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飽含了不敢置信。
景堯:“......”
景堯低頭,果然,第一張簡曆上的雌蟲偏瘦,五官清秀昳麗,淺色的亞麻色頭發及肩,在腦後紮了一個小辮,笑容優雅又自信,很有貴族風範。
而第二張簡曆上的照片也不能說醜,雌蟲留著寸頭,濃眉大眼,五官如刀削斧砍,線條分明,十分硬朗,光看臉就知道他一定非常壯實。
但第二種風格明顯不符合雄蟲的胃口。
景堯凝視著簡曆,有點被噎得說不出話:“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了兩天的簡曆,光是看臉評分。”
肖菲語氣十分理所當然:“那不然呢。”
景堯:“......”
景堯咬牙切齒,將簡曆卷成一個長筒,“砰砰”往肖菲頭上砸:“讓你搞招聘,你在這舉辦相親大會,你以為你在選妃呢。”
肖菲被打懵了,但他懷裡還抱著簡曆,手騰不出來,隻能抱著他那堆寶貝四處躲閃:“哥,彆打了,疼,彆打了。”
西澤嘗試拉住景堯:“雄主,彆生氣。”
肖菲見了,連忙往嫂子身後躲,一邊解釋:“你每天都有漂亮老可以婆抱,你當然不懂。我隻不過也想找個好看的雌蟲當老婆,我怎麼了。”
他每天都要看他哥和嫂子摟摟抱抱的,他哥是溫香暖玉在懷了,但從來沒有考慮過他這個單身雄蟲的想法。
肖菲這麼一想,更委屈了:“再說了,我又不是隻給我自己看的。哥,你也可以趁這個機會看看有沒有中意的雌蟲,可以娶個雌侍啊。”
他哥現在在雌蟲裡邊可受歡迎了,很多貴族雌蟲甚至願意做他的雌侍。他還以為他哥知道了,也一定會支持他的行為。
景堯差點氣笑了:“你還挺有理啊?”
西澤拉住景堯袖口的手頓時一鬆。
肖菲哀嚎:“嫂子,你彆鬆手啊。”
景堯下意識看向西澤。
果然,西澤肩膀都塌了,看上去十分沮喪。
景堯把要揍肖菲的事頓時拋之腦後,拉住西澤的手,柔聲安慰:“我不會娶雌侍的,你彆聽肖菲瞎說。”
但西澤聽了這話,並沒有高興起來,心情依然很低落,搖搖頭,說:“雄主,我沒事。您要娶雌侍,我應該開心才對。”
這哪裡能看出來哪怕一點點開心了。
景堯有些無奈,這隻雌蟲又在嘴硬了,嘴硬也就算了,還演的這麼差。
景堯伸出另一隻手,將這隻金色的雌蟲懶到懷裡,一邊揉著微微低著,還在失落的腦袋,一邊解釋:“我都答應過你,不會娶雌侍,那我一定不會食言的。”
西澤聽聞果然放鬆了一些,下巴搭在景堯肩上,軟軟地靠在他懷裡,過了一會,小聲地說:“但您不喜歡我,當然要娶個喜歡的雌侍。”
怎麼突然跳到了這個話題上,有時候他實在不能跟上這隻雌蟲的思路。
景堯無奈地說:“我怎麼不喜歡你了,我不喜歡你喜歡誰啊。”
西澤十分委屈地說:“您都不主動親我。”
景堯猛咳了兩聲:“哪有這種說法。”
西澤傷心地說:“每次都是我主動親您,您雖然沒有拒絕,但也沒有主動親過我。”
“誰說的。”景堯臉燒的通紅:“再說了,你親我和我親你不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
不拒絕的理由有很多個,比如說愧疚,比如說不忍心拒絕,但親他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不夠喜歡。
西澤越說越傷心:“一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