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風流邪王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2 / 2)

裴矩一時心神搖旌,隻覺眼前美人猶如明珠耀了他滿眼的光輝,心底難以自持的生出蕩漾之感。

饒是見慣了絕色美人,裴矩也不得不感歎,他這位未婚妻實屬天姿國色。

在這等容貌風情麵前,哪個男人能不為所動?

哪怕裴矩心係聖門武道自詡不重女色,竟也免不了心猿意馬。

可惜隻能看不能動。

隨即,裴矩就收回了那點旖念長歎道:“隨州苦寒民風彪悍是真,可如今這天下戰亂不休,餓殍遍野,又哪有真正繁華之地?倒是委屈阿瑜了,日後要陪我這粗人吃糠咽菜共患難了。”

朝廷催他上任的聖旨下達,裴矩今日便要動身前往隨州,他與白菁下次見麵便是成親當日的洞房花燭夜了。

崔家主有意讓這對未婚夫妻多些了解,畢竟是執手相伴的夫妻,哪怕做不成神仙眷侶,也不能成了怨偶。

這場婚事既是聯姻,本身意義非凡,白菁跟隨裴矩前往隨州便是表明了崔家的結盟態度。但利益之外,崔家主又生了慈父心腸,殷殷期盼愛女得夫婿愛重,生活美滿。

因此才有了裴矩臨行前與白菁在亭內焚香煮茶辭行的雅事。

“四哥言重了。”白菁柔聲細語道,“夫妻之間本該同富貴共患難,又怎麼能稱之為委屈呢?”

白菁前世的記憶跟擠牙膏似的一點點冒出來,東一錘子西一榔頭,她昨兒才想著要去追殺柴玉關,晚上做夢突然記起近期石之軒為了破陰癸派聖女祝玉妍的天魔體,騙了祝玉妍的心又騙了她的身,以至於祝玉妍終身都無法將《天魔大法》練至大成的境界。

然後,白菁硬生生給氣醒了。

這男人看著人模人樣,怎麼儘不乾人事兒?

既已娶了她,竟然還想憋著壞水當渣男以身體做筏子去算計旁的女人?

白菁不在乎裴矩在外頭談情說愛,密謀策劃天下之權或是彆的什麼,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不自愛也就罷了,憑什麼把屬於她心心念念盼了許久的陽氣留給彆人?家裡的公糧還沒交出來呢,就想著往外頭發展了?

望著儒雅風流的裴矩,白菁被陽氣熏得腰軟身嬌的同時,心底卻是火氣直往上湧。

她不由暗暗想道,得派人盯著裴矩些。

不不不,邪王石之軒武功卓絕,幽靈宮那些弟子哪個能看得住他?

要不在前往關外之前先去趟隨州,先想方設法攪和了他與陰癸派聖女祝玉妍的感情線,取代祝玉妍,先從男人身上混頓飽飯再去擊殺柴玉關立威?

反正這男人心裡頭也沒憋什麼好東西,劇情裡他害得未來的祝宗主留下終身難以問鼎武道巔峰的遺憾,白菁還覺得自己這是做好事兒了呢。

畢竟快活城什麼時候都能去,但她等了三年的十全大補丸要是被彆的女人先啃了,白菁能哭死!

裴矩不知她一瞬間閃過的危險念頭,見她垂眸含情,心頭微動,俊臉上亦帶出了幾分溫柔:“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白菁回以羞澀淺笑。

最好是真的彆無所求了!

不然一口陽氣都不給他留,讓他走路連腿都邁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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