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注意到西澤的背景也是在臥室,但明明他剛看了臥室沒有他,眯著眼仔細打量:“你這是跑哪去了?”
西澤左看看右看看,眼睛不敢直視他:“昨天從醫院出來後,雄主讓我跟他搬回去。”
“什麼?”畢韋斯猛然拔高聲音,又轉念一想:”這不是好事嗎?說明你雄主還是在乎你的,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雄主他對我很好......”西澤有些赫然,接著又想到什麼,委屈地說:“但他不讓我出門,我都不能出去和你說。”
當然,不讓出門的理由被西澤刻意隱瞞了,他要是說出口,一定會迎來第二頓臭罵。
這話到了畢韋斯耳裡,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一定是私下把西澤他折磨得不成蟲樣,還怕讓彆的蟲發現,壞他名聲。
“什麼意思?他對你做了什麼?這個蟲渣,你等著,我這就過來。”說完,也不等西澤解釋,擅自掛了電話。
這下誤會大了!
而且任西澤怎麼發消息過去,那邊也沒有回應,發過去的通訊申請也沒有接。
西澤把被子一掀,下床,走出房間,客廳已經飄滿了飯香。
他這才發現這一覺又將近睡到了中午。
肖菲坐在沙發上,見他出來,說:“嫂子你醒啦?你現在出門嗎?要開飯了。”
景堯聽到聲音,回過頭,果然看到一隻偷偷要摸出門的雌蟲,眼睛一挑。
西澤默默收回手。
“你今年幾歲啊?”景堯很無奈,還得讓他時刻守著嗎?
西澤小聲辯駁:“我就出去找個朋友.....”
明明他也沒說謊,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來那麼心虛。
“什麼朋友這麼著急?那也可以吃完飯再去吧。”
西澤隻好坐回沙發,打開光腦,另一邊還是沒回消息,應該就在趕來的路上。
希望他記錯地址。
可惜,事實並不如他願,外麵想起了清脆的鈴聲。
西澤立刻起身,第一個跑去開門。
果不其然,門外是氣喘籲籲的畢韋斯,門一開,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樣?”
他第一反應就是看西澤的臉色,要是臉色虛弱蒼白,他一定當下就帶他走。
但這個紅潤的臉龐......氣色比他離開時還要好。
畢韋斯眯了眯眼,一臉狐疑。
西澤尷尬地解釋:“雄主他對我真的很好,隻不過他讓我這幾天好好休養身體,所以不讓我出門訓練。”
“真的?”畢韋斯還是不信,壓低聲音小聲問道。
“真的,而且他昨晚還給我做了精神力撫慰,還沒有用對我...那些東西,我現在都要完全恢複了。”西澤見他不信:“不信你進我房間,一點傷口都沒有。”
畢韋斯又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長呼一口氣:“不用,我看出來了。”
放鬆下來之後,畢韋斯鼻子動了動,這才注意到屋子裡飄出來的飯香:“什麼味道?好香啊,原來你會做飯?你小子,之前演我是不是?”
西澤:“......是我雄主做的。”
“少騙蟲了,雄蟲怎麼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