就叫你也斷子絕孫!”她馬上將匕首挪到了刺客的腰腹間惡意的比劃了一下。
那刺客的眼睛頓時瞪的更大。
“很罵人是不是!”杜憲冷笑著問道。“不想受這種折磨的話,便好生的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派你來的?”
“呸!”刺客依然不肯開口,而是想啐杜憲一口,隻可惜他全身麻痹,話都說的不怎麼利索,更不要說是吐吐沫了!
“你不說也不要緊,總歸要開口的。”杜憲抬手摸了摸他的身上,“先看看你帶了點什麼。”“搜他的身,陛下。”杜憲對雲晟說道,“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