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小聲說:“媽媽,快起來了,你和爸爸不是說要帶我去烏蘭市的遊樂場玩嗎?”
雅各布把孩子抱開,說:“彆煩媽媽了,媽媽生病了需要休息,今天爸爸陪你玩好嗎?”
孩子不舍地看著席拉,最後點點頭說:“那好吧。”
丈夫雅各布把早餐端到了房間 ,看著席拉洗漱完用了早餐又喝了藥、上了藥之後,就帶孩子離開了旅舍,席拉坐在床上,看著通訊器,靜坐示威的群還在,可是因為可妮莉雅和阿加莎被抓,現在的群裡死氣沉沉,從最後一次靜坐到現在,群裡沒有人再發任何一條消息。
席拉歎了口氣,本來打算躺到床上再睡一會兒,結果剛剛撐著身體,她突然一僵,細細感受幾秒鐘,席拉的眼睛微微睜大,是她的錯覺嗎?身上好像沒有那麼痛了!
……
謝氏理療館,午休時間,正好兩個學生都在,謝白術正在給自己兩個學生上課。
“既然亞爾維斯在黑洛奧市遇到了很多患有婦科病的患者,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講女性的生理基礎。”
“女性的特殊生理情況來自於胞宮,也就是子宮。”
“胞宮,不屬於五臟六腑,乃是奇恒之腑,與十二經脈無直接關係,是通過四條奇經與十二經脈相連。”
“這四條奇經分彆為衝脈、任脈、督脈、帶脈,其中衝脈是十二經氣血彙聚之所,被稱之為血海,正是因為此脈,胞宮才能有行經、胎孕的功能。”
“任脈,主一身之陰,精、血、津、液等由任脈總司,被成為‘陰脈之海’。”
“督脈,主一身之陽,為‘陽脈之海’,與任脈相通,共主孕育之功。”
“帶脈,橫行與腰部,與十二經脈都有關聯,起到一個約束的作用。”
“婦科疾病的病機總的來說分為三方麵:即臟腑功能失常影響衝任為病;氣血失調影響衝任為病;直接損傷胞宮影響衝任為病。”[2]
“所以治療婦科疾病同其他疾病並無太大差彆,隻要辨清其病機,使其失衡處複衡即可。”
亞爾維斯和阿蘭都聽得很認真,不過亞爾維斯還是問:“老師,可患這種病的都是女性,我們是男性,給女患者看病不太方便吧。”
謝白術:“如果有女醫生,當然是女醫生更好,但如果沒有的情況下,難道要因為這種生理上的不同就放棄患者嗎?”
“傷病麵前並無性彆之分,在沒有女醫生的時候,為了挽救患者,我們必須上。”
“當然這對於患者來說也是比較難以接受的事情,所以便要求我們謹遵醫規,把握好分寸,不能讓患者有被冒犯的感覺。”
亞爾維斯點頭。
幾天後,席拉再次來到了理療館,她很激動,見到謝白術就衝上去握住他的手:“謝瓦利埃先生,我好了!謝謝你的藥,我完全好了!”
謝白術安撫她:“女士,吃了對症的藥,病好起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席拉:“才不是!”
她激動道:“我看過的那些醫生對我的病都沒辦法,隻有你給我開的藥才有了效果,而且效果還這麼快,這麼好!”
她轉頭又對亞爾維斯說:“亞爾維斯,你說的太對了,你的老師真的太厲害了!”
亞爾維斯與有榮焉地挺挺胸膛:“那是當然,席拉,我可不是那種會說謊的人。”
席拉很感激他,更感激謝白術,等到感謝的話都說了好久之後,她終於冷靜了一些,說:“謝瓦利埃先生,其實我今天來也是有事情的,你或許從亞爾維斯那裡聽說過我的事情,我和雅各布加入過一個靜坐示威的組織,那裡麵很多女性都患了婦科病,還有一部分男性和女性患了性|病,你的醫術太好了,所以我想推薦他們到你這裡來治療,可以嗎?”
謝白術點頭:“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