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靜默,所有蟲的表情都能用一句話概況:你能不能要點臉。
雄蟲顧不上疼痛,大喊:“什麼互毆?我剛剛根本就沒碰到你。”
“總不能因為你身手太差打不到我就不算動手了把。”景堯目光轉向西澤:“你說是吧,公正無私的風紀會長。”
西澤:“......”
“會長,校園內打架鬥毆有什麼處罰?”
“......義務勞動七天。”
景堯彎腰,輕輕拍了拍雄蟲的臉,臉上的肥肉震得一抖一抖:”恭喜您,親愛的閣下,我們又可以見麵了,下次最好不要被我碰到您在挑釁風紀會長。“
接著,站起身,目光向身後圍著的雄蟲掃去。
雄蟲們頓時作鳥獸散,雖然不知道景堯為什麼這麼護著這隻沒有蟲翅的軍雌,但他們隻是來做義務勞動的,挨頓打再加七天義務勞動,實在是沒有反抗的必要。
於是,擦車的擦車,洗拖把的洗拖把,一片井然有序。
“閣下,您快鬆手,這可是勞倫頓家族的B級雄蟲。”畢韋斯好心提醒道,雖然他現在心裡爽得要死,巴不得看雄蟲被多打兩拳。
景堯鬆開手,雄蟲直接向地上倒去,臉色蒼白,汗水涔涔冒出,嘴裡不停哼哼唧唧地□□著。
景堯嗤笑一聲:“嗬,才B級,那我還能多踹兩腳。”
畢韋斯轉頭,一臉震驚,探尋的目光望向西澤。
西澤輕輕點頭。
他怎麼記得西澤的雄主已經二次覺醒過了嗎?精神力等級怎麼還能提升?
顧不上這麼多,畢韋斯趕緊上前去阻止,將雄蟲從景堯的腳下救了出來,急急忙忙送去醫療室。
現場隻餘下西澤和景堯兩隻蟲。
氣氛有些尷尬,景堯摸了摸鼻子,開口道:“你之後也都是來這裡監督我們做義工嗎?”
“不一定,風機委員會裡成員輪流來,不過來參加義務勞動的雄蟲大多,嗯,個性鮮明,不服從安排的情況經常發生,所以風紀會裡的雌蟲大多不願意來。”
“哦,我明白了。”這個世界的雄蟲基本都囂張跋扈,而學院裡又不乏出身貴族,雄蟲也得以更加驕縱,偏偏對雄蟲有沒有合理的管控措施,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就由會長來做了。
“明天你還來嗎?”景堯問。
過了一會,西澤才點頭:“來。”
“那明天我也來好了。”義務勞動每周末都有,他隻要再半年內做滿七天就可以了,不對,現在是14天,具體時間還可以自己選擇。
“雄主,您隻需要根據你自己的時間安排,不用管我。”西澤皺了皺眉,他很想和景堯離得遠遠的,但聽到他說這句話,心底又鬆了口氣。
“不行,我不放心。”景堯今天已經見到了西澤現在是什麼境地,自然不可能放他在學校受著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