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欣慰,怎麼談得這麼好的戀愛呢,不知不覺就談到了。
一開始的時候後悔不想談,太衝動了。
要講分手的時候給馮椿生苦口婆心的勸住了,總得試試是不是?
試著試著,就突然有一天發現,從心灰意冷的沒感覺,到現在吃東西就會想到馮椿生沒吃過今年冬天的柿餅,要給他帶一個嘗嘗看。
馮椿生肯定沒吃過這家店,要帶他來吃。
還想著冬天這麼冷了,馮椿生的棉服都是洗舊的,他應該有一件蓬鬆而厚實的羽絨服,不然他騎車太冷了。
就這樣的感情好像是發酵了。
慢慢的發酵出來的。
談起來就很舒服。
以前談或者浪漫,或者開心,但是沒有一個感覺時很明顯的舒服。
她高興的時候很高興,不高興的時候特彆難過,情緒波動很大,前勁兒都十足。
可是馮椿生呢,她覺得也許他說的一些樸素的道理是對的,暖水瓶,不感覺暖,但是慢慢地會覺得暖。
暖的比較徹底。
她覺得自己今晚心情其實很好,因為一個人,覺得今年冬天會有一點浪漫,下雪浪漫,化雪也浪漫,走在冷風中也很浪漫。
一直到吃晚飯,馮椿生才說,“我得找她去。”
“找她乾什麼?”
“問問她做這些乾什麼?”
“你太天真了。”綠韭擦擦桌子上的油,覺得這樣的人你找了也不會承認,反而會倒打一耙說你誣賴她,順便再抬高一下自己,抹黑一下彆人而已。
她寫東西,什麼綠茶慣用的手法沒見過,“肯定講你聽誰說的,拉人要出來當麵對峙,你不對峙都不行,還要說自己多好。問題是你能去問上麵一層領導她是不是說過這個話嗎?”
都不認識人家,更不用說說話了。
馮椿生想法就比較樸素,“你總得問問,不然就讓她這樣說你,沒有結果也得問問,不然這樣說你都成習慣了。”
“以前有次喊我去打牌,大概是看出來我喜歡你,跟我說你眼光很高了,不是高官的兒媳婦都不當。”
綠韭笑歪了嘴,她覺得這句話重點是連高楠都能看出來馮椿生喜歡自己,那為什麼自己以前看不到呢,“那馮椿生你很優秀啊,你比官二代都有吸引力。”
她們這一波職業女性,目標確實很大一部分放在父母有穩定工作有人脈關係上的公家單位上去了,最好是個公務員二代。
她不喜歡誇彆人,但是喜歡誇馮椿生。
我多誇誇你,你是不是對我更好一點呢。
這定律她隱約感覺到。
馮椿生還是去找了,高楠一起去的,馮椿生特彆沉住氣,最後考試結束的時候才問。
他覺得這事兒我弄清楚,你要沒說那我道歉,你要說了那我得問問為什麼,就這麼看不慣綠韭嗎?
你做人不好這樣吧。
真這樣了,那得跟你說道說道,都是同一個層級的同事,你好意思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你也不夠丟份兒的。
誰也不比誰多拿工資多拿福利不是?
大家職務表上都是一樣的,都是下麵小嘍囉對不對?
到底為什麼,徹徹底底看不慣鄭綠韭還下手了。
這事兒你做的不對。
鄭綠韭就不這樣想了。
她是記仇,記下來,然後回頭有機會我摁死你。
看我不踩死你。
也是夠狠性的,她也喜歡玩陰的。
照理說,高楠跟鄭綠韭是半斤八兩的。
不過鄭綠韭這人有個好處,不太招惹人。
她心思不在這些人際關係上,她見天的就是當斜杠多賺幾個錢,然後找個男朋友體貼一點兒的對著自己可勁兒好的。
不在工作上,更不在單位人際上。
認真工作已經是對單位最大的愛了。
遺憾的是,她現在沒找到什麼機會。
她撂下了的狠話,馮椿生不覺得恨毒啊。
就覺得有愛啊,覺得你看給她氣什麼樣了,真是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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