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飲儘,埃米的眼睫在空中輕顫,像一隻醉倒的蝴蝶,身體也不受控製般向前晃了兩步。
景堯一隻手抓住他肩上的衣物,將他往上提。
這隻叫埃米的雌蟲什麼意思,他什麼都沒乾,埃米就自顧自喝酒,喝完還醉了,不會是來碰瓷的吧。
“你醒醒。”
埃米抬起頭,眼神迷蒙,像蒙上了一層霧,臉頰也浮上來兩塊酡紅:“景堯...閣下......我好像,有點醉了。”
景堯飛快把埃米往旁邊的凳子上一拽:“醉了就好好休息,跟我說也沒什麼用。”
說完,景堯朝門口瞟了一眼,那隻金發的雌蟲還沒來。
幸好,景堯鬆了口氣,不然西澤看到了,又指不定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景堯的速度太快,埃米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都做到這份上了,還把他推開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解風情地雄蟲。
要不是這位雄蟲閣下娶了雌君,他都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麵不行了。
畢韋斯在不遠處看著好戲,憋笑偷著樂,一邊還發消息將實時情況轉播給西澤,刺激一下那隻還在路上雌蟲。
不過埃米的失敗並不會阻擋其他雌蟲的行動,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好勝心。
但他們不再像埃米那樣直接,上來就勾引,結果被直接拒絕。而是先假裝聊天拉近關係,果然,這樣一來,雄蟲並沒有直接拒絕他們,反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
等到西澤進到場的時候,景堯身邊已經被一幫雌蟲圍住,時不時還能聽到他們傳來的笑聲。
畢韋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幸災樂禍地跑過去嘲笑:“讓你來這麼晚,你雄主都要被彆的雌蟲勾跑了。”
西澤抿緊嘴唇,抬起腳,就要往雄主的方向走。
這時候景堯也看到了他。
西澤一下子靜止了,巴巴地看著雄主。
景堯放下酒杯,周圍一圈的聲音瞬間停止。
西澤眼睛都沒眨,看到雄主從雌蟲堆裡走出,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
“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都不來找我?”景堯停在他麵前,摸摸他的臉,下意識微微低頭向西澤靠去,不過意識到周圍蟲太多,中途又停住了動作。
西澤卻沒管那麼多,向前走了一步,衝進他懷裡,抬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景堯有些羞赧,摟住了懷裡雌蟲的腰,再也忍不住,在雌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懷裡的雌蟲就一直保持著抱著他的這個姿勢,絲毫沒有腰起來的趨勢。
周圍蟲來蟲往的,景堯也有點不好意思,對賴著不走的雌蟲說:“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西澤腦袋埋在雄主肩上,搖搖頭,然後才抬頭,做好的發型已經有些淩亂了,有些可憐巴巴地說:“我就想和您一直這樣抱著。”
這樣就不會有那些雌蟲過來打擾他們了。
景堯笑著理了理他的發絲:“幼稚,走了,去那邊吃點東西,你還沒吃的吧,我在那邊嘗到了有幾個好吃的,帶你嘗嘗。”
西澤連忙抓了抓頭發,就是因為做這個該死的發型,他才來遲了,結果給雄主看了一分鐘就弄亂了。
“你這套衣服和我的有點像。”景堯這才注意到西澤身上穿的這套衣服除了顏色,款式幾乎是一樣的。
景堯不知道其實艾頓公爵為他準備的衣服,都有另一套顏色不同,款式一樣的衣服。
“嗯。”西澤特意和雄主穿了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