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就等同於有本事,你都是鐘旅長了,這個已經絕殺所有了好不。鐘旅還代表著有大房子,這你也不用多說,他們自己就會想到。
你再表現出你對媽媽好的那一麵,你覺著還會有誰能自不量力嗎?我覺著他們肯定要自慚形穢的。”
鐘湛隻覺茅塞頓開。可是要不著痕跡的表明身份,這要怎麼實施?不然他自覺丟不起那個人。
“鐘懷勉,你要怎麼體現出‘我是鐘旅長’呢?要讓我自己嚷出來,太低水平了,那我還是再等等吧。”
小豆子分外憂愁地看著他,“爸,我真覺著這次受傷,你腦殼可能也受影響了。鐘旅是怎麼帶隊伍的?我都要懷疑了。”
鐘湛冷笑,“彆在我這兒找存在感啊?我還沒說你天天盯女同誌的家長裡短呢。少廢話,說。”
不想再引得老父惱羞成怒,小豆子趕緊舉手作投降,“你足智多謀的兒子會讓你簡單粗暴上場嗎?放心一定讓你閃亮登場,烘托劇情的道具配角都給你備好了,你就聽兒子指揮吧。”
鐘湛聽小豆子如此這般說完,終於滿意,並接納了他的指點。
之後他被小豆子指揮得團團轉,父子倆準備燕大校園瀟灑一回了。
——
丟盔棄甲,兵敗如山倒,掙紮求生了一晚,再來學校上課,蘇禾禾心理陰影麵積不可謂不大。
打翻了醋缸的鐘枝枝是很可怕的,她真惹不起。
從進了校園,蘇禾禾開始對一切男同學都避之唯恐不及。
背包也護得密不透風,她怕死了誰再給她塞個字條信啥的。
進了教室,她目不斜視,找了個角落坐好,又拉韓秋麗幾個女生擋在外麵。
她準備這樣冷若冰霜一陣子,不信還有誰能對自己這樣的晚娘態度有想法。
然後有哥哥也得用起來。
她準備中午去找蘇立東,哥哥貌似跟很多彆係的人也有交情。得讓他跟人多說說妹夫二三事兒,幫著傳播一下。
有大舅子親證,她沒離婚還很幸福的事兒,肯動都會信了。
蘇禾禾當然不會被這點事兒難住。她隻是不知道人家會認為她離婚姻了,不然肯定不能讓這事兒發酵至此。
她更愁的是,鐘湛這裡要怎麼快點哄好。小辮子被揪住,她日子堪比黃蓮啊。
穆時維一晚上輾轉難眠,早上起來,眼底發青,可精神卻很亢奮。
他第一個就趕到了教室,坐在第一排,望穿秋水的樣子。
玩得好的同學看著他反常的舉動,都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穆時維一概不理,隻盯著教室門口不動。
伊人終於翩然而至,可連眼神都沒施舍他一個,徑直從他旁邊走過。
一個上午,他又無數次轉頭,課間也多次到蘇禾禾座位附近徘徊,可還是什麼回應也沒得到。
蘇禾禾臉上也沒有一絲異常,和幾個女同學有說有笑的模樣。
對他的目光也沒有刻意躲避,還是平時看所有男同學都如木頭樁子似的眼神。沒有任何區彆對待。
穆時維心裡七上八下的,開始想是不是蘇禾禾還沒看到他的信?
他哪會知道,蘇禾禾可是成精的狐狸道行,她若想做無事發生,那是任誰也看不穿的。
一上午就在穆時維的胡思亂想中過去了。
他心裡糾結無比,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蘇禾禾?或者直接約個沒人的地方,當麵和她表白?
昨天夏興毓的作法提醒了他,蘇禾禾應該很不喜歡大庭廣眾下被人關注,所以他不能高調行事。
中午下課的鈴聲響起,穆時維正要找借口跟幾個交好的同學說先不去吃午飯了。
不成想走到門口的章教授“喲”的一聲,把要起身的同學們都驚動了,眼神集中到門口處。
“鐘懷勉同學好久不見呀?你不是上學了嗎?怎麼過來的?”章教授驚喜地問著。
門口一個小身影站在那裡,揚著漂亮極了的小臉,口齒伶俐地回著話,“章教授你好呀。我爸爸在家養傷,他太不聽話了,我媽媽讓我在家監督他,所以我請假了,可不是逃學哦。傷員也得出來放風呀,我和爸爸轉著轉著就來找媽媽了,剛好我們陪她吃個午飯再走。”
蘇禾禾愛人來了!就在外頭!
一時滿教室都騷動了。
男生坐不住了,就是韓秋麗四個都引頸張望,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