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
阿布看向路的儘頭,紐特抱著暈倒的女孩出現在了那裡。
這時鄧布利多也到了。
“她怎麼了?”鄧布利多看向紐特懷中的女孩,深知紐特一個人沒法製服一個呈現原型的默默然。
“身體太脆弱,沒法支撐霸道的魔力,暈過去了。具體發生了什麼,教授你直接看我的記憶吧。”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取出魔杖,“攝神取念。”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鄧布利多歎了口氣,“紐特,你明白的,這需要告知魔法部。”
“不,”紐特執拗地盯著鄧布利多的眼睛,“你知道魔法部會怎麼對待這孩子!”
抹殺或者□□,無非這兩種,為防萬一,前一種的可能性還更大一些,阿布在心裡想。
鄧布利多想到了再也不會怯生生地叫自己哥哥的阿利安娜,在紐特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取下半月形的眼鏡擦了擦,“好吧,我把小馬爾福先生送回去,你先帶這孩子去你家——給她一劑安眠水,我處理好就來。”
“我希望你們不會想要給我一個一忘皆空,鄧布利多‘教授’。”阿布加重了“教授”的讀音,警惕地舉起了魔杖。
“放心孩子,我們隻想要你幫忙保守秘密,這是我們可憐的私心,”鄧布利多透過眼鏡看向阿布,“我和紐特欠你一個人情,之後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們幫忙。”
阿布遲疑了。
上一世鄧布利多是唯一可以和voldemort相抗衡的存在,作為本世紀最偉大白巫師,他的人情,必然是價值不菲的。
況且死於voldemort手中這一可能,還沒找到徹底的避免方式。阿布也明白,巫師大戰或許是無法避免的,如果得到鄧布利多的一些好感,也是多一條退路。
與鄧布利多的湛藍眼睛對視著,阿布點了點頭。
牽起阿布的胳膊,鄧布利多拿出魔杖,“幻影移形。”
又是一陣頭暈目眩,阿布表示他一點都不喜歡被人帶著幻影移形這種方式。
“小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的赤褐色長發在風中飛舞,給灰沉的天空添上了一抹亮色,“漂亮的盔甲咒和守護神咒,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還有治愈咒。”
“是的,教授。”阿布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拿出雙麵鏡通知告知管家地點,讓他派人來接。
“關於未成年使用魔法這件事,魔法部那邊我會幫你解決,另外十分感謝你能給我們和那個可憐的小女孩一個機會。”鄧布利多溫和地說,“那我就先離開了,假期結束見。”
雖然好奇鄧布利多他們會怎麼處理那個默然者,但阿布也不便多問,有些事知道太多弊大於利。
他和鄧布利多簡單地告了彆,登上出現在麵前、施了麻瓜屏蔽咒的家族馬車,向馬爾福莊園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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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總是過得特彆快,回到霍格沃茨的旅程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開始。
推著行李衝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呈現在麵前的是熟悉的霍格沃茨特快,和父母擁抱告了彆,阿布輕門熟路地找到一貫習慣坐的包廂,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如既往,沃倫、斯圖爾特已經坐在裡麵吃著零食聊著天了,令阿布比較驚訝的是特莉薩也在裡麵坐著。
阿布挑了挑眉,看向沃倫,沃倫會意,艱難地嚼著口中的巧克力坩堝,吞下去後向阿布解釋,“外麵沒什麼空位了,她正好又找到我們包廂來了,安妮塔這次也不坐列車,我就讓她坐下了。”
拿起桌上的蛋奶酒喝了一口,沃倫接著道,“總不能讓可愛的學妹乾站在走廊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