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是被家裡人逼著報了康蒙醫學院,你放心啦,憑我們兩個的成績是去不了分最高的臨床醫學專業的,聽說那個專業的課程最多,要學的內容也最多,累死人了,我們應該都會被分到輕鬆一點的專業。”
“去了康蒙醫學院,我們兩個還能一起玩,挺好的。”
亞爾維斯沒搭理他,拿著一個陶瓷碗,維克多湊過去:“碗裡裝的什麼呀?”
看到碗裡的東西,維克多驚訝道:“這不是頭發嗎?”
看了眼亞爾維斯缺掉的鬢發,他更詫異了:“亞爾維斯,你瘋了嗎?自己剪自己的頭發?!”
“你知道什麼?”亞爾維斯說,“我要做一個實驗。”
維克多好奇:“什麼實驗?”
亞爾維斯看了眼他:“你知道嗎?燒成炭的頭發其實是一種能止血的藥。”
維克多眨眨眼睛,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亞爾維斯,我發現你現在講笑話的功力越來越深了,你是怎麼麵無表情地說出這種話的?聽起來就跟真的一樣,你是怎麼做到不笑的?”
亞爾維斯看著他:“你也覺得很難以相信?”
維克多:“廢話,頭發怎麼能是藥呢?要真是,那我受傷了是不是吃一口我的頭發就能好了?”
亞爾維斯:“我們來試試看吧。”
維克多:“?”什麼試試看?
然後維克多就發現亞爾維斯點火把自己的頭發燒了,屋子裡立刻彌漫起一股蛋白質燒焦的氣味,再然後,他發現自己的手被抓住了,他看著亞爾維斯:“你要乾嘛?”
亞爾維斯:“我記得你前幾天不是受傷了?傷口呢?”
維克多一把捂住自己受傷的小口子:“那就是個小口子,都已經開始結疤了!”
掰開維克多的手,找到了那個小口子,亞爾維斯:“把疤撕掉不就完了。”
“啊!”維克多慘叫一聲,“亞爾維斯,你竟然來真的!”
捂著自己的手,維克多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朋友:“我把你當朋友,你就這樣對我?”
亞爾維斯:“就是把你當朋友,我才這樣乾的,畢竟其他人也不願意啊。”
維克多:“!”專坑朋友是吧!
然後他就看待亞爾維斯拿著一把刀往自己手上一劃,維克多:“!!!”
“亞爾維斯!你真的瘋了嗎?自己給自己劃口子!”
沒去管流血的手指,亞爾維斯直接把燒焦的頭發放到水裡,還說:“做實驗嘛,一組的結果肯定是不準確的,本來組最好,但我也實在找不到其他人了,兩組也能湊合。”
說著,他分彆記錄下兩個人手指止血的時間,等到完全止血了,又把血給擠了出來,維克多被他搞得嗷嗷叫,大喊:“亞爾維斯,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情你不送我一輛車很難收場!”
亞爾維斯:“送送送,肯定送。”
說著,他把一杯混合了燒焦頭發的水放到維克多麵前:“喝了。”
這樣說著,他另一隻手端起另外一杯一口乾了。
看著麵前加了頭發的水,維克多搖頭:“我才不喝!”
亞爾維斯:“快喝吧,維克多,彆讓我給你灌進去,這就是水加我的頭發,又沒毒,吃不死人的。”
維克多咬牙,知道亞爾維斯乾得出來給他灌水的事情,治好閉眼把水喝了,然後說:“亞爾維斯,MD,我真的倒了八輩子的黴才跟你成為朋友。”
幾分鐘後,看著記錄下來的時間,亞爾維斯撓頭:“止血的時間沒什麼差彆啊。”
維克多奄奄一息躺在亞爾維斯的床上,說:“我都說了,頭發能做藥這件事情就是假的,還能止血,這不搞笑嘛,你偏不信,現在事實擺在麵前,你信了吧。”
亞爾維斯:“不對啊,他說得很肯定,不像是在說謊。”
維克多:“說謊的人能讓你看出來他在說謊嗎?”
“不對!”亞爾維斯肯定道,“那樣的人肯定是不屑說謊的。”
維克多來了精神:“那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
亞爾維斯努力想要把自己的感覺形容出來,可是作為一個學渣,他詞窮了,隻能說:“總之是一個看起來就很穩、很厲害的人。”
維克多:“切,這算什麼?還‘看起來’,你跟他見過幾麵?”
亞爾維斯:“一麵。”
維克多直接坐起來了:“一麵?就見了一麵,你就這麼相信他了?!”
亞爾維斯疑惑:“不可以嗎?”
維克多:“?!”可以個鬼啊!拿什麼來拯救你的腦子啊,我的蠢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