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景堯拍拍他的背,困極了,迷迷糊糊說道:“這次睡覺不許亂動了。”
嗯?西澤眨眨眼,有些不解,雄主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睡覺一直很老實啊,怎麼會亂動呢。
大概是真的困了,也許是夜晚高漲的性激素消退了,景堯顧不上想彆的,幾乎是頭一偏,靠在西澤的腦袋上就睡著了。
*
肖菲將飛行器停到了校園外的免費停車場,然後叫來了付費行李搬運機器,十星幣就能雇傭一個小機器人將行李搬運到宿舍。
在校門完成登記,進入學校後,肖菲樂嗬嗬地將他的那些寶貝搬回了宿舍。
景堯和西澤也準備回到他們的夫妻宿舍。
“景堯閣下,西澤,請留步!”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景堯停下腳步,向後方看去。
一群著裝熟悉的雌蟲,是雄保會。
景堯皺眉,怎麼又是這群蟲?
“景堯閣下,恭喜您成為帝國第一位尊貴的S級雄蟲。”雄保會為首的中年雌蟲說道。
“謝謝。”景堯看向他們腰上彆著的電子鐐銬以及電擊棒,微微挑眉:“不過你們找我似乎不僅僅為了道賀?”
為首的中年雌蟲說道:“我們收到A級雄蟲埃羅爾閣下的投訴,西澤在十天前致使埃羅爾閣下受傷,我們將依法抓捕西澤歸案。”
說完,中年雌蟲背後走出來幾隻高大壯碩的軍雌,想要捉拿西澤。
景堯將身邊的雌蟲攬到了身後。
為首的中年雌蟲有些意外,說道:“景堯閣下,還請不要阻撓我們執法。”
景堯笑了:“執法?你們有西澤傷害埃羅爾的證據嗎?無故抓蟲,怎麼就叫作執法了?執的什麼法律?”
景堯倒不怕,這群雄保手中一定沒有明確的證據,畢竟當時的證據已經被他銷毀了,不然不可能這麼晚了才找上門,無非就是趁著艾頓公爵不在場不知情的時間故意找到他們。
說不定他們就是想趁著這個時間差,將西澤抓走,再找借口進行一些殘暴的審訊手段,等到艾頓公爵知道這事找上門的時候恐怕一切就晚了。
中年雌蟲說道:“我們接收到受害者的指控稱,3月2日,也就是十天前中午11點44分,西澤在食堂內東北角肖景西早餐店門口,與受害者埃羅爾產生了口角矛盾,後發生肢體衝突,致使埃羅爾重心不穩,摔倒時手碰到了鋒利的玻璃邊,手部形成了10深的傷口。嫌犯西澤,是否承認這是此次案件的事實?”
“不承認。”景堯想也不想就替西澤否認了,並且質問道:“口說無憑,不如直接亮出證據實在,沒有證據你們憑什麼帶走他?而且你們的拘捕令呢?”
“......雄保會有陛下的授令,雄蟲受傷為重要案件,抓捕犯蟲不需要拘捕令,光憑雄蟲的指控就可以將嫌犯帶回審訊。”
“還有這樣的說法?”景堯回頭向西澤查證。
西澤微微點頭。
中年雌蟲有些得意,說:“所以,還請景堯閣下不要妨礙我們執法辦公。”
“那你們的證據呢?”景堯冷冷地看著他們。
“我們有當天的食堂監控錄像,拍到了西澤抓住了埃羅爾的手腕,隨後西澤鬆手,埃羅爾向重心不穩,摔倒在窗口邊。”
“那道傷口呢?”
一位警員將平板遞給他,從一個傷口縱橫交錯的手心中找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痕。
景堯看也不看,回答道:“哦,這是我乾的。還有彆的證據嗎?”
“您乾的?”中年雌蟲一字一頓,吐字極為清晰地問:“那為何是唯獨是一隻手,而另一隻手手心上沒有,這難道不是在掩蓋什麼?”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景堯十分無辜地看著他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