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聞風喪膽。
而沃倫作為守門犬……不,守門員,表現得也是十分可圈可點,很少有人可以讓他離開本方的門柱筐子。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輪到阿布參加選拔了,坐在一旁的安妮塔和沃倫做出鼓勁的手勢。
魁地奇對阿布來說,已經是古舊的回憶了。
上一世接手馬爾福家之後,他便沒有打過魁地奇。
魁地奇在他印象中是未成年人的運動,肢體碰撞、尖叫歡呼,熱血沸騰又有些粗魯,這種東西在肅靜的辦公桌前太過遙遠,早就不再適合他。
重生之後也順其自然地以學業為借口,退出了魁地奇隊。
現在卻是陰差陽錯地重新坐上了飛天掃帚。
仿佛有奇怪的脈動順著握著飛天掃帚的手竄上來,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金色飛賊被放了出來,全身心被那個小小的金色球體吸引。
輕盈地飛上半空,參加選拔的斯萊特林們的歡呼聲,在耳邊漸漸淡去。
陌生又熟悉的鬥誌在血液中燃燒。
等他回過神,金色飛賊已然被握在了手中。
從掃帚中下來,裁判驚歎地看著計時的秒表,“一分五十秒,你的反應可真快,金色飛賊一放出去你就跟了上去。這次選拔的結果已經顯然易見了,不過正式比賽時金色飛賊可是提前放出去的,沒這麼容易抓住,可彆掉以輕心了。”
點了點頭,將金色飛賊交還給裁判,阿布朝著沃倫和安妮塔走去。
兩人猛地撲上來抱住阿布。
“阿布,你果然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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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結束了一天份的魔咒練習,阿布從有求必應屋走出來。
右眼皮不斷地跳動,總覺得要碰到些麻煩事了——
“蓋勒特·格林德沃,你來霍格沃茨做什麼!”
“阿爾,你冷靜些,我沒什麼不好的企圖,不過就是帶著我可愛的學生們來打場魁地奇交流賽。”
格林德沃居然叫鄧布利多“阿爾”?沒想到未來最偉大的白巫師和前一任黑魔王居然是舊識?
看起來關係還挺親密的,或者說曾經關係挺親密,很少有聽到過鄧布利多這麼憤怒的說話語氣。
“我想你還沒有這麼空閒,‘蓋爾文·格雷’先生。”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答案,那我不妨實話實說。”
格林德沃的聲音頓了幾秒,像是在斟酌如何組織語言。
“我見過艾米了,她真像阿利安娜……阿爾,先把魔杖從我的下巴挪開一下,聽我說完。她讓我想起了曾經的事,也讓我這個逃跑的膽小鬼有勇氣踏開來到霍格沃茨的這一步。
“我在想,是不是一切其實沒那麼糟糕、並不是毫無挽回餘地,我們是不是還有贖罪的機會——
“還有,我真的很想念你,想念我們的舊時光……我的阿爾。”
阿布屏住呼吸,似乎聽到了些不得了的東西……被發現大概會被滅口吧?
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趁著這兩位站在魔法頂端的大巫師,還沒注意到有個多餘的人在這兒,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還沒走上幾步,就撞上了一堵肉牆,阿布驚得幾乎要叫出聲——
對方眼疾手快捂住了阿布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