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特大聲給這些大人科普:“四葉草是一個組合,她們分彆是恩佐、梅甘、維爾麗特,還有瑰拉!”
安妮特激動道:“四葉草是最厲害的組合,她們中年紀最小的恩佐十歲就出道了,她們組合出道六年了,每個人都很會唱跳,每個人拿出去都是全能型的歌手!”
在場的個成人,以及旁邊給人發號碼牌的朵拉都是一臉茫然,所以這個四葉草是唱歌跳舞的?
最後,幾個大人終於明白了,原來四葉草是一個女子組合,搜索引擎上顯示年前這個組合火了一次,然後就如同流星般墜落,很快就消失在了大眾麵前。
聽到謝白術念出這句話的時候,安妮特很不開心:“那是他們胡說的,四葉草一直都在,她們從來沒有消失過,現在新出來的這些組合完全比不過四葉草,隻要她們願意,她們立刻就能火起來。”
好吧好吧,幾個大人沒有跟小孩子爭論,畢竟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原來這段時間安妮特是進入了狂熱的追星階段,每天回家後都在看四葉草組合的各種表演、采訪和綜藝視頻,因為她最喜歡四葉草組合的隊長恩佐,所以還把恩佐加入組合之前的一些視頻找出來看。
謝白術一邊給她用梅花針針刺的時候,她還在滔滔不絕地跟幾個成年人激動地科普著有關於四葉草的一切,後麵排隊的一個女孩兒聽到了,說:“才不是,四葉草早就已經不紅了,現在最紅的是風信子!”
安妮特閉著眼睛大聲說:“風信子最差了!”
那個女孩兒:“四葉草才是最差的!”
在場的成年人們:“……”所以說追星的小孩真的很可怕啊。
……
一個月後,中午休息時間,阿蘭在看通訊器,突然說:“四葉草跟公司解約了。”
正在研究食療食譜的謝白術下意識問:“什麼四葉草?”
阿蘭:“就是安妮特喜歡的那個組合啊。”
謝白術想起來了,阿蘭看著通訊器說:“四個小孩兒還挺凶的,新聞上說她們在娛樂公司的大樓靜坐了一個月,擾亂公司的秩序,最後公司不得不同意跟她們解約。”
寫著食譜,謝白術隨口問:“她們為什麼要解約?”
阿蘭:“新聞上說好像是她們找好了下家,不滿現在的公司無法給她們提供更好的資源。”
“真的假的?”
阿蘭:“真的吧,我看好些圈內的大明星都站出來為那家公司說話,這樣看來,那家公司還挺慘的,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人,就這樣拋棄公司去了其他家,有種養的孩子認彆人當媽的感覺啊。”
聽到這句話,朵拉也感歎起來:“這樣一想,確實很難受啊,如果我的孩子這樣,我得難過死了。”
“哈哈哈,”謝白術忍不住放下筆笑起來,“兩位女士,千萬彆把公司和藝人的關係跟母子關係聯係起來,明明是白字黑字的合作關係,甚至有一部分是老板跟打工人的關係,強行把公司跟母親等同,這對藝人來說也太不公平了。”
“況且,女士們,你們得明白一點,藝人紅,賺得多的是公司,藝人不紅,公司也不會虧,資本家永遠都不會是母親,無論外表多麼花團錦簇,他們永遠是趴在人身上的水蛭,吸乾一個就換下一下,所以千萬不要跟資本家共情啊。”
朵拉:“可是新聞上不是說公司很可憐嗎?”
謝白術:“娛樂新聞,資本家的傳聲筒而已,他們想要大眾知道什麼,新聞上就會怎麼說嘍。”
朵拉很震驚:“原來新聞都可以是假的嗎?”
這個時候,店裡走進了四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孩兒,一個女孩兒問:“請問,現在可以看病嗎?”
本該是女孩兒的聲音,卻嘶啞無比,謝白術立刻看過去,說:“可以,請坐。”
因為四個女孩兒是一起的,阿蘭和朵拉趕緊搬了張椅子在診桌附近,站在最末的女孩兒接過椅子,說:“謝謝。”
謝白術忍不住看了一眼,心裡疑惑,怎麼回事,四個女孩兒,兩個女孩兒的聲音都嘶啞到這種程度。
四個女孩兒都坐下了,謝白術對第一個開口的女孩兒說:“請問你的喉嚨是怎麼了?”
女孩兒:“我們是唱歌的,唱的時間久了,聲音就成了這個樣子了,你有辦法為我們治療嗎?”
聽到職業,謝白術就對女孩兒的情況有所猜測,說:“我需要檢查後才能給出答案。”
女孩兒看向身側的另一個女孩兒,沒有說話,那個女孩兒卻明白她的意思,從背著的包裡拿出幾張檢查報告,第一個女孩兒說:“這是我們四個的檢查報告。”
謝白術:“四個?!”
他拿過檢查報告,果然是四張不同的喉鏡檢查報告,日期就在昨天,喉鏡顯示這四個人每個人的聲帶都充血,且出現了新生物,並且新生物並非單側,每個人都是雙側出現新生物。
從檢查報告上移開視線,看向坐在自己麵前的四個女孩兒,謝白術:“你們四個都有患有聲帶息肉。”
第一個女孩兒:“是的,那麼先生,你能治好我們嗎?”
謝白術看著她們,即便沒有取下口罩,從身型和眼睛都能看出來她們年紀不大,最多二十出頭,應該是恢複能力很強的一個階段,究竟是怎麼樣的用嗓強度,才會讓四個女孩兒同時患上這樣嚴重的聲帶息肉?
他說:“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