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謝老二選……(1 / 2)

陸匪一開始真不知道溫童是在裝睡,進屋看到他瘦削的身體蜷縮在一張破床上,右臉頰被灰塵染得臟兮兮的,像隻可憐弱小的流浪貓,忍不住動手掐了掐。

這一掐,感受到掌下身體的僵硬,瞬間明白了。

按陸匪以往的性格,遇到這種事,都是一腳把人踹廢了。

但當他目光下移,看到溫童頸側殷紅的指痕,心裡的不悅奇跡般地被抹平,消失得乾乾淨淨。

溫童身上像是被打上了獨屬於他的印記。

心底隨之升起微妙的心思。

想玩一玩。

於是陸匪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走開、關門,接著繼續欣賞裝睡的人的反應。

看著他身體逐漸放鬆、眼睫顫了顫,故意在他睜眼前,又冷不丁地湊上前,揉磨著那頸側的指印。

“還不醒?”

陸匪又用力地按了按,指下肌膚的觸感好得出奇,溫熱細膩,令人流連。

想到這是謝由的男朋友,他故意問:“等著被艸醒?”

溫童這下裝不下去了,立馬睜開眼睛。

他拍開陸匪的手,坐直身體,往後退了退,離這變態遠點。

指下的溫熱突然消失,陸匪不自禁地屈了屈手指,看見溫童眼底尚未消失的驚懼,挑了下眉:“現在知道怕了?”

溫童擔心自己承認後對方會真做些什麼,嘴硬道:“我就是醒了。”

陸匪:“睡到現在?”

溫童:“對,你們的藥效太好了。”

陸匪的嘴角微不可見地上揚。

站在他身後的小弟一點兒都沒客氣,撲哧笑了出來。

這房間很小,笑聲格外清晰,甚至還帶著點回音。

溫童臊得臉頰微微發燙。

陸匪沒有繼續問下去,瞥了眼一旁的白越,一下就注意到白越腳邊鬆散的繩子,嗤笑道:“想跑啊。”

“行,”他點了下頭,對小弟們說,“把白家這小子綁好,帶出去。”

“是。”

小弟重新綁住白越的雙腳,抓著胳膊拉著人往外走。

溫童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底有些著急。

下一秒,便聽見陸匪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彆急,你也有份。”

話音落地,溫童身體突然騰空,視線倒轉。

他被陸匪扛到了肩上。

“艸。”溫童沒忍住罵了一聲,掙紮扭動,“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陸匪沒說話,回應他的是打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

“啪——”

那隻手打完了沒拿開,反而還揉了一把。

溫童身體一個激靈,瞬間僵硬地像一具屍體,不敢再掙紮了。

他不怕被綁匪殺,就怕被綁匪奸/殺。

…………

出了小房間,陽光照射進來,溫童看清楚了所在的建築物。

這是一棟破敗的廠房,鋼筋水泥隨處可見,窗戶玻璃破碎,往外眺望,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樹林,不知是在哪個荒郊野外。

溫童安分不動,陸匪倒也沒再對他做什麼,隻是把他從三樓扛到一樓。

一樓看來是他們常待的地方,放著破沙發、桌子椅子,還有幾張零散的折疊床。

路過沙發,陸匪腳步一頓,把人扔到沙發上。

溫童被摔蒙了一瞬,再抬頭,就看到白越被另外一個綁匪帶過來,粗暴地摔在他腳邊。

白越半跪在地上,手背磕到地上,擦出醒目的血痕。

溫童連忙把人扶起來。

白越手腳都被死死綁著,不容易動,隻能靠在溫童身上,借著他的力從地上站起來。

陸匪看過去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溫童扶著情敵坐到沙發上,還貼心檢查傷口的場景。

他輕嗤了聲,懶洋洋地往後一靠。

椅子和地麵摩擦碰撞,發出響亮刺耳的動靜。

溫童動作頓了頓,幫白越卷了卷衣袖,避開手背上的傷口,小聲說:“你彆怕,謝由肯定會來救我們的。”

白越感受到對方指尖的僵硬,掀了掀眼皮,看著溫童顫動的眼睫。

明明是自己在害怕,卻反過來安慰他。

陸匪點了根煙,見兩人還緊緊挨著,放下打火機,大步上前。

他拎住溫童的衣領,把人拎到桌邊,按在椅子上。

把兩人分開了,陸匪才滿意地抽起煙。

溫童不知道自己哪兒惹到他了,不敢亂動,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垂眸看著地麵。

陸匪歪歪斜斜地坐在桌子上,低頭朝他吐了個煙圈,懶懶散散地開口:“溫童。”

“你知道白越是誰麼?”

溫童猝不及防吸進一口煙霧,忍不住咳嗽起來。

他一邊咳,一邊想,白越是你主角受爸爸。

陸匪看著他因為劇烈咳嗽泛紅的眼眶,惡意地說:“他和你男朋友有關係。”

溫童在心裡罵他莫名其妙,人家一個主角攻一個主角受,天生一對。

他還巴不得他們倆有關係呢。

很快明白過來,陸匪是故意這麼說的,想搞事,想看自己的反應。

溫童擔心自己不配合,這變態會做其他事情,隻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什麼關係?”

陸匪扯起唇角:“想知道啊,你求求我。”

溫童:“……”

愛說不說,臭傻逼。

忽地,一個臉上有紋身的小弟走過來,開口道:“三爺,電話來了。”

陸匪拿過手機,看了眼麵前的溫童,他低著頭,鴉羽似的睫毛顫個不停。

他心思一動,接通電話後點開免提。

“錢已經備好了。”一道略顯疲憊的男聲清晰地回蕩在廠房內。

溫童抿了抿唇,聽出這是謝由的聲音。