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不過是一個小比賽,之前他拿過更大的獎項,回到家也從沒有慶祝過什麼,雄父從不關心他的生活學習,雌父工作忙,在他拿到很大的獎項時,會給他兩句誇獎。
西澤有些羞澀地說:“雄主,慶祝是不是也是一種獎勵?”
景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說,點點頭:“嗯,算是吧。你想要什麼獎勵?”
“那......什麼獎勵都可以嗎?”
西澤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一隻討要糖果的蟲崽,讓蟲很難拒絕。
景堯也不例外,揉了揉他的腦袋,說:“當然可以,隻要我能辦到,什麼都能給你。”
“好。”西澤重重點頭,信誓旦旦地承諾:“雄主,我一定會拿到獎杯送您的。”
“嗯。”景堯見他誌得意滿的樣子,就好像獎杯已經在手,忍不住捏住他的耳朵,耳提麵命:“下午彆輕敵,好好打。”
西澤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雄主的力道不大,但他的耳朵很敏感,輕輕一捏就紅了,還有點...癢。
*
午休後,西澤神清氣爽走出休息室,吃了美味的午飯,還有雄主給他梳理精神力,後來還在雄主懷裡美美睡了一覺。
反而比比賽前狀態更好了。
剛剛喝完營養液,匆匆睡了一覺的雌蟲見他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這是什麼待遇!比賽有雄蟲陪同也就算了,比完賽還能吃到雄主親手做的“愛心午餐”,還有精神力梳理。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獨自忍受逐漸失控的精神力,然後在徹底發狂前嫁給安排好的雄蟲,從此步入婚姻的墳墓,如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現在卻有一隻雌蟲過上了他們完全不敢想象的生活,怎麼可能不嫉妒。
不過西澤沒注意到這些,滿腦子都是雄主許諾他的獎勵。
西澤並沒有什麼需要的,他覺得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如果真的想要什麼,那就是希望現在的生活一直持續下去。
不知道是考試主辦方故意的,西澤和霍森奇分在了兩個半區,除非都一路贏到了決賽,不然是不會碰到的。
所以景堯完全不擔心,隻是在西澤每比完一場比賽,都會給他梳理一遍精神力。
但就這,已經讓大廳裡的雌蟲羨慕哭了。
他們悄無聲息擠占住了景堯四周的座位,雖然沒有雄蟲給他們梳理精神力,不過就算能感受到些微景堯閣下不小心泄露出來的精神力也是好的。
景堯和西澤坐在最角落,周圍的座位有一半是空的,漸漸已經坐滿了。
景堯並沒有發現,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比賽場和旁邊這隻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直貼在他身上的雌蟲上。
西澤注意到了,到了下午,越來越多的選手淘汰,留下來的選手賽程越來越密集,從一上午一場比賽,到下午比賽五場。
作為比賽來說,這樣的安排顯然很不合理,不過按照老師的話說,戰場上沒有敵人會給你休息時間,耐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他每一次下台,都發現雄主周圍的雌蟲數量好像都比之前變多了。
西澤眯了眯眼,徑直走到景堯身邊,坐下。
景堯已經習慣了這隻“粘蟲”的雌蟲,還沒等西澤自己靠過來,他就已經伸出手將他攬在懷裡。
西澤乖乖窩在景堯懷裡,額頭貼著雄主的臉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